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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牽動有著濃厚的嘲諷意味,“我受夠了這兩個字,而且我經歷的考驗與折磨也夠多了。當別人在享受青春時光時,我卻埋頭苦畫;當他們揮霍歲月時,我卻受到命運無情的嘲諷,我失去的夠多了。”
“可芹,你該懂得適時的釋放自己的情緒,也許現在的失敗讓你覺得自己很糟,但是人生並沒有這麼糟啊!”
梵逸書看到可芹如此的沮喪,自己的心都疼了。
“因為最壞的都落在我的頭上,你們沒有嘗過失去所有的感覺。你們只會說,可芹別這樣、可芹別那樣、可芹振作一點……我受夠了這些無謂的安慰。”
她痛苦的將臉埋在自己的手掌上,因為左手打著石膏讓她的行動有所不便,她激動且生氣的扯著綁在身上的三角中。
梵逸書見狀適時的制止她的動作,“可芹,你想做什麼?”
她淚眼汪汪的抬起頭,“我討厭這雙手,這雙失敗的手,而我更討厭自己,痛恨我的人生。你們根本就不瞭解這種討厭的感覺,因為你們全都是天之驕子,擁有令人羨慕的財富及人生……”
“我們並沒有你所想像中完美,我也有痛恨自己的時候,為什麼我會柬手無策讓自己心愛的女孩承受如此多的悲傷?
如果可以,我多想替她承受這所有的失敗與不幸。“
“肩膀借我靠一下。”可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啜泣,此時的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消化他的情話,她只是一昧的沉浸在她悲傷的情緒中。
“我不介意穿著沾滿淚水的襯衫。”他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任憑她放肆的排洩自己傷心的淚水。
良久,他發現可芹的肩膀已不再抽搐、顫抖,他輕輕的將她安頓在床上,看著她那張佈滿淚水安詳的睡臉。
沉人夢鄉的她似乎比現實生活中更可愛、更討喜。梵逸書輕輕的為她拭去淚水,他不在乎她有多麼的刁蠻、無理取鬧。
看著她瘦削的身體卻承受這麼多的壓力與考驗,他可以體諒她的心情,如果可以,他真想代替她承受所有的苦。
阿魯春風得意的走進梵氏企業,他神采飛揚的出現在梵選書面前,倒讓梵逸書感到幾分訝異。
梵逸書見他穿著一件充滿南洋風味的花襯衫,米白色麻質休閒褲,外加一頂鴨舌帽,對於他這身打扮,梵逸書不禁莞爾。
“阿魯,你怎麼會穿成這樣呢?”他實在不敢恭維那件佈滿五顏六色的花襯衫。
“你不覺得這樣的穿著富有南洋熱情奔放的風采嗎?”阿魯十分得意自己衣著的品味。
“你開心就好。”梵逸書輕笑,示意要他坐在對面的沙發椅上,“你今天怎麼會來這裡呢?”
“探聽軍情啊!現在可芹在氣頭上,我可不敢貿然回去送死,所以我特地來這裡接收一些最新戰況。”
梵逸書不禁搖著頭,“她才沒空理會你。”
“這話怎麼說?難道她已經原諒我的見利忘義?抑或忘記我出賣她?”
“都不是,是她逞自沉溺在自己沮喪、悲哀的命運中,根本沒有閒暇的時間來想這些微不足道的瑣事。”
“怎麼會這樣?”阿魯脫下頭上的鴨舌帽,搔搔頭說:“她該不會又被退槁吧?還是受了什麼刺激?”
“周亮拒絕和可芹合作,讓她大受打擊,再加上她的手又受傷,所以……”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的手只是一般的扭傷,並無大礙,你用不著這麼擔心。”阿魯試圖想要拆穿可芹的謊盲,他不忍世紀未的好男人被一堆謊言所愚弄。
“她上次激動的去敲你家大門,現在已經由扭傷變成真的骨折,帶著石膏讓她生活不便,使得她的心情惡劣到極點,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想起可芹,梵逸書不自覺的蹙緊雙眉,這個刁鑽的小妮子真把自己弄得神魂顛倒、暈頭轉向。
“她的情況狠糟嗎?”阿魯也有點擔心,生怕這小妮子會有什麼驚人之舉。
“還好。”他放下手邊的工作,專心回答阿魯的問題,“我想她是對自己的人生缺乏一些信心,她需要一些好運來幫助她重新來過。”
“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呢?周亮為何會臨時變卦?”阿魯追根究底的問道。
“因為周亮想簽下可芹,把她捧成亞洲首席玉女紅星,卻遭到她的婉拒,所以這個合作案也吹了。”
“可芹真的是很白痴,鴻運當頭還閉門婉拒,多少女人擠破頭想闖進演藝圈,賺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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