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要是他現在決定棄權投降,她鐵定會失望至極。
“我拿督爸爸說過,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到終點絕不輕易放棄。”他抱著誓死如歸的決心。
“有骨氣。”她故意榔偷著,但是又突然想起些什麼,然後又開口問:“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自己的父親,總會加上拿督兩字呢?”
“因為我爸爸是拿督啊!”
“拿督是什麼意思?”她對馬來西亞這種怪怪的名字大感興趣。
“拿督的意思就像英國女皇給香港人民太平紳土的頭銜,也像是歐洲所稱的伯爵,總而言之就是一島之主可以擁有軍力與財權。”
“那就是相當於國王嘛,”可芹突然開竅了。
“可以這麼說。”梵逸書勉為其難的接受“國王”這兩個字。
“你爸爸是國王,那你就是王子噢!要是你們馬來西亞的人民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子居然卑躬屈膝、可憐兮兮的為一個平凡至極的女人煮飯,他們不知道有何感想?”她存心調侃他。
“就當我在上演‘王子落難記’,可惜這個角色吃力不討好,有人就是鐵了心不感動。”他故意刺激著她。
無奈她卻無動於衷,使得梵逸書有著對牛彈琴的感慨,而這頭牛還不是普通的遲鈍。
“我是無福消受這種恩寵。”
“你真的很鐵石心腸。”
“我早就說過我有一堆缺點,不止是習蠻成性、冥頑不靈。
鐵石心腸,還有一籮筐還沒表露出來,就算是例舉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又故意在醜化她自己。
“唉!”梵逸書故意嘆了一口氣,可芹這小小的伎倆早已被他一一識破。
“好揣端你嘆什麼氣?”她不懂這個嘆息又代表什麼意思。
“我恰好與你相反,我不止是溫文儒雅、俊逸挺拔、風采翩翩,而且我的優點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看來老天爺是特意派我來感化你,彌補你先天與後天的缺失。”
“那你還真委屈啊!”她瞪了他一眼,他就是有辦法使得她辭窮、啞口無言。
“好了!我不跟你鬥嘴了,你該準備洗澡,待會要早點休息。”他一副醫生叮嚀病人的口吻。
“我洗不洗澡關你什麼事啊?你別以為我讓你住在這裡,就想控制我的每一項生活作息,我可不是你的聲控娃娃,我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我知道你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兼戶長,但是我現在是你的貼身看護,我認為是該幫你洗澡的時候了。”他振振有辭的說道。
“我可以自己洗澡,才不用你的幫忙。”
“你認為你可以自己來嗎?”
這一句話反而提醒了可芹的窘狀,以她目前受傷的程度而言,別說是洗澡,就算是綁鞋帶都是天方夜譚。
“我……我可以打電話請朋友幫忙。”她死愛面子不改。
“你認為你有那種義薄雲天、死忠至極的朋友嗎?而且你好意思在三更半夜打電話給人家,求他來替你洗澡嗎?”
“我……我可以找魯賓遜幫忙,我們從穿開檔褲就認識了,而且他絕對不會推辭。”她死要面子硬撐著,但是她難以想像那種畫面。
如果醋勁能毒死一個人,那麼魯賓遜現在早已身中劇毒。
潰爛而亡。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他不知道是該掐死可芹,還是自己。她居然寧願勞駕阿魯,也不願意麻煩自己,他突然覺得身邊颳起一陣冷風,一陣叫做失意的風。
“很可惜,阿魯到荅裡島拍廣告了,但是他若得知這個訊息,一定會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的語氣充滿著濃濃的醋意。
幸好阿魯很有自知之明的跑到國外避難,否則他現在就是腹背受敵,一方面要接受可芹的折磨,另一方面又要忍受梵逸書的敵意。
“既然這樣,我不介意你替我請一位私人看護,而且我知道你願意並且付得起這筆錢。”她立即改弦易轍糾正自己的說辭。
“恕難照辦,我想沒有一個看護願意來接受這種工作,而且一旦我能力範圍能做的事,我絕不假手他人。”
可芹氣呼呼的道:“你是故意要來吃我豆腐、看我出糗!”
“隨你怎麼說,如果你硬是要把我想成那麼齷齪,那我也沒辦法。不過你再多的言語也更改不了這個事實,放眼天下除了求我,也沒人能幫你。”
“我情願髒死也不會求你。”
“如果你能忍受自己潔白的身體沾滿汙垢,我也不介意看你整日與頭蝨、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