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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到身後的右手,放朝歡悄悄的比了個“V”,算是給自己拍拍手。
“我保證,今天香港飛臺北的最後一班飛機上,一定有朝歌。”攬在她肩上的手輕拍,算是安慰。
放朝歌是他特意為她選的“練愛”物件,安全,沒有任何練愛副作用。
為了教會她把人愛住,他花的心力太多、太多,偏她懶得緊,一個不注意,就發了懶的愛不下去,他得盯的更緊些。
“真的?”她把臉上驚喜的表情做的恰到好處。
“真的。”他略微閃神的,貪看她歡喜的光采。
風又調皮,選在這時候捉起她的長髮,往他纏去,輕易的弄亂掉兩人之間的怔忡。
“我的頭髮纏住你的眼鏡了。”要退開,卻拉到他的鏡架,知道他近視深,沒了眼鏡什麼都瞧不清,她不動等他解。
“眼。”他低喃。她的長髮纏住的是他的眼,不是眼鏡。
藍海洋拿下眼鏡,愈解愈纏,光滑的金屬鏡架根本就纏不住什麼,纏住的是有心不放的手。
“什麼眼?”又纏手?放朝歡握住他寬厚的掌,“別動!”三兩下,她解開發,放了他的手,嘴裡不自主的嘀咕著,“我的髮質這麼好,又滑又直,奇咧,每次到你手裡,就成了毛線球?纏的那麼緊作啥?啊!還打結?”
瞧她那驚訝的瓜子臉,瞪著自己手指間糾纏的長髮……
“不準。”話說得輕,語調卻很硬。
“為什麼?”會打結,不剪的話,那每天要花多少時間梳開?很累呢!
“因為,朝歌迷戀女人的長髮。”小心的,這次他很快的解開她手指間的混亂。
朝歌迷戀女人的長髮?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朝歌明明就愛短髮愛的要死……算了,頭髮長短呢,不重要,重要的是——
“管他的,反正他都得娶我,有什麼關係?”怕頭髮又飛去纏來,又得梳弄半天,她拉下手腕的海藍色束帶,直接一把捉住風飛的髮絲束住,一綁好,她又問了一次,“他是我家的童養夫,早晚得娶我,不是嗎?”
“朝歡。”這個問題每每在她準備懶病大發之際,就會問上,一問上就又沒完沒了。面色一整,收斂起心神,他慢慢戴上眼鏡,挺直了背。
對藍海洋話裡的警告聽而不聞,放朝歡軟了整身的骨頭,所有的力氣,全集合到那張不停開合的嘴上。
“嗯嗯,兇什麼兇?本來就是這樣。”撇開臉,自動看不見他的臉色,她繼續往下說,“當初爸爸媽媽收養朝歌時,不就是因為算命的說,我要是沒有他的八字庇廕,兩歲前肯定夭折……”
“那算命的要真準,就不會被砂石車碾斃。”名神算慘死車輪下,當時新聞報導的篇幅之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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