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藍海洋,他怎麼知道她醒了?
“朝歡,你真的醒了嗎?”直挺挺的閉眼躺著,怎麼可能真的醒?
不動,放朝歡規律的繼續吸氣吐氣。
“她在賴床。”
他又知道了?懶懶的翻過身,她就是隻呼吸,不出聲。
“海洋,我看……”放朝歌鬱著臉,想走人。
“反正你眼都黑了,看來十天半個月內都無法迷人,乾脆一次黑到底不是比較省事?”他要知道,小懶鬼要報的仇,是不是他想的?
是,他會幫她報完仇,報完仇,她就不準再想著放朝歌!
“海洋,我肯定你聽錯了,朝歡這麼懶,哪有可能報什麼仇?再說,了不起我就是在心底說說她又懶又蠢,這算什麼仇?真計較,這算是老鼠冤吧?報仇?這種花力氣的事,有違朝歡的唯一原則——懶,她連想,都懶得想報仇這兩個字吧?一定是你耳背,聽錯了。”
“你確定只有老鼠冤?”
放朝歌被問的沒了聲音,然後,鬱了心情。
放朝歡有點兒想睜開眼了。
他,真是聰明!才睡上一覺,他就想出當然不是老鼠冤。
她是會記仇沒錯,但她很懶,懶到記不住灰過塵仇,灰塵到處有,反正摸不著、看不見,何必花力氣硬要吸灰嗆塵的?累啊!
她是天之驕女,累不得,老鼠冤,放水流就行了。
不知道,他聰明到哪裡?好奇,總算是撐開了一些些好重的眼皮子。
“朝歡,你醒了嗎?”放朝歌不但鬱著臉,這會兒是連聲音都鬱了。
“嗯嗯……”他呢?藍海洋人呢?
“睡得好嗎?”
在頭上?
不對!是她枕在他腿上,很硬,但很舒服,很奇怪的感覺。
“如果你別這麼怪來怪去的,我會睡的更好。”聽他客氣的,肯定只能睡在原位,放朝歡沒白費力氣的挪動身子。
放朝歌視而不見兩人的曖昧糾纏,或者說他壓根兒就不在意眼睛看見的,他急的是——
“朝歡,我可以解釋的。”放朝歌覺得藍海洋打錯地方了,他的眼睛沒錯,不該黑掉,錯的是心,那早就黑掉的心。
“解釋什麼?”睡得飽、精神好,精神一好,要擠出一臉迷糊,一點都不難,難的是要避過藍海洋那X光眼。
那洞灼的目光即使,隔著眼鏡,還是太犀利。
“就是……就是你知道的。”心虛、內疚糾葛著恩情,放朝歌垮著臉,不願迎視放朝歡的無辜瞳眸。
藍海洋專注著腿上的俏人兒,誰說眼睛無法騙人?這小懶鬼,騙的可精彩極了,要不是她先說了要報仇,連他,也還要再被騙一陣子。
而這一陣子,他沒把握會是多久。
“我知道什麼?”迷糊的臉,多了點戒備的盯著正上方的怪人。
“你不知道?”鴕鳥心態又起,放朝歌這是能拖就拖。
“我不知道你的知道是什麼。”因為放朝歌不敢看她,放朝歡把眼中的迷糊散去,她不算是說謊的對著藍海洋說話。
如果不是她,為了放朝歌,他會揪出這個揚言報仇的傢伙,他不容許別人在他眼下欺他兄弟,但她是例外,唯一的一個例外。為了她,他會把他的兄弟綁到她面前,任她宰割,就跟現在的情況一樣。
“你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太好了!太好了!簡直是好極了。”放朝歌誇張的笑舞著手腳,“朝歡不知道,朝歌不知道,海洋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誰都不知道,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不知…”
原來沒人知道他放朝歌正面是說著一嘴恩義,非娶那又病又蠢的好妹妹,背面卻是黑了心的情愛難捨,只要……
“她知道辜四兒。”藍海洋對著了迷糊的放朝歡說出他的知道。
他真的這麼快就知道小四?還是說,他早就知道有小四?
放朝歌的手僵著朝天,腳是金雞獨立的單腳踏地,震驚的,他痴呆的看著床上的放朝歡,無法動。
朝歡知道四兒!?
“朝歌,手放下,腳站好。”那怪異姿態有損他偶像形像,藍海洋習慣性的開口糾正。
收回手、放下腳,苦鬱了眼,放朝歌鬱重的問:“狗仔隊說的?”會這麼問,不是要追究誰說的,他只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放朝歡只看著藍海洋沒應聲。
她這是在嫁禍?藍海洋回視她不作辯駁,因為,不是隻有她能把放朝歌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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