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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並沒有滿室的花海等著淹沒她。面對這樣的情況,夜薔半是放心,半是失望。
一整天下來,索天權更沒有來過半通電話,為此夜薔的情緒變的更加沉鬱。
一晃眼,已過了一個星期。索天權自那夜離去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連對雷霆和雪兒也不聞不問,一直寄放在布萊恩家的馬廄裡。
照理索大權不來煩她,她應該很高興而天天神采飛揚才對,可是一星期下來,她不但快樂不起來,反而心情愈變愈沮喪。
老是忍不住在心裡反覆的問自己:
天權是不是真的不再理她了?或者天權已經答應瑞典王室公主的婚事,所以沒空再來招惹她?
“該死!幹嘛一直想著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夜薔,夜大小姐。你爭氣點行嗎?難道你所受的傷害還不夠多、不夠深?或者你真的犯賤?”僅管夜薔不下一次的如此嘲弄自己,可是她的心就是不爭氣的在意索天權。
她確實不會輕易原諒他,內心深處偏又無法將他徹底的忘記。
“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為什麼……”夜薔忍不住自怨自艾起來。
自索天權重新出現在她生命裡之後,她變得愛哭、常哭,經常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了一整夜。
而且她這個星期來一直刻意躲著布萊恩和克莉絲汀,不想讓他們兄妹看穿她真正的心事。每天下班她就匆匆走人,一個人漫無目的四處亂晃,直到深夜才回夜家本宅就寢,日復一日愈來愈消沉頹喪。
這夜,夜薔和平時一樣,在外頭流連到將近十二點才步履蹣跚的回到夜家本宅。她才停妥車,自皮包掏出主屋大門鎖匙想開門時,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團黑影從身後捂住她的嘴,以絕對的力量優勢制伏她。
在她完全沒有抵抗餘地的情況下,將她塞進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裡繫上安全帶,迅速發動車子疾速駛離。
驚魂未定的夜薔直到法拉利駛離黑暗、浸淫在月光下才有機會看清楚劫持她的歹徒廬山真面目,她立即一陣狂悸地呆愣住。
“是你!?”索天權!
“當然是我。”索天權得意的笑道。
“停車,我要下車!”她當然知道他不會聽,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嘶嚷。
沒想到索天權真的停下了車,夜薔大感意外正想趁機逃脫,索天權已經牢牢抓住她,按下她座椅的搖控鍵讓她躺平。自己則一躍從駕駛座翻身到她的座椅上,用身體重重地壓住她。
然後他托起她的下巴送上自己的唇,給予她的唇火熱的纏綿。
夜薔自是抵死不從,可是索天權的唇舌極為狡猾獪黠的挑逗誘惑她的唇瓣,吻得她心頭髮燙、全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抵抗。他的舌尖趁她微啟朱唇發出輕吟時滑入她的口中激烈地交纏翻攪,逗弄得她不住輕顫迎合。
不,不!夜薔尚存的理智不死心地做垂死掙扎。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夜薔狠下心抵擋他火辣辣的誘惑、狠咬了他舌尖一口。
索天權痛得收口,深遂的黑眸燃燒著怒焰,急促地喘著氣緊捏住她的下巴,像要捏碎它似地忿然道:
“你咬我……你竟然咬我!”
“你活該,快放開我!”夜薔雙眼迸射森寒的冷漠,無懼於他駭人的氣勢瞪視著他。
“休想~~~~”他低咒,唇再度逼向她想再次強吻她。
“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夜薔聲音森冷得像來自陰曹地府,以一副視死如歸的氣魄逼視著索天權。
“你在威脅我?”索天權胸口劇烈起伏著,一副像要撕碎她的猙獰樣。
“你不妨試試。”夜薔唇邊勾起今人不寒而慄的冷笑。
“你~~~~該死!”索天權知道她是玩真的,只好忿忿低咒的放棄吻她,不過並沒有放開她。他壓抑著怒氣又道:“我們不能好好談談嗎?”
“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夜薔冷然拒絕。
“因為你和布萊恩那傢伙打得正火熱?”他妒恨的譏誚。自見過那次的報道,他立刻派人調查夜薔和布萊恩的種種。不查還好,這一調查他才驚覺他們之間的交往居然非比尋常的密切。
“不關你的事。”
“那傢伙哪點好?你難道不知道他惡名昭彰、花名遠播,視女人為玩物?”
“那又怎樣?布萊恩是花心了點,但他從來不會為了騙取女人的感情而以求婚為手段。光是這點就比你強多了。”
“我是真心想娶你,是你不肯嫁給我。”對了,他怎麼忘了還有結婚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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