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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變態。我翻了翻眼睛,實在受不了他了!自虐狂!
“好啊,那恭喜你了!”
臉色蒼白的水如玉的話在我聽來是沒有一絲地誠意,說完便踉蹌著跑下山去,跑了十幾米後忽又轉身折了回來,在凌雲龍不解而擔心的眼神中,扯下頸間從那天早上掛的著後就一直沒取下來過的青色祝字結,連同那價值不菲的銀鏈子一起砸給凌雲龍,哭道:“這個還你,你送給她去吧。”
再度跑下山去,這一次,頭也不回,只有濃濃地哭音不間歇地傳來。那近乎絕望的哭泣像一根針一樣深深地刺進凌雲龍有心臟,好痛!
祈詩青靜靜地盯著凌雲龍,一眨不眨,弄得胖子不知所措時突然笑道:“她把青色祝字結還給你了,不心疼嗎?哈哈……這就是你要在一個星期之內送給我的補過的生日禮物嗎?果然是讓我一見就一輩子也忘不了,謝謝你,我很滿意。再見。”
走了兩步時,卻也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靜靜地道:“對了,還沒祝福你們呢。恭喜了,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風中,幾串泛著晶光的珍珠散落塵囂。
陽光普照,涼風薇拂,空氣輕輕褶皺,那是十年餘前最著名的歌手之一週華健在唱《忘憂草》: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捨的愛過的人,往往有緣沒有份,誰把誰真的當真,誰為誰心疼,誰是唯一誰的人,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美麗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來來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識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憂草,忘了就好,夢裡知多少……
呆呆地看著一先一後下山的她們,凌雲龍只覺頭暈目眩、心沉如鉛。
“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凌雲龍吶吶地問。
目視天際,那裡有我的柔佳嗎?
“因為,修羅禪功之生命烙印的影響是相互的,你沒有我當年出山時有那種幾乎已六親不認的冷酷心志,所以,對祈詩青,你同樣有著一絲感情,只不過相對她來說淡了許多,至於有沒有升級到愛這一層次,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對水如玉,相信你自己也知道你早已為她而動了心,而如此刻意地去傷害一個在你心中有一定地位置的兩個女孩兒,你自己說你應該會有什麼感覺?”
我淡淡地道。這小子,十足一個感情懦夫,喜歡了就直接說嗎,有什麼好怕的?即使你喜歡的不止一個,那就全都表白好了,能留幾個是幾個,總比你這樣一下驚天動地鬧得雞飛蛋打要強得多吧?
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想法,凌雲龍突然不甘心地反問道:“當年是你是怎麼向柔佳表白的?當初你們該是生死仇敵耶,不會也是喜歡了就直接上,生米做成熟飯了再說的吧?”
“你給我住嘴!”我暴怒道:“以後你再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會讓你形神俱滅,永世不得翻身。”
凌雲龍木然片刻,不再啃一聲了,也不再問了。
至於當年我和柔佳的情形……嘿嘿……嘿嘿……
焦點回到自己身上,凌雲龍便深深地垂下了頭去。
遙遠的天際,輕輕地飄過一絲烏雲,幾隻久違的烏鴉無聲地自頭頂飛過。
“你們,出來吧。”
隨著一聲沉喝,凌雲龍倏在直立而起,冷冷地眼神凌厲地盯向身後並不怎麼濃密的樹林,濃濃地殺氣。
“雲龍君,三年不見,別來無恙否?”
身材中等微胖,漸開的雙眼所射出的厲芒猶如一支利劍一般直透人的靈魂深處。小洋龍太郎!三年前全日本黑道首屈一指的超級大佬,山口組的幕後控制黑手。
不著痕跡地卸下對方那利劍一般的目光,胖子負手望天,淡淡地道:“還活著吧,你呢,龍太郎?”
晃著那已開始發福地微胖身材,這個矮了凌雲龍一個半頭的前全日本黑道最有實力的小洋龍太郎錯開兩步,讓自己只要微抬頭便能超直視凌雲龍的眼睛,道:“雲龍君,你心虛了。”
“我?心虛?”
胖子哈哈大笑,竟有說不出的沖天豪氣,這樣的他,才是那個敢在小洋龍太郎的全盛時期單槍匹馬地自歐洲橫飛千里直取其人頭的天龍。只中,這豪氣沖天的一笑中竟有著說不出的蒼涼與悲悽。
等凌雲龍笑畢,小洋龍太郎才冷冷道:“不錯,你心虛了!因為你在卑鄙地利用我的女兒,所以,面對我時,你底氣不足,心虛了,因此,你才會笑!”
“我在卑鄙地利用葉子?”面對小洋龍太郎的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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