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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疲憊地道:“別哭,柔佳。相公沒事,相公還要看著咱們的孩兒出世呢。”
“相公……”知我體內的淤血已全數吐出,只是受了些內傷,但業無大礙的柔佳芳心初定,羞嗔道。
不過,我的確沒事,雖然吐了七八口血。剛才的那第三招太過於玄妙,玄妙到讓人無法相信!了民高禪贏了,如果純以真元而言,不客氣且實事求是的說,我即使不比了民高禪濃厚也絕對是在伯仲之間,但已百歲高齡的了民高禪勝在了那種與絕世高手過招而不可多得的經驗上。他以菩提劍指在我們之間的那四尺之距內破開了一個小小的真空絕地,一成的劍指金光匯入,等量的修羅魔氣亦同樣被吸入,真空中,金光紫氣互不干擾地透體而過,再破開真空,此時還留在外界的互有九成的修羅紫氣與佛門金光剛剛捉對廝殺完畢,於是,那一成的菩提劍指破入我的經脈,同時,那一成的修羅魔氣亦撞入了民高禪的體內。真元等量,看似平局,但卻因為真空乃是由了民高禪所造,他的菩提劍指較之我的修羅魔氣早0。1秒進入真空,同樣也早0。1秒出真空,更早0。1秒擊中我的身體,而在這0。1秒內,我縱有十條命也不夠了民高禪殺的,所以,我輸了。
第四卷 星夢一劍 第八章 風吹草動
風吹草動
菩提劍指金光在我體內直闖真元的集結之地——丹田,修羅禪功中原本被修羅魔氣壓著一直抬不起頭來的不堪一擊的禪功立受這正宗佛門真元的強烈吸引,馬上擺脫修羅魔氣的壓榨而與這不速之客相交本融,佛胎轉瞬初成,已然可與修羅魔氣成分庭抗禮之局。一成的真元足足消耗了了民高禪他自己十我年的苦修,了民高禪以他百年的豐厚閱歷及一成的金光助我佛胎初成。而為了掩人耳目,以避塵世的雜噪喧囂,高禪將這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甚至以柔佳的眼光都被他瞞過,更何況其它諸僧?不惜自損如此助我,而不為外人所知,所以,我輸了。
修羅魔氣與佛胎禪功各自獨立執行,受創的經脈肉腑迅速。血氣漸行平穩後,我道:“高禪,小子輸了,願賭服輸,請高禪賜我夫婦二人一死。”
了民高禪如此不惜助我,自然不是像我所說的那樣對我,但,我不得不把這話說出來,只為給高禪避嫌。不過,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很想看到高禪怎麼為我開罪。
在眾僧的嚴密護衛下,了民高禪搖晃而起,身形一動,他身上的那件硃紅袈裟立即如蝴蝶般地片片飛散,露出其內只穿了一件小衣的禪體。
柔佳微別玉臉,輕啐了一口。
了民高禪露出一絲苦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是老衲輸了。君施主,這是不惜咎辭少林而拒不出戰的經明脫下袈裟前請老衲轉交給施主的,老衲不敢私藏,請施主親查。”
我再沒有心情去知高禪竟用這種方法來認輸,因為,我從沒想過經明他竟會為了幫我而不惜咎辭少林而拒不出戰,這,才是真正的朋友!心中狂震下,長笑沖天而起,柔佳含笑聽著我的長笑中的極悅之情,笑動九宵。
笑畢,接過了民高禪遞來的經明禪師受柔佳之託特意為我研究而出的鎮壓修羅禪功上的修羅魔氣的鎮魔心經,撕下一幅衣衫,寫下一行字後,摺疊交於了民高禪,我微笑道:“請高禪閱畢後轉交於經明禪師,並求高禪幫小子轉達一句話,就說無論何時何地,君某夫婦都是倒履相迎高禪與禪師的大駕!”
“阿彌陀佛,”似乎業已猜透我寫下的就是我與柔佳初定的行程路線,了民高禪嘆道:“老衲終於明白經明為什麼如此對施主肝膽相交,只是,施主不擔心老衲迫於聖地問淨齋齋主的壓力而將此公佈於天下,以致給施主帶來無數的劫殺嗎?”
哈哈大笑,我道:“縱然真的不能面對聖地的壓力,高禪亦會像經明禪師一樣寧願咎辭少林也不會做出任何對小子不利的事情的。”
了民高禪的眼中亦充盈笑意,口中卻嘆道:“君施主你害苦老衲了,阿彌陀佛。說實話,老衲現在委是嫉妒羨慕經明師侄,沒了少林的清規戒律,以他的天分才情終有一日必會榮登天道,修成正果,成為第一個超越釋加牟尼的後世弟子,嘿,若施主早生五十年並讓老衲有幸結交,這份殊榮老衲定不會輕讓。阿彌陀佛,出家人戒嗔戒貪,罪過罪過!阿彌陀佛,施主,後途風雲莫測,一路小心,老衲不送了。”
肅容而立,除了在師尊面前外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的我深深地鞠下一躬。佛門兩位禪師,一個成了我一生中唯一有朋友,另一個則成了除了師尊之外唯一能讓我低頭的人。
安然享受了我為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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