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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領域當中去,發揮更大的作用。”
楚天舒笑了起來,給他續上水,道:“何市長代表省委和我談話來了。”
何偉也笑了起來,喝口水,接著說:“您也別笑話我,我真是替您著急,前兩個月韓省長已經到省政協那邊去了。現在這位宋省長是從部委下來的中央大員,剛剛五十出頭。省委王書記明年就要退了,是宋省長先來熟悉情況,等待接班,還是中央對書記的人選另有安排,局勢將要怎樣發展,誰也說不清楚,您倒好像沒事人一樣,南方考察一走就是二十天,不知道的以為您是穩坐釣魚臺呢。”
楚天舒知道何偉指的是任遠重,他也知道何偉在任遠重的眼中是自己的心腹,玲瓏如何偉都無法在兩人中走折衷路線,看來任遠重是擺明了要背靠背了,可以說,何偉今天的這番話也是讓任遠重逼出來的。楚天舒擺擺手:“哪有釣魚臺,這次到南方的非公有制經濟考察都準備了那麼久,哪有不去之理,這回東南沿海之行太受啟發了。我們的下崗職工的安置問題還是一大難題,你知道溫州人怎麼說嗎?處處英雄愁斷腕,溫州無人說下崗!多大的氣魄,憑的就是高度發達的非公有制經濟。下週,我們準備在全市召開一次非公有制經濟的學習研討會,”楚天舒長長嘆氣:“其實,最大的啟發就是人家早八輩子就已經不討論這個問題了,聽到我們還在學習都感到不可思議,唉,我們的差距還是太遠了。”
何偉嗯嗯地應了兩聲,心下思忖著如何把話題再拉回來。卻聽楚天舒又道:“何偉,你是個聰明人,我現在的環境你也清楚,我現在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想踏踏實實地在三江做下一番事業來。如果你真的拿我當兄長,我倒也有幾句話對你說。”
正文 對疼痛的恐懼
何偉正色道:“您說。”楚天舒凝視著何偉的眼睛,良久,道:“你聽著,如果將來走的是任書記,咱們兩個一府一院,攜手幹一番大事;如果走的是我,我會怎麼做你不必擔心。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無論我們倆怎樣,你的結果都是一樣。”
何偉心下大喜,這自然是他夢寐以求的結果,而且兩種情況的決定權,最終有很大程度都掌握在楚天舒手中,今天這一趟,真的是來對了。何偉笑著搖搖頭:“在您之後的三江市市長都是悲哀的。”楚天舒不解地看他:“噢?什麼意思?”何偉道:“您是任何後來人的一個不可超越的標杆。”楚天舒心中大是舒服,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歌敲敲門,在門外問:“MayIein?”何偉大聲道:“ein。”楚歌笑嘻嘻的走進書房,道:“何叔叔,上次您給我出那道題我算出來了,答案是2。”何偉問:“自己算的?”楚歌道:“當然了!”何偉拍拍楚歌,道:“這閨女不簡單。”回頭對楚天舒說:“那是一天偶爾看到的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決賽的題目,讓楚歌試著做了做,真不錯。有獎!”
楚歌翹翹嘴巴,道:“別獎了,反正我爸也不讓要。這麼著吧,我給您出個謎語,您要是猜不出來,就任罰吧。”
何偉和楚歌擊掌:“OK。”
楚歌說:“謎面是狼來了。打一水果。”
何偉稍稍一想,就有了,但又故意想輸,逗楚歌玩。於是裝作苦思冥想的樣子。楚歌高興地捂嘴竊笑。楚天舒看出何偉在裝樣,看到女兒高興的樣子,索性由得他們去。
楚歌大聲說:“答案是楊桃。”何偉做恍然狀。
楚歌意猶未盡,道:“再來一個。謎面是羊來了,謎底還是一種水果。”
這回太簡單了,何偉不好意思再裝,笑道:“我猜是……草莓。”
楚歌拍手,“真聰明。我輸了,不吃肯德基了。”
甄倩倚在門邊笑她:“算了,就你那點小伎倆,想吃肯德基就直說。多大的事啊?也值得動心眼兒。”
楚歌嘻嘻笑道:“人家做好事,把這個月的零用錢都捐了希望工程了嗎!”
楚天舒順口問道:“學校組織的?”
楚歌道:“不是,一個叫什麼盛世家國的公司捐助我們學校的一個特優貧困班。老師說,人家主動幫我們,我們自己同學也要獻點愛心呀。”
楚天舒和何偉對視了一眼,笑道:“小宗。”
崔燕接到宗聖榮的電話時正在製作間陪主任和臺長審當日要播出的三江新聞,搬了把椅子坐到最後一排,偷偷發著短訊息:小燕子氣象臺天氣預報——今天上午有時有零星想你,下午轉大到暴想,預計心情將由此降低十度。受延長低氣壓帶影響,此類天氣將持續到見到你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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