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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無恥的要求。——辛家的當家主母。
他突然醒悟,其實這丫頭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如果她以這捕風捉影的短處來威脅他,她大可要求錦衣玉食或金銀珠寶,偏偏她卻只要一份勉強餬口的下人工作,他嘴角略彎,玩味的笑容浮上久不變色的面容,——這丫頭,有意思!
第二章
黃昏。
後園廚房中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楚君閉起眼享受著空氣中飄來西湖醋魚的味道。
“小君,”何繡蓮放下手中繡了一半的香囊,輕嘆,“為何相公總是有事要忙?”人家不是說新婚燕兒,新郎倌兒都會撥出大部分時間耗在新娘子身邊嗎?為什麼自己沒有這種待遇?還要每天守在房中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的丈夫。她雖然對自己的美麗有充分的自信,但是,相公對她還是太冷淡了——再看楚君對著自己的香粉皺眉,她啟口:
“怎麼?你喜歡?”
“不。”這種嗆人的香味,拿來殺蠅蚊還差不多。
“這可是臨沆‘玉顏居’的極品香粉呢!”她孃親可是咬牙花了家裡幾個月的生活費才買給她的。
“這種——東西,”本想說垃圾,但看何繡蓮一副了不起的模樣,還是算了,“老闆,呃,老爺肯定不會喜歡。”
“為什麼?”
“啊?”楚君想咬自己的舌頭,為什麼自己老是忍不住就說出來呢?暗暗罵自己多嘴。“老——爺,”要怎麼說才不會得罪所有人?她皺眉,“老爺,應該是對太刺激的香味比較敏感吧?”她偷眼看著何繡蓮,看她一副很相信的樣子,暗籲一口氣。
“對了,”何繡蓮似乎突然想到什麼,“老爺為何不蓄鬍須呢?”在他的年紀,很多有地位的商賈都蓄著長短不一的鬍鬚呢,這年頭,不少人還以修飾自己的鬍鬚為樂——
“裝年輕唄!”話一出口,楚君馬上瞪著門口對她怒目而視的男人,啊!糟了,她遲早會被自己的大嘴巴害死。
辛於荊臉上有被看破的不甘,狠狠瞪了楚君一眼才算是解恨,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認楚君對自己的瞭解,——她才來幾天?
“老爺。”楚君吐了吐舌,應付的福了福身,——他聽到多少?
“唔,叫福嬸開飯。”看她應付似的蹲了蹲,皺眉。——這丫頭真沒規矩。
入夜後,辛於荊在書房內看著帳冊。
長時間對帳目的檢查核對,讓他略顯疲勞,夜風一過,鼻中傳來荷葉的清香,他合上帳本,踱到窗前,望著滿池的荷葉,卻意外的發現月光中有個小身影在園子裡鬼鬼祟祟的移動著。
咦?
他瞪著那個影子。——她在幹嘛?
盯著那小影子在荷葉中穿梭。——這丫頭,不怕夜裡露寒,居然就這樣在水裡走來走去,雖說池子不深,但這樣子也難保不會著涼,他皺眉。
第二天午後,新房中。
“相公,您怎麼這樣瞧著人家?”何繡蓮嬌嗔。
楚君悄悄的翻了翻白眼,這表情還是落入了辛於荊的眼裡。
他打量著何繡蓮今天的裝扮,原本過於豔麗的妝今日已經淡化了不少,以往滿頭的金飾也蕩然無存,只有鬢邊的一朵白蓮和兩支碧玉的髮簪,襯著她嬌豔的容顏,再加上她今日湖水一般的衣裙,確實不同於往日的俗豔,到是多了幾分清麗,讚歎的目光迅速瞥了一眼那看戲的丫頭,沒想到她對著衣裝扮也有一手。
“這是,奴家替相公繡的香囊,”何繡蓮沒有放過辛於荊眼中的欣賞,再遞上楚君教她繡的香囊,“這裡面裝的是荷葉和蓮花呢,以後就讓它代替奴家陪在相公左右……”何繡蓮滿臉通紅,眼睛不時瞟著楚君,——這小君,怎麼叫人家講這種不知羞的話嘛!
辛於荊接過何繡蓮遞來的香囊,手指間傳來淡淡的荷葉香氣,他再看了楚君一眼。——原來這丫頭昨晚是在搞這個。他雖對倚在自己懷中的人沒什麼太多的感覺,但看著這繡著蓮花精巧的綠色香囊,唇角有著自己也不為所知的軟化。
楚君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教育成果,男人嘛,只要下點功夫沒有搞不定的。
再看一眼,啊!那沙豬的眼睛怎麼那麼犀利,她趕緊低頭,——難道他看出什麼?迅速退出房間,不當電燈炮,就讓那白痴女人自己演個夠吧,不然中午的美餐全都要報廢了呢!
一路輕快的跑進廚房,就看到一桌的美味點心,剛伸出手就被迅速抓住——
“死丫頭,少爺都還沒得吃,你就想偷嘴?”福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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