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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辛於荊懷裡掙扎,他也搖頭了,“若是楚姑娘不怕疼,在下也不介意多為你接一次手。”此語一出,楚君頓時安靜下來。這兩人終於停止了長時間的拉鋸戰。
“這種茶公子喝了多久?”
“十年。”看在他讓懷裡的丫頭安靜的份上,辛於荊禮貌的回答。
“關於胎孕者,男子則在精,女子則在血,無非不足而然。凡男子之不足,則有精滑、精清、精冷……”西門大夫面無表情的繼續陳述,“剛才我為公子號脈,其實公子本身也屬於精清之列,本就極難使女子受孕,再加上長期服食加有莽藤的龍井,想要使女子受孕便更是難上加難。”
“那怎麼辦?”辛福著急。
“腎主藏精,腎虧則精關不固,腎虧必致氣血兩虧,故男子不育不外乎補腎及兩益氣血。”他頓了一下,“若求嗣必先養精,應節勞,毋耗心神,以養血補精;宜戒酒,毋以酒為色媒,以免胎元不固;宜清心寡慾,毋以藥而助火,以安神惜精;宜息怒,毋怒傷肝而相火動,以補陰抑火;宜慎味,毋貪肥濃之味,以淡泊之味食療養精。”
“喂,小宋,”楚君鼓眼,“你家醫生居然在說文言文耶!”聽得她頭大。
“你管他,”宋秋含輕笑,“你家老爺聽得懂就好了嘛!”
“我和他沒關係了。”腰間的手又緊了,她瞪他。“我們的僱傭關係已經到頭了。”她繼續強調。
“你要收留我。”她可憐兮兮的望著宋秋含。
宋秋含笑看二人曖昧的姿勢,“我不收留殘廢。”
“喂,喂——”楚君大叫,“你太沒義氣了!”她眼珠一轉,“我去找小嶽?”
“是嗎?”宋秋含笑得更賊了,“你想住妓院?”
咦?
“不準!”看吧,她家老爺馬上跳出來阻止了。“你哪裡都不準去。”
“你憑什麼?”楚君不服,“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總之你休想離開我!”他抱起她迅速撤離危險地帶。
“那個,今日多謝二位!”辛福出來圓場,“明日我與我家少爺再來拜訪,告辭,告辭!”說罷,留下一錠銀子匆匆離去。
“嘖——”果然是金礦啊,出手這麼大方!宋秋含盯著桌上的銀錠,楚君這白痴!
“含,”西門大夫摟過她,“還有一件事……”他覆上她的耳。
“真的?”她驚喜萬分。
“我剛剛給她接手的時候悄悄摸了她的脈,”他環上她的纖腰,“應該沒錯。”
“太好了——,”這次有得玩了,“咱們保密好不好!”
“好。”但是,有條件。
“喂——”你別得寸進尺!
“——唔……”
夜更深了。
‘荷園’。
“少爺——”眾老人家迅速將剛回到荷園的三人包圍,“小君怎樣?”
“無礙,大夫已經將脫臼的手臂接回去了,只是要小心別再傷了……”辛福盡責的解釋,然後將藥包遞給福嬸,開始趕人:“你,去煎藥——”
“好了,小君累了,大家夥兒散了吧!”這病可看得有點遠,他一把老骨頭都差點被這兩個冤家折騰散了。
“少爺,我來吧!”義嬸上前要幫忙攙楚君,被辛於荊擋住。
“我來就好,您下去休息吧!”辛於荊徑自環著楚君往屋裡走。
義嬸掩嘴偷笑。——少爺還真疼小君呢!
“你要做什麼?”
“喝水。”剛才吵得太兇,她口乾。
“我來。”他接過她手中的杯子。
“我還有一隻手呢。”她又沒廢。都是小宋和那撲克臉大夫,故意把她包得跟斷了一樣。
“我來。”固執的堅持。
他溫柔的環住她的腰,避開她脫臼的左側,將水杯湊到她的嘴邊,緩緩的送下。
“少爺,”義嬸敲門進來,“藥煎好了。”
然後,她微笑的看著辛於荊抬著藥徐徐吹涼,送到楚君的嘴邊,那姿勢,那神情之專注,就像當年的老爺和夫人,她悄悄擦拭眼角滑下的淚,老爺夫人——,您二位果然是在天有靈啊,為少爺找到了他心底的人兒。
然後她皺眉,偏偏有人每次都要破壞這種美好的氣氛。
“喂,你這樣一勺、一勺的餵我,想讓我苦死?”如果不是她的手被故意固定成斷了的粽子,真想上去掐她的臉。
可是少爺仍然好脾氣的端著碗在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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