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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問你嫁不嫁,看你昨天說的那些威脅我的話,恨嫁之心昭然若是。”他認真的說著大手在她耳邊一撈,然後輕輕一放,一枚相同款式的男士鉑金戒指魔法般的出現在昕月的掌心裡。
“莫昕月小姐,你願不願意給我戴上這枚判我終身監禁的戒指呢?”燈光下,他的表情很認真,墨色的眸子溫柔如平靜的大海。
她咬著唇,忍著淚毫不遲疑的將指環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無名指上。
我是心疼你
她咬著唇,忍著淚毫不遲疑的將指環套在了汪浩天的左手無名指上,這一次,她不會放手,要把幸福緊緊抓住。
悠揚的琴音在空氣中迴響,給餐廳的氣氛更增添了幾分浪漫。
“謝謝你!”她握住他的手,貼在臉頰上,不忍放開,溫暖的大手讓她全身上下都氾濫著一股暖意。
“不要說謝謝,你是我的寶貝,我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他憐惜的用拇指擦著她眼角的淚珠,柔聲說。
溫馨體貼的情話,讓昕月的眼淚更是決了堤似的止都止不住。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緊緊的環抱住了他的腰。
“你壞死了,就是想弄哭我,你不讓我看報紙,我就不知道了嗎?我是心疼你,把最好的都給了我,我又能給你什麼呢?”她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哭著低語。
汪浩天雙手一緊,抱她入懷,俯下頭親吻著她散發出清香的秀髮,啞聲問:“這淚是為我流的嗎?”
“今生今世,我的淚只為你而流。”昕月的話像是某種誓言,溫柔而又堅定。
驀地,他的眼角有些溼潤,腦海裡浮現出在高速公路上為齊子安悲鳴的昕月,一時間,喉頭堵得慌,他應該很少流淚的,可以說幾乎沒有。
他從來都認為男人哭是軟弱無能的表現,此時,昕月的一句淚只為你而流,卻弄溼了他的眼眶,浸潤了他的心。
他抬起頭,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玩笑似的問:“寶貝,不放手,是想坐在我的大腿上吃晚餐嗎?我不介意哦!”
正沉浸在感動中的昕月,聽到他的話,眼裡含著淚笑了。她抬起頭,沒好氣的回答:“你不介意,我介意。”
坐回座位,汪浩天向站在不遠處的侍者示意上菜。
82年的拉菲、鵝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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