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個人孤零零的晾在這裡,像個白痴。
我所有的付出難道還抵不過躺在醫院裡面的齊子安嗎?
真想把你的心剖開,看看裡面是什麼做的。
難道不該道個歉嗎
真想把你的心剖開,看看裡面是什麼做的。
想到這裡,汪浩天捏了捏鼻樑,真是不能靜下來,不然,滿腦子都是那個背叛了他的女人。
必須儘快找到她,否則他會瘋,會精神錯亂。
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遇上昕月,一切都變了。
雕花木門被守在門口的侍者推開,李詩言走了進來。
“浩天,我可以坐下嗎?”她走過去,輕聲問。
她精緻的妝容下面隱著憔悴和疲憊。
汪浩天進來的時候,她和爸爸李季琛剛好就在他的後面,因為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阻止了想要打招呼的爸爸。
可最終,還是忍不住想見他。
汪浩天皺皺眉,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他覺得心累。
李詩言尷尬的杵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麼這個男人就這麼心冷,連一句稍微溫暖一點的話也懶得跟她說呢?
就這麼被莫名其妙的悔了婚,難道不該道個歉嗎?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這才發現他的臉色就像千年的冰川,冷得讓人心寒。
他們是吵架了嗎?在她的記憶裡,只有那個叫莫昕月的女人才能左右他的喜怒哀樂。
“浩天,菜都涼了。”她拿起汪浩天面前的筷子想要遞給他。
他陰著臉,雙手抄在胸前,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像曠野中的閃電一下就擊中了她。
筷子從她的手裡滑落,掉在了漂亮的波斯地毯上。
原來做什麼都沒用,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支援他們在一起,他的心,他的人都是屬於那個女人的。
李詩言咬著紅唇,拼命忍住那種摧毀意志的絕望感,顫抖的說:“浩天,說說話吧!跟我說句話,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她用手背抹抹淚,繼續用一種哀傷的語氣說:“我都快成笑話了,可我錯了嗎?我沒有錯,浩天,我唯一的錯就是愛上了你。”
我唯一的錯就是愛上了你
她用手背抹抹淚,繼續用一種哀傷的語氣說:“我都快成笑話了,可我錯了嗎?我沒有錯,浩天,我唯一的錯就是愛上了你。”
然後她就嚶嚶抽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盼了那麼多年的婚禮,說沒就沒了。
這比拿刀割她的心,拿針刺她的肉還要痛一千倍,一萬倍。
她從小就在長輩們精心的呵護下長大,她從來都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不想要的,沒有她得不到的。
那份取消婚禮的宣告砸碎了她的自信。
窗外雨聲淅瀝,窗內,兩個人的心都已是一片狼藉。
汪浩天還是一言不發,就這麼坐著,一動也不動。
愛情就這樣,你愛的人他不愛你,愛你的人你不愛他,俗稱犯賤。
好一會,李詩言止住了哭泣,站起身就想離開。
“詩言,那件事,我很抱歉,對不起。”汪浩天抬頭看著她淚溼的臉,緩緩地說,他的眼眸冰冷中帶著一分歉疚。
“道了歉,就兩清了嗎?”她臉色慘白,精心的妝容化開了不少,顯得很狼狽。
剛開始想讓他道歉來著,可一旦道歉的話說出來了,不就意味著了結嗎?
做了二十多年的夢就這麼破了。
她再也站不住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間。
……******……
晚上八點,顧永傑急匆匆的來到了別墅。
汪浩天正坐在書桌前,寂寥的喝著酒。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他知道自己是那種很難喝醉的人,可今天,他想醉。
醉了,起碼就能什麼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覺了。
“浩天,昕月回來那天在醫院暈倒過。”顧永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因為他今天特意去了趟醫院,知道了昕月為什麼會暈倒。
“暈了,大概是傷心過度。”汪浩天的心顫了下,臉上卻淡淡的,隨後將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這下手也太狠了
“暈了,大概是傷心過度。”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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