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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夢玲,只有在最後離別的時候,才說了一句:“你現在還年青,放膽去做,不怕範錯,錯了也沒關係,老頭子還能幫你頂幾天!”
此言讓許凡大受感動,除了賴明河之外,這是許凡在天燕感受到的另一份關愛。賴明河之所以能對他如此,只是因為陪他走過了最失意的那一段時間。而這位老局長,唯一的解釋就是對年青後輩的愛才之心,這讓許凡對這位老幹部更多了幾份敬佩。
坐在車子裡想著昨天下午要離去的場景,許凡不由失笑出聲。那時他剛出孟佔元的家,想要就近找家賓館晚上入住,但孟佔元還在一旁勸著,讓留自己家裡過夜。許凡的眼神即使平時不用天眼通,也遠超旁人,所以他在剛出門就瞥到常院子的大門外閃過一道人影,從身形判斷,應該就是之前孟佔元老是提起的戴夢玲,想來她也正瞧見剛退出來的許凡。不過見她現在躲在大門外側不進來,顯然是不想與許凡碰面,可能是上次在車裡的情景還讓她難以釋懷吧。所以許凡出去的時候,特意走了另一面,“既然不想碰面,那就順她的意好了。”許凡想道。
此時黨校開課已經一個星期了,由於只有在傳統學校學習過的經歷,現在這樣的學習狀況讓許凡很新奇。全班四十位多位同學,平均年齡四十歲左右,有好幾位幾乎都可以當許凡的父親了。不過,那些同學們並不會因為他的年青而對他有所輕視,準確地說應該是對他更加熱情才對,現在金遠縣的黨政幹部哪個沒聽過這位年僅22歲的局長。
人比人有時候是會氣死人的,那些同學們有時也會想,自己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將,才拿到這個黨校培訓的名額,而且還不是一培訓完就安排實職的,而就眼前幾乎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年青人,居然已經獲得了全班最顯赫的位子,人不服老不行啊!
黨校裡的學習紀律比在大學裡還要寬鬆,雖然開學典禮上,組織部長曾明強再三強調曠課會被記入檔案的,但第二天一上課,許凡就發現少了十幾個人。一打聽才知道,曠課只要被記下來,是會被補進檔案裡,但問題是誰去記啊,老師嗎?這裡的老師級別都還沒下面坐著聽課的學生高,而且說不定哪天這位老師就會被放到哪位學生手下工作,這讓那些老師們如何敢把未來領導的名字記下來。一聽此言,讓許凡都有點感慨世事的荒謬!
本著尊敬師者的態度,許凡每天都會準時到課,雖然從這些老師那裡收穫不多,但還是可以從一些側面來印證自己對書籍的理解,許凡也不覺得這是浪費時間。對於這位每課必到的最年青學員,所有的老師都對他充滿了好感,畢竟當老師的樂趣在於把知識傳授給他人,而不是被下面坐著的領導們當看猴戲一樣看著。
由於現在已經不算是河竹清鄉的幹部了,所以這次去天燕也就沒叫王小寶開車相送,只能坐客車往返。車子很快到了金遠縣客運站,又是個趕集的日子,所以人流較之平常多了很多。
出了車站,還沒走出三百米遠,就連續碰到三拔熟人,這就是小縣城的特色,只要呆的時間長點,就會有一種全縣人民都認識你的錯覺,第一拔是萬坳村過來趕集的村委幹部,第二拔是當初農業人口普查在統計局一起培訓的幹部,第三拔就是最近黨校的兩位同學。
“許局長,今天在街上碰到,就是我們三位有緣啊!一起去喝杯茶吧!”說話的這位是工業促進局的副局長湯仁貴,三十二歲的年紀,到這樣的位子,算得上年青有為了。
“是啊!我們都很想結識一下許局長這樣的年青才俊,給點面子吧!”這位是農機局的副局長鮑春民,已經四十多了,這次培訓算是搭上了末班車。
許凡看了下手錶,並不影響下午去拜訪關鐵山,就同意了。前面的綠琴茶吧只有五百米左右,所以幾人步行過去只要幾分鐘就到。在經過一個安全島時,許凡又遠遠地看見到了一位熟人,這位也是在黨校裡認識的,不過她是老師,三十歲左右的漂亮少婦,熊燕妃,教授許凡他們《公共財政》的課程。
熊燕妃此時也看到許凡一行人,含笑向眾人走來。這時許凡突然加快了腳步,向她走去,把湯仁貴和鮑春民拋在身後,這倆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下,詭異地笑著,顯然是認為許凡衝著對面的美色而去。
而熊燕妃見許凡突然加快了步伐,先是一愣,不過馬上恢復了笑容,“熊老師,好巧啊!”許凡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迅速地把手伸向了她的坤包,從她包後扯出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手上還捏著一小片刀片。
許凡稍一用力,“啊!”慘叫聲瞬時響起,手的主人是個面相很敦實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