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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撲通,”這塊石頭看來是命中目標了。
“不好啦!書記被砸暈過去了!”聲音中帶著不可抑制的惶恐。
“怎麼辦?怎麼辦?……”
“書記?哪裡的書記?這裡雖說是平戲松鎮的地界,但早上剛發生那樣的‘大事件’,平戲松鎮的黨委書記估計還沒這麼好的心態來這裡吧?他現在應該在家裡跟老婆跪搓衣板才對啊!”許凡思忖,“不想了,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大的場面啊!”前方的小山上估計圍了三百來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都是金礦的礦工。此時他們情緒很不穩定,有些人甚至手裡還不停地揮舞著挖礦用的十字鎬,嘴裡更是叫罵不斷。
許凡透過人群的縫隙,發現有五人正被礦工們圍在山頭一間小木屋前,這間小木屋應該是礦工的臨時休息場所。而這五人中,有四人緊緊的護著暈到在地中年男子,“關鐵山!”許凡此時終於認出這腦門上腫起一大塊,人事不醒的人就是金遠縣的黨委書記關鐵山。縣委偶爾也會來河竹清鄉檢查工作,許凡與關鐵山更是在酒桌上碰到過幾次。
“有些麻煩啊!關鐵山絕對不能在這裡出什麼問題,不然整個金遠縣的官場都得來次大地震,當然,幸好事情是發生在平戲松鎮,這黑鍋嘛,魏雲強是背定了。”
許凡仔細觀察了一下人群,迅速找出人群的薄弱點,左閃右閃之間,就竄到了山頭上,雖然速度很快,但還沒超過常人的水平,旁人只感覺到這個人身手非常矯健。
來到護著關鐵山的四人前,這樣近的距離,許凡察覺出關鐵山的情況很穩定,並沒有生命危險,當下鬆了口氣。
手伸進隨身的公文包,拿出一個摺疊式錄音喊話器,當然這只是做做樣子,其實是從“太玄空間”裡拿出來的。自從泥石流發生後,許凡就深感一些小工具的重要性,所以平時也不管有用沒用地,就往“太玄空間”裡塞東西。
把喊話器對著嘴,許凡鼓動原力,聖庭傳教術瞬時發動,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眾人如同被從頭到尾澆了一盆冷水,剛才的火氣瞬間消失!一個個詫異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年青人,每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你們看看,這到底像什麼樣子!你們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嗎?你們在圍攻一個縣的黨委書記!這是什麼性質?這是藐視國法!這是犯罪!”在聖庭傳教術的作用下,礦工們心中的那一點罪惡感被迅速放大,個個覺得自己像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冷汗瞬間佈滿腦門。
“哪幾個是工頭?還有礦主?都給我站出來!其他人馬上回去,在家好好反省一下你們的行為,等候處理!”人群頓時作鳥獸散,只剩下幾個工頭和礦主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裡。
“各位領導,這幾人該怎麼處理?”許凡轉頭面向關鐵山一行人,發現關鐵山已經醒過來了。
“好同志,我記得你,你是河竹清鄉的黨政辦副主任,叫許凡吧,這次的突發事件,你處理地很好!”關鐵山推開攙扶著他的隨行人員,走上前來,熱情地與許凡握了握手。
正文 第24章 坐縣委車子回鄉
其實也是關鐵山倒黴,今天一早去天燕參加完一會議,回來途中經過平戲松鎮,忽然想起最近老是有村民上訪,說是以前的老金礦又有人開挖,並且造成境內水質急劇惡化,而且為了開採礦石,他們還無證砍伐了大量樹木。關鐵山對於金礦又開挖的事也是有所瞭解的,這很有可能是平戲松鎮的幹部為了填自己的錢包,私下裡預設小礦主的行為。關鐵山也不是眼睛裡容不了沙子的主兒,只要不太過份,他也不會過多約束鄉鎮的行為,畢竟這會打擊他們的工作積極性嘛。
半途坐在車裡,關鐵山就尋思著,是不是親自過來看看,如果情況非常嚴重的話,就讓他們收斂一點,所以當下就帶著四人來了。
不過他們低估了人民群眾的警覺性,礦工一眼就看出這幾個是官,而且份量還不小,馬上就有人通知附近幾個礦的小礦主和工頭們,短時間內就聚起了三百來號人。
礦主們也是心虛啊,這年頭幹他們這行的,不怕當地幹部,就怕上級領導突擊檢查或是央視記者來曝光。所以當下就挑動礦工們的敵對情緒,想讓這幫不知是哪兒的幹部知難而退。卻沒想到,個別礦工的情緒過度高漲,向那打頭的幹部砸了塊石頭,這不,縣委書記同志英勇地暈過去了。
關鐵山剛才處在人群包圍中,看著那些礦工幾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險。作為恢得高考後的第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