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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剩下的工作,自然交由其他警員來進行,而那名司機,孟佔元連問話的興趣都沒有,他一眼就認出這位經常在警局附近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如果說他也是殺手集團的人員,那這個集團的檔次也太低了些。
孟佔元帶著許凡來到一間檔案室,進去之後,裡面瀰漫著油印味,並不怎麼好聞,但空氣很乾燥,許凡注意到房間四角都堆放著一些乾燥劑,所以即使是沒有窗戶通風的情況下。也可以使那些檔案材料不發黴。
房間顯然剛剛經過了清理,高高的檔案櫃被移到兩邊,中間放著一張辦公桌和幾張椅子,看來孟佔元接下來一段時間得在這裡辦公了。
想想也只有在這種環境下,才顯得比較安全。
孟佔元隨意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指了指房間裡的擺設,自嘲道:“呵呵!當公安局局長當到我這個份上,少見吧!”
許凡也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邊,也笑道:“只有您這樣真心為民辦事的幹部,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孟佔元“哈哈”大笑,“他樸強想要我的命,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只要我這個老骨頭一天不死,就讓他一天也過不得好日子。”
“樸強?”許凡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當下就疑惑地問道:“樸強是什麼人?他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孟佔元掏出香菸,點上一顆,然後也給許凡遞過一支,不過許凡拒絕了。
“不抽菸好啊!”孟佔元深深地吸了口煙,神情舒緩很多,對許凡解釋道:“你沒聽說過很正常,畢竟你來天燕市的時間不長,而且這位樸老大可是不顯山不露水,七年前就開始從事白道生意,房地產、機械加工、典當行、KTV等等名下財產加起來,少說也有七、八個億。這還是他明面上的東西,暗地裡的賭場、高利貸更是難以統計。”
“呃?!我們天燕市還存在這種級別的黑社會頭目?”許凡愕然。在他的印象中,天燕市應該是一個民風淳樸(也就是比較窮)的地方,像這種能混到身家上億級別的大佬,怎麼也不可能誕生在天燕市這種地方。
不過孟佔元顯然理解錯了許凡的意思。他回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當初樸強上岸前還當過我的線民,也是我鼓勵他走上白道的。這些年來,我都認為他已經改過自新了,沒想到兩個星期前我查一個高利貸團伙製造的綁架分屍案,居然扯出幕後老大就是這個樸強。而且隨著案情的進一步挖掘,這幾年來我們天燕市尤其是元品區的大案小案,都與這個樸強有所關聯!直接簡接死在他手裡的人少說也有七八十人!”
孟佔元的臉色氣憤非常!
許凡還是很不解,按孟佔元所說的,這個樸強的罪行罄竹難書,這麼長時間來難道都沒露出一點珠絲馬跡,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難道您這幾年來都沒有一點發覺?”許凡問道。
“都是姓沈的那個王八蛋,還有元品區姓朱那那個狗東西,要不是他們倆合起夥來,我能被他們這樣耍?”孟佔元氣極地吼道。
許凡現在有點明白了,姓沈的這位就是市局黨委副書記兼副局長,而姓朱的這位,許凡也在京城培訓時見過,他就是元品區的公安局長。
不過這兩位前一個月都同時上了西天,一位是馬上風死在情婦的肚皮上,在天燕市警察系統引為笑談;而另一位則是在高速公路上被前後車輛撞成了夾心餅乾。
兩位局長在同一時段的不同死法,讓許凡局裡的警員也議論了好幾天。不過也幸虧他們死的湊巧,不然這個樸強也不可能浮出水面。
“您是不是已經開始動這個樸強了?”許凡問道。
孟佔元點點頭,道:“一個星期前。我們就開始有計劃的收集樸強的犯罪證據,這次看來又是局裡哪個王八蛋走漏了風聲,讓他提前知道了,按時間來看,這次襲擊一定是他安排的。”
許凡也很同意,既然樸強連已經死了的沈、朱兩人都能腐蝕掉,其他警員被拉下水,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以現有的證據,難道還不能逮捕他?”許凡問道。如果證據足夠,而上面又真的有人想動你,那就再簡單不過了。一百來名武警戰士,什麼黑社會滅不了?
孟佔元心煩地搖了搖頭,“現在的證據還不夠扯到樸強的身上,他有的是小婁羅給他頂罪。而且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元品區人大代表、區工商聯合會副會長、區政協常委等等頭銜一大堆,逮捕他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不然會造成很不好的社會影響。”
許凡心裡不禁對這位素未蒙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