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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當然，感冒之類的小病不算什麼，許凡最關心的是諸如艾滋病種絕症中的絕症，這玩意兒最絕的是他本身並不會引發任何疾病，但卻會瘋狂破壞人體的免疫系統，人體由於抵抗能力過低，就會喪失複製免疫細胞的機會，從而感染其他的疾病導致各種複合感染而死亡。

但是從蘇蕊那裡得知，費教授的這項研究成果實在不怎麼樣，只比一般的保健品要好一些，這離他的預期相差太遠，所以不得不借助一下布迪厄的能力。

回到房間裡，就立刻聯絡了布迪厄。雖然還是那種酷酷的樣子，但許凡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同。仔細一回想，頓時發現以前是那種濃厚的科幻金屬風格，而此時的布迪厄臉部表情卻自然柔和很多。

許凡好奇地問道：“布迪厄先生，近來可好？”

“非常好！自從拜讀了貴位面的《紅樓夢》和《詩經》後，讓我不得不感嘆貴位面的文化成就，這一段時間，從頭至尾仔細品讀了三遍，覺得整個人脫胎換骨般，連多年未有寸進的體術也取得了突破，實在是太感謝您了！”布迪厄由衷地道。

“難道這些著作還能對體術有作用？”許凡不解地問道，他可是能把這幾部書一字不漏地背下來了，怎麼沒有一點特異的感覺？

“您現在還只處於第三階，只要一直鍛鍊下去，總會有到達第五階的時候，但到了第五階後，想再進步就非常非常困難了，難到讓你會產生一種即使在漫長的歲月裡也不可能突破的錯覺！”布迪厄感慨道。

許凡聞言，微微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五階以後的事情，遂問道：“不知您可否透露一下您突破第五階到達第六階花了多少時間？”

“四百年！”布迪厄臉上的神情有些莫名，道：“這還是在您的這兩本絕世佳作的幫助下才得以突破的！”

“日！”從來不說粗話的許凡也忍不住在心裡罵開了，四百年啊！而且還僅僅是突破一階！

見到許凡有些錯愕，布迪安慰道：“其實您不用太擔心，以您的資質，可能幾十年就突破了，畢竟你深受貴位面文化的薰陶，這方面很佔優勢的。”

許凡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微微一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