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興致勃勃地戴了去上班,被同事嘲笑一頓,但心裡總有種甜絲絲的感覺。不過回來後我還是把圍巾打入了冷宮。我好歹是個白領,穿著得講究一點。後來竟漸漸忘卻了這條圍巾,再也沒有戴過。這樣的浪漫只適合在學校裡上演,跌入生活洪流中的我,只有一點淡淡的感動,僅此而已。
當丫頭再一次給我唱起那首《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旁》的歌曲時,我所有的抵抗在剎那間崩潰。生活也許就是一個強姦與被強姦的過程,或者不如干脆享受它。四郎給我灌輸的這種混蛋邏輯,讓我終於不再刻意的去堅持一些什麼。
我想,見就見吧,當網路終究迴歸現實,一切美麗的承諾或者謊言,便昭然若揭。
想好了如何應付杜若,乃至等丫頭來了如何HAPPY等種種細節後,在一個夜裡12點的時候,我吐出一個碩大的菸圈,一口氣再吹散它,然後對著電話那頭說:“丫頭,我們見面吧。”
已是半夜,酒精的作用讓我頭疼的厲害,翻來覆去睡不著。痛苦了半天我決定爬起來上網。
QQ上人頭閃動,我一上去就有個白痴發資訊過來,說好久不見啊。
我哈哈大笑,KAO,我每天上網都見到你丫的。那人一下不說話了,我還笑個不停。網路真他媽的有意思,這麼多白痴睜著眼睛說瞎話。跟你一見面就是親戚,三句話不投機馬上原形畢露。
瞎轉了一圈又看QQ時,丫頭的頭像是亮的。我不禁看了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夜裡四點多。這個小東西,怎麼還在上網?我心裡嘀咕,想跟她打招呼,我又停下了,我想看看她會不會主動跟我說話。
隨便找了個聊天室,和一個ID為夢日的人聊天,丫的給我講她日本男朋友的事,說每天都打國際長途,然後兩個人在電話裡做愛,我一下來了興趣。據說電子性愛在網上早已經氾濫成災,我也被人騷擾過無數次,但是沒什麼感覺,我奇怪的是在電話裡怎麼做啊。那個女人開始繪聲繪色地給我講起來,聽的我嘿嘿直樂。
不知道過了過久,丫頭才給我發訊息過來,我一看,已經是過一個多小時了。
“豬頭,你在。”我輕輕嗯了一聲。
“你怎麼不睡覺?”
“我來陪你。”打完這句話。我看到那個人正說到她每次做完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直接關了聊天室的視窗。夢日,夢她媽個頭,老子最討厭小日本了,網路上多的是無聊之人,老子對她沒興趣。
我想和我所愛的人好好聊聊,這段時間太忙,電話,QQ裡我們都已經聊的很少了。我問丫頭最近在幹什麼,好幾次打電話都找不見她,她說她都是在夜裡上網,上到早晨睡覺,下午出去逛街,無聊死了。
“那你現在來北京吧,我很累,你來陪我。”我期待地等著她的回答。
“不嘛,豬頭,不是說好了11月嘛。”丫頭不答應。
我笑著說:“呵呵,你不是無聊嘛,給你找點事幹。”
“我可不想工作,我還沒玩夠呢,豬頭好,好豬頭,你就讓我在家再玩一個月好不好?”丫頭笑著求我。
我假裝嚴肅:“不好,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現在不工作,不怕以後把你餓死啊?”
丫頭嘿嘿道:“有豬頭養著我呢,我可好養活著了,頓頓有巧克力、冰淇淋、零食就成。”
“你是豬啊,吃這麼多。”我罵她。
丫頭橫橫說:“我是豬頭的媳婦兒,有其豬公,必有……啊,不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接上說,“有其豬公,必有豬婆啊!”丫頭哼一聲,說討厭。
我飛快地敲著鍵盤,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實在困的不行了,才跟丫頭說再見。丫頭說她要上到早上才回去,這個小東西,網路簡直是她的第二生命。下網的時候,想到丫頭以後將會來北京和我一起生活,我充滿期望。
我許下第一千零一個願望
有一天幸福總在我手上
不管要多少時間多少代價
丫頭花了一個通宵學會了這首歌,深情無比地在電話裡給我輕唱。她說她的每一願望都是和我在一起,這讓我感動。有一陣每天下班坐著公交車穿過城市時,我喜歡找個靠窗的位子,靜靜地想著丫頭,想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唱過的每一首歌,以及在電話裡或網上的撒嬌、吵鬧和喜怒哀樂。那時候我的心頭有一種甜絲絲的幸福,因而忘卻了一天的疲憊。
丫頭的照片就放在我的床頭,我總是會情不自禁地看著她,然後想上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