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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啊!
“不、不是!巴那思不是穆豐,他絕對不是!”尤命慌亂地搖頭否認,黝黑的臉翻紅。
他過度緊張的強力否認,反而讓齊千夏更確信自己的猜測無誤。
尤命不適合說謊,他的反應是標準的“你猜對了”。
“我……呃……對不起,我還有事要找巴那思,我先進去了!”尤命選擇落荒而逃。
“穆豐就穆豐嘛,幹麼死不承認,還搞得這麼神秘兮兮?”他要搞神秘,她就偏要查得一清二楚!
哼,看誰厲害!
第5章
走回木屋時,齊千夏看到木門緊閉,她的私人物品全被丟在門外!這意謂著……她被掃地出門了嗎?
她的心像是被人戳了一刀,鮮血直流。
他竟然要轟她走!
“巴那思,我不要走,你不可以趕我走!你聽到沒有?我不要走——”她拚命拍打緊鎖的木門,拍得手都紅了,但木門還是緊緊關著,她又氣又累,只好靠著門板坐下。
她一直認為他只是隨口說說,不可能真趕她走人的,沒想到他真的把她掃地出門了!
可惡、可惡、可惡……
好不容易才找到穆豐的下落,什麼都還沒談就被轟出門,她不甘心哪!
其實被轟出門的難堪和任務失敗的不甘心,都不是最讓她難過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想離開他。
想到自己從此以後就見不到他了,她的心就悶痛得難受,鼻腔有些酸酸的,眼眶也開始發熱了。
難道說,是她一廂情願地喜歡他?他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她不禁想到,這幾天總是她追著他跑、她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她的自說自話、她的曲意逢迎、她的一廂情願……
全都是她在委曲求全。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覺得悲哀,鼻子也越來越酸,連眼睛都出水了。
她不是一個愛哭的人。
她寧可用笑容面對世界,也不要用哭泣來解決問題,但才相處幾天,他卻讓她哭了兩次。
這隻證明了一件事——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太高、太高了,而她的委曲求全只會讓自己處於捱打的地位。
可惡!
忿忿地撿起自己的名牌包、名牌套裝和一雙會卡腳的名牌鞋,她依依不捨地看著木屋,偏偏最想看的某人卻看不到,讓她不捨又難過。
“算了,此處不留娘,自有留娘處!”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搖尾乞憐了,要不然女人的臉就要被她丟光了。
深呼吸一口氣,她抬頭挺胸,選擇以最有尊嚴的姿勢離開。
要她下山?門都沒有!
她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哩!
她留在這裡是為了穆豐,跟巴那思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他們兩人是同一個人,她的目標也絕對不是巴那思!她拚命地說服自己。
她要選一個可以看得到他木屋的地方駐守,拿出她百折不撓的奮戰精神,跟他拚了!
問題是……
“天使、小乖,我不是去玩,你們不可以跟來啦!回去、回去……”她苦著臉,低頭看著緊跟著她、趕也趕不走的“黑白無常”。
“汪汪!”兩隻大狗興奮地叫著,還快她一步地自行往前探路,一副要出遊散步的模樣,完全沒將她的苦惱放在眼裡。
被掃地出門,卻被迫帶走主人的寵物,這……算不算犯法啊?
***
緊閉的木屋漆黑一片,但不影響巴那思一流的夜視力,背對著門板,彷彿就能阻擋她的哭喊聲。
右手緩緩摸上左臉頰的疤,接著落到左手肘,順著凹凸不平的疤痕摸到受傷最為嚴重的手腕。
時隔三年,當年灼熱的痛,仍舊清楚而深刻,怎麼也忘不了。
望著房子底部那間塵封三年多的“禁地”,他的心澎湃燃燒,受蠱惑地移動腳步來到深鎖的房門外,左手顫抖地摸上積滿塵垢的鎖,一碰到鎖,他彷彿被電到般,馬上回神,縮手。
他在幹麼?他難道忘了,就是房內的那些東西讓他遭受背叛和傷痛啊!只有遠離和譭棄,他的生活才能獲得永久的平靜。
但,要他譭棄房裡的一切,他捨不得,畢竟那是他的過去,也是他生命的絕大部分啊!
所以,他只能繼續鎖著。
鎖著房間,也鎖著他的心。
躲著齊千夏的逼問而逃進屋的尤命,一進來就感受到屋裡詭譎的氣流,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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