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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巴那思的注意力都放在漂亮的小姐身上,根本沒在看他那兩隻大狗嘛!
“呵呵……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關心她呢!”總算抓到好友?“說謊不打草稿”的鐵證,尤命笑得嘴都要裂了。
“囉嗦!”巴那思的臉頰有抹不自在的暗紅。
他才不是關心她咧!
只是擔心她受傷,只是怕她碰到殘暴的盜獵者,只是放心不下她,只是……
……擔心、害怕和放心不下,這不就是關心嗎?!
他真是個笨蛋!
“你喜歡她。”尤命又投了一顆直球。
“我沒有喜——”
“吼~~汪!汪!”
大狗急促兇狠的咆哮聲打斷了巴那思的話,他的身體隨即緊繃,雙眼警戒地看向前方,發現有三個人影快速地接近齊千夏,其中一個人手上的長刀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他心驚肉跳,加快腳步,縮短距離,但仍小心地不讓前頭的人發現。
“你們是誰?在這裡做什麼?”齊千夏聽到狗的叫聲後,才發現前方有三個神形狼狽、眼神兇惡的男人,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刀,其中一個人手上還綁著繩子,後頭拖著一死心掉的鹿。
“啊!我知道了,你們是違法盜獵的人!”
她曾聽巴那思提過,山上有盜獵者,他那天就是因為追蹤盜獵者,才會救了她。
“老大,這個女人跟那個破壞我們設下的陷阱,沿路追捕我們的男人住在一起,我們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其中一名個子比較矮小的男人說道。“可以抓她當人質,威脅那個男人。”
沒想到盜獵者竟然會躲在他的木屋附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她一定得想個辦法通知巴那思,要他小心,不要遭受他們的毒手。
“沒錯,把她抓起來!我正缺女人呢,先讓我樂一樂,嘿嘿……”那個被稱為老大的高壯男人,一臉淫笑地說著。
“老大,別忘了讓我也樂上一樂……”拖著死鹿的男人也想分一杯羹。
“別想!”齊千夏驚險地往後一親,避開矮小男人的撲抓,轉身就跑,但是跑沒兩步,就被那個拖著鹿的男人捉住。她拿著鞋跟拚命敲著那個人的頭,打得那個人唉唉叫。
“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聽見沒有?你這個殘忍的禽獸!”
“給我!”老大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掙扎不休的齊千夏捉過來,伸手就賞了她一個巴掌。“兩個笨蛋,連個女人都應付不了!”
齊千夏又氣又怕,但是怒氣佔了絕大部分。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就連她父母生前都沒打過她,這隻渾身惡臭的豬玀竟敢打她!
她張嘴,往他握刀的手臂用力咬住!
“啊——”老大呼痛,伸出另外一手,又想打她。
“咬他們!”看到齊千夏被打,怒氣讓巴那思再也顧不得隱藏身影,大聲命令愛犬的同時,自己亦快步飛奔,心跳緊張得幾乎要跳出胸口了,就怕來不及救她。
該死的笨女人!她在逞什麼勇啊?就不知道要閉上那張嘴嗎?逞口舌之快,到最後受苦的還不是她自己!
齊千夏又驚又喜地看著神情緊張的巴那思朝她飛奔過來,那姿態彪悍嚇人,宛如天神降臨。
他怎麼會在這裡?
啊,她知道了,他一定是偷偷跟在她後面。
這個男人哪……雖然趕她出門,卻緊緊跟在後頭保護她,肯定就是怕她出事。
他老愛擺一張臭臉嚇她,實際上卻是一個口非心是、面惡心善的溫柔男,要她想不愛上也難啊……
愛?她愛上他了嗎?她納悶地自問。
也許那種比喜歡還深的感情,就是愛吧!
“黑白無常”一聽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張開大口,露出尖利的牙,各自撲向離牠們最近的大腿,張口咬下!
“啊……流血了,我流血了!好痛啊——”兩個嘍囉一前一後地發出哀嚎,但是大狗還是緊咬不放,不斷地發出威脅的嘶吼聲。
“退後!不準再靠近!叫你的狗放開我的人,否則我就殺了她!”老大一手抓住齊千夏的頭髮,用力往下拽,另一手則拿著刀橫在她的脖子上。
“抓住他們,不要管我!”她的頭皮雖然被抓得很痛,但她就是不吭聲討饒,反倒不停地亂動掙扎,就是不讓他有機會威脅巴那思。
“閉嘴!”老大氣急敗壞地用力拉扯她的頭髮,力道之大讓她痛得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來了,但她卻緊咬著唇,就是不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