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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
認識齊千夏之後,他還以為巴那思從那個創傷中恢復了呢?誰知……
唉……
“我一定要趕快追上他,要不然……要不然……”她會失去他!
“別急,想不想聽故事?”
“我現在沒時間,我要去找巴那思!”她急得都快哭了,哪有空聽故事啊?
“我要說的是關於‘穆豐’的故事,有興趣嗎?”
穆豐?
“當然想,請你告訴我!”穆豐的故事,就是巴那思極力否認的那段歷史,她當然想知道。
“我想,你早就猜出來巴那思就是穆豐了。”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就被她套出巴那思就是穆豐,他對她很是佩服。
“嗯。”她點頭。
“這是一段不怎麼好聽的故事,可是直到現在卻還深深地影響著巴那思。”尤命帶頭走回客廳,坐在矮凳上,手指著“禁地”。“你看過那個房間了?”
“嗯。”
“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急於擺脫‘穆豐’這個名號嗎?”
“怕麻煩?”
“也算,但最主要的原因,是‘穆豐’這個句號讓他看到了太多人性的黑暗面。”
“人性的黑暗面?每個人不是都會有嗎?”有什麼稀奇?
“貪婪。”尤命不疾不徐地說著。“你沒有碰過,不知道貪婪可以讓人壞到什麼程度。”
尤命停了幾秒後,又繼續說:“你應該知道巴那思曾經出過車禍吧?”
“嗯。”藝術界的人,沒有人不知道這件大事。
“那場車禍是人為的,有人破壞了他的煞車系統。”
“是誰?哪個沒天良的人做——啊!是不是那個叫做梁鈺人的人?”
“沒錯。”
難怪巴那思會急著要抓住他,原來他就是害巴那思出車禍的元兇!
“可惡!”齊千夏恨恨地罵道。“就別被我遇到,否則讓他好看!啊!對了,你們有抓到他嗎?”
“沒有,梁鈺人是個很狡猾而且小心謹慎的人,一有風吹草動,他就躲得不見人影了。”追捕行動失敗,尤命滿臉失望。“不過,我們已經封鎖所有可能的道路,只要他還在這座山裡,就絕對無法下山。”
“那就好。對了,那個自稱是巴那思未婚妻的女人呢?”
“我暫時把她押在部落裡面,她已經坦承是梁鈺人破壞巴那思的煞車系統,以及偷走畫作。”
“啊,對不起,剛剛故事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對不起……”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她的思緒是跳躍性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梁鈺人是巴那思認識超過十年的好朋友,而且還是他的經紀人,巴那思很信任梁鈺人,銀行賬戶裡的錢全部都交給他保管,就在意外發生的前幾天,巴那思發現銀行賬戶短缺一億左右的臺幣,查證的結果,是梁鈺人虧空的。”
“一億臺幣?!”天哪!她瞠目結舌,光是重量都可以把她壓死耶!
“意外發生的那一天,巴那思把訂婚三個月的呂佩霓找來山上的小屋見面,跟她解除婚約,呂佩霓氣憤地離開時,剛好碰上樑鈺人來找巴那思拿畫,兩人在下山的山路口碰到面,對巴那思不滿的兩人看到巴那思的車子,便臨時起意,偷偷破壞煞車系統,作為報復。”
“心腸惡毒的姦夫淫婦!”齊千夏忍不住咒罵這對禽獸不如的男女,太差勁了!
“等到巴那思開車離開後,他們認為他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於是兩人又回到木屋,偷走巴那思所有完成的畫作。”
“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還好畫上沒有巴那思的特殊簽名,市場上沒有人願意買,除了一幅有簽名的畫賣掉外,其它的畫一幅也賣不出去。”
“好啊,這就是報應!”她有聽福伯說起關於穆豐的特殊簽名的事,她覺得巴那思能用這招來防止假冒,真是太神了。
“以他們兩人揮霍的程度來看,賣掉畫的錢不到幾年就會見底的,所以我們派人在外面放話,說穆豐車禍後失去了記憶,目的就是要他們鬆懈,這招叫請……入……呃……”尤命熊熊給他忘記那句成語。
“請君入甕。”齊千夏適時補上。
“沒錯!後來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
“難怪那個女人一直說巴那思失去記憶,巴那思也配合演出,原來這是為了逮到他們的計謀。”她終於知道稍早讓她看得一頭霧水的戲了,原來是有這麼個“請君入甕”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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