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披散在肩後,笑起來有個淺淺的小酒窩,雖然不是明媚的大美女,卻給人我見猶憐的感覺,教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她的發,多疼她幾分。
渾然天成的純真氣質乾淨得讓人找不到一絲雜質,彷彿與自然同化,融入純綠世界裡的森林妖精。
這是司徒五月對夏姿然的第一印象,不過,人的外表不一定與內在相符,越是擁甜美的容貌越有可能是毒蛇的化身,包藏禍心傷人僅在瞬之間。
所以他對她的看法得保留,得經由一股時間的觀察才能確定她是否表裡合一。一生遇到一個人神共憤的魔星已經是上蒼給他最大的磨難,他不想擁有更悲慘的人生。
“我的名字叫孜然,孩子們的發音不甚準確,也就由著他們自然、自然地叫了。”反正知道是喚誰,不用太刻意去糾正。
“你幾歲?”看起來好小,像是會走動的陶瓷娃娃,脆弱得一碰就碎。
“啊?”夏孜然愣了一下,有點接不上話。
通常昏迷多日的傷患一清醒,不是先要水喝就是喊餓,不然也會茫然地先問自己身在何處,再想辦法和家人聯絡報平安。
再者也會先了解目前的處境,例如自己傷得重不重,受何人所救,幾時能出院,醫療費用如何計算,需不需要找個看護來照顧等等。
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已經令她有些怔愕,畢竟哪有人不先關心自身的處境,反而一把捉住走過眼前的女孩質問對方身份。
“你滿十六歲了嗎?”司徒五月的目光流連於她玫瑰色澤的唇,眉峰明顯往眉心點一攏。
“呃,我十九了,有什麼問題嗎?”這人真奇怪,她幾歲關他什麼事。
“十九……”他思忖片刻,輕撫青髭新長的下巴。“應該還沒嫁人。”
夏孜然星眼大睜,不太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你不問是誰救了你嗎?”
“是你。”他不假思索地說道,眼露濃濃笑意。
“你怎麼知道是我,也許是其他人。”她不服氣地噘起小嘴,篤定的語氣讓她覺得刺耳。
他笑了笑,眼神柔如秋水。“因為我聽見一群孩子叫自然姐姐。”
她三番兩次害他掉下地,又踩過他的手腳,像拖死人一般地讓他以背磨地,加重傷勢,還“非禮”男人最脆弱的一點,要是輕饒她,怎對得起自己快消失的良心?
“可是你不是昏死過去了?”她驚呼,認為不可思議。
快死的人哪能知曉周遭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他靈魂出竅得以窺視一切。
“不,我只是受傷甚重,並未昏迷,但拜你所賜,最後我還是被你摔暈了頭,難再保持清醒。”噙著笑,看似清澈的瞳眸中閃過一絲怨懟。
“啊!是……呵……呵……是這樣嗎?”感覺有陣寒意迎面而來,她不自覺退了兩步。
“當然,我還是得感謝你的救命大恩,若非你見義勇為地伸出援手,我大概會化作一攤爛泥,葬身魚腹。”成為魚消化後的排洩物。
有句古諺曾說,今生無以回報,只得以身相許。唉!她是不是該認命點讓他報恩,以免下輩子再繼續糾纏,沒完沒了地拖過一生又一生。
“呃,舉手之勞不用客氣,正巧路過而已。”怪了,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邪惡。
夏孜然不敢直視他的眼,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沒想過要救他,若非身邊跟著一群崇拜她到極點的孩子,她絕對會見死不救。
其實她是很怕麻煩的人,而且不喜歡和成年人打交道,他們的心思複雜又詭譎,往往心口不一地想東想西,不若小孩子的天真無邪。
只是儘管她很討厭和人太親近,卻又不能不收留他,怕那群孩子問起他的狀況,她卻無言以對,“自然姐姐”的光環將一夕之間消失,而成為壞心腸的皇后。
“受人恩惠當泉湧以報,千言萬語皆不足以形容我內心的感激,日後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無妨,我一定盡全力配合。”有恩必報,有仇……誰也逃不了。
“你?”夏孜然懷疑的目光瞟向他那裹上紗布的傷臂。
很少接觸成年男子的裸胸,但她的不自在只在一瞬間,因為凡是人瞧見那一層又一層纏繞的白布,及布上沁出的血跡,相信同情的眼光會多過害羞。
“小傷。”似看出她心底疑慮,司徒五月微笑地說。
“小傷?”他……不會摔壞腦袋了吧?
“死不了的傷就叫小傷,用不著太擔心。自然姐姐你姓什麼?”他話鋒一轉地問。
身體上的傷好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