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有心上人?”她一怔。
“我親眼看見你在林子裡和男人幽會。”她也真是太大膽了,幽會竟選在他的地盤!一想到她吻那男人的一幕,他就……他就真想衝出去殺了那男子。
“他叫密撒多,不是我的情人。”她有些委屈的說。
“到這時候你還想騙我?!”他一咬牙,“我親眼目睹你吻他的額,一個女子讓男子看到手尚且逾禮,你竟然……竟然……”他說不下去。
看他為了那一幕氣成這樣,掬夢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她捧起他的臉在他額上一吻,“你看到我對密撒多是這樣的動作對吧?”國情宗教不同,禮儀風俗還真差不只一萬八千里。
“你……你這個女人!”柴敏氣綠了臉,若掬夢不是女子,他真的會一巴掌打暈她,讓她再也開不了口說這些無恥至極的話。
看他氣得已經失卻了以往他對於事情的從容神態,她再不與他解釋清楚,屆時他理智全失的劈下一掌,她可能連開口的機會都沒了,“這是薩滿教的一種禮儀。”
“薩滿教?”柴敏嗤之以鼻,“我認識不少外國使節,其中也不乏薩滿教徒,為什麼我沒見過他們這麼對我?”
看來她必須告訴他她真正的身分,以及為何會流落到中原來了,“因為我對密撒多的禮儀是薩滿聖女對信眾的祈福禮。”
她的話令他瞪大了眼,“薩滿聖女?你是……”
她嘆了口氣,“我真正的身分是北地聖女宮的薩滿教聖女。”看著他臉上訝異的神情,她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有關我的一切,我現在就告訴你……”
夜深人靜的三更天裡——
“王爺,王爺不好了!”慌慌張張的聲音由相隔有段距離的“菡萏園”那頭傳來,來到書房門前,秀秀被守在門外的侍衛給擋了下來。
侍衛壓低聲音,“秀秀姑娘,那麼晚了來到這裡有事嗎?”
“我……我要見王爺。”
“王爺正在眉批公文,這時候誰都不許打擾的,改明兒個你再來吧!”
“可是我……”侍衛推著她,在拉扯之間秀秀的聲音不覺地抬高了。
“外面什麼事?這樣吵個不休?”柴敏推開門走了出來,他一見來者,“秀秀,你不在‘菡萏園’,到這裹作啥?”
“王爺,不好了!掬夢姑娘昏過去了。”
原本舒展的濃眉條地一鎖,“怎麼回事?”柴敏不待秀秀回答立即對身旁的侍衛說:“請大夫到‘菡萏園’一趟。”他一改平時冷靜閒雅的模樣,急急地往“菡萏園”方向走去。
第一次看到王爺也有那樣近乎張皇失措的表情,侍衛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
也不過一名女子嘛!王爺怎地愈來愈有“人味”了?若是有人看到他方才那在乎的模樣,就不會有人再叫他“冷麵王爺”。
呃……他在幹啥呀!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匆匆地來到了掬夢所住的“菡萏園”,柴敏來到房門前伸手推開了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掬夢緊閉著眼,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榻上。
“怎麼回事?”
秀秀挪了一張椅子到床邊請他坐下,這才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方才她還和奴婢有說有笑,我去弄了碗參湯回來就看到她昏倒在地上了。”
柴敏心疼地看著掬夢蒼白的臉色,不安和擔心充塞著整個胸口。
“她這些日子來氣色一直都很不好。”不知為什麼,秀秀總有一種感覺,掬夢只要愈和王爺走得近,喊心絞痛的頻率也就愈高,不過這樣的話她可沒敢出口,“她時常撫著胸口說快窒息了。”
“到底怎麼了?”他想拂開掬夢因汗沾黏在臉上的髮絲,可有奴僕在旁,他什麼都不能做。
不一會兒大夫提著醫篋匆匆來到……由於方才柴敏等人匆匆進來,房門忘了帶上,待大夫和侍衛已經出現在門口他才發覺,匆忙之間他拂袖一揮,勾妥在床榻兩側的幔簾飄然而降。
女人的臥姿豈能輕易示人?!除了不合禮之外,對於掬夢,柴敏有極強、近乎不近人情的佔有慾。
秀秀的手懸在半空中,她原本在匆忙之中也想過要放下幔簾,可是……為什麼王爺伸手一揚,手根本沒有碰到幔簾,而簾子就自動掉下來了呢?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大夫,如何?”
大夫對柴敏一作揖,“王爺,小的無能。”這女子的心跳太奇怪,她的心跳次數只怕有常人的一倍之多,快的時候是如此,慢的時候又不及一般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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