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山,天明之後,他就會暴露行蹤,他不想這樣做,還有另一個目的:儘快見到那個人。
第二座山更高,更陡峭,沒有路,從山腳一直到山頂一條彎彎曲曲似斷似連、隱沒在滕曼和植被之中的小道好久沒有人走過了,小道之上刺藤和一人高瘋長的枝條兒橫七豎八的阻擋在前行的路途之上。
唯一可以判斷向上方向的是左手邊一條從山頂直到山下的蜿蜒流淌的溪流,溪流不大,青幽幽的山泉水汩汩的流淌著。
千百年來,山洪暴發沖刷的山間小渠一直這樣流淌著從山上岩石縫隙之中噴湧而出、甘冽的山泉水。
日夜不停流淌的山泉水清而綿柔,就是這樣綿柔、人世間最為奇妙的一種物質,卻有最為厲害的一面。
不知這條流淌而下的山泉水在山間流淌了多少年,瞥一眼左手邊青幽幽的山泉水,讓人有一種想上前捧起一口吸入喉中的衝動。
再看被山泉水沖刷的大塊巨石,千百年來從它們身上流淌的山泉水早已將它們身上的稜角磨得光滑無比它們好像一頭頭大象的脊背雜亂無章的趴窩在溝渠的兩邊,青幽幽的山泉水酒沿著它們相互之間低窪之處流淌而下,寬闊處山泉水展開身體綿柔的向下流淌,狹窄之處山泉水匯成一股從夾縫之中一股股噴射而下。
從山頂直到山下,千百年流淌不息的這股山泉水一直這樣娟娟而下它們遇著橫亙在前面的巨石之後,找尋著低低的地方繞道而行。
而從高處落下之時,它們一瀉千里,落地的山泉水恨恨地砸向地面,那模樣兒好像要將一路之上的委屈盡情的宣洩釋放。隨即,落下的山泉水再次彙集一處汩汩歡快的唱著歌兒奔向遠方。
斗轉星移,時空轉換,山泉水流淌旺盛之時,溢向周圍枝枝蔓蔓的地方生長起茂盛的水草和植被,而,山泉水流過的山的陰面有的山石岩石之上長滿了青苔,有的巨石之上也覆蓋著青苔,山泉水汩汩的流動溢動滋養著青苔,青苔也沒有辜負山泉水的垂愛努力的煥發出青幽幽墨綠色的色彩。
正是有了這人世間最為奇妙的一種東東,大山才得以年復一年煥發出青春的活力,大山,從懷裡流淌出體內的精靈般柔美的東東,那些精靈般柔美的東東將大山之上所有的生靈和植被養育,它們休慼與共、同生同滅,直到地老天荒。。。。。。
黑暗中,營長在第二座山被荒草淹沒的似短似連小道上憑藉左手邊山泉水汩汩的流淌之聲一路狂奔而上,不大時間,營長來到一處,憑藉從前在軍校之中的夜間夜視訓練得來的能力,他發現前面是一個高而陡峭的斷層懸崖。那斷層懸崖足足二十多米之高。
腳下是較為寬闊的一塊地方,從斷層懸崖之上流淌下來的水向一個幕簾掛在那兒,營長聚目望了望山泉水幕簾兩邊,再看看正前方,正前方一個被山泉水砸出大坑翻滾著水花兒。
兩旁的藤條和枝蔓植被無序的從斷層懸崖垂落瘋漲開來,營長定了定神飛快的奔向左邊,左手邊,那長相彎彎曲曲、粗壯的滕曼交織在一起留下的空隙好像一個接一個彎彎的圓環自下而上掛在旁邊。
當營長抓住第一根彎曲的滕曼猛地向上攀爬,雖然是夜裡,但他好像夜視能力異常的好,從他交替輪換向上不緊不慢的攀爬看得出,那一個個滕曼留下的圓環般可以抓手的地方在他的眼中清晰無比。
不大時候,他整個人身體早已懸掛在了斷層懸崖上半部分,再有三兩次倒手換腳,他就可以一躍而出斷層面上到一個較高的地方。
此時,向上攀爬已經變得異常艱難,先是那一個個彎彎曲曲的滕曼留出的可以抓手的空隙間隔越來越高,接著越往上攀爬,那一根根滕曼變得溼滑無比,被山泉水常年侵蝕的滕曼之上長滿了薄薄的青苔,一掌抓上去用力不大向上攀爬之時掌心打滑,三兩次努力,營長向上攀爬的身體差點兒跌落下來。。。。。。
終於,他站上了斷層懸崖的邊緣之上,站在高處向下看去,山風吹來鑽進被汗水溼透的後背,營長只感到全身上下涼爽無比。
此時的天空依然漆黑一片,抬頭望去,天空之上混混沌沌,當營長將目光投向遠處一座更高的大山望去,那座山非常的偉岸、高大,夜幕下,那座山的輪廓線條依稀可辨。
稍稍歇息片刻,營長緊緊腰間的軍用腰帶繼續想那座偉岸高大的第三座山行來。
很快,他來到了山下一處一塊半個足球場大小空地之上,那塊空地之上長滿青幽幽的小草,空地微微傾斜,恰似一個緩坡,但看上去要比緩坡平緩許多。
站在草坪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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