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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讓秦立東翻臉。
他只是沉著氣聽陳家和說完,“剛分開的時候我想幫助他也是白搭,席硯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的脾氣怎麼也得過一陣子才緩下來。這之後的事兒……不提也罷。評價我的人多了,罵我的人更多,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陳家和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已經做好了打算,但是因為京京先出手幫忙,所以……”
“我沒必要解釋。席硯的問題是我的個人問題,除了李津京可以插手,其他任何人最好不要再過問,包括你。你可以猜,你可以琢磨,你可以聯想,但不要再試圖來指責我。不知道實情就一廂情願抒發你那份兒憂愁情懷?這是扯蛋!”
“……我錯怪你了,向你道歉。”
秦立東一笑,伸手撥動了一下窗臺上鮮靈靈的綠蘿,“有些事兒根本就不需要說出來。臭顯擺還是給自己摘乾淨?沒別的事兒我掛了,鍋裡還做著早點。”
掛掉手機又在陽臺站了一會兒。除非誤會他的是鐵哥們兒或者最親近的人,其他人,還沒資格聽他秦立東的解釋。
一轉身看到倚著客廳門框的李津京。
離得有點兒遠,他臉上的笑容稍微模糊,只見他衝自己勾了勾手指頭,“你這種人讓人用吐沫腥子淹死都是活該!”
“別人的嘴,管他呢。”得到一個深吻,大野狼翹起尾巴各種得意,“這個罵名兒可是你間接給我扣上的。”
李津京一笑,“我這不是玩兒仗義呢嗎?跟你學的。”
在吃著早點看報紙的時候,秦立東做了個總結性發言:有的人沒有資本也想玩兒仗義,很遺憾玩兒不起來;有的人有資本,但只知道算計自己那點兒錢,還生怕哥們兒惦記;有的人有資本也仗義,但玩兒的不靈光兩頭兒落埋怨。
李津京倍兒驕傲的說:“像我這樣玩兒的好又有資本的是不是特難得啊?怎麼著?這次席硯的媽媽住院,你也放點兒血?”
“不放。我的錢他只會原封不動的摔回來,沒必要找不自在。”
嘁,還說他死鴨子嘴硬,他們倆是誰也不比誰軟。
當李津京帶著十萬塊錢去醫院找席硯的時候兒,發現之前給的病房號不對。攔住個小護士問了問才知道,病人的朋友給包了個單間兒,現在換到樓上去了。
找到病房,席硯先開始還僵著個臉,客客氣氣的感謝了一下李津京幫忙給聯絡的腦外科主任,還有特別批下來的單間兒病房。後來哥們兒說著說著,連日來對媽媽的擔心和幾個月困苦的生活終於讓文藝小青年兒爆發了憂傷的眼淚。
“我騙他們說現在我是小有名氣的設計師,所以這錢無論如何我要出。李津京,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嗯,每年10%的利息。”
席硯咯嘍一下噎住了,“百、百分之十是多少?”
“是說謊的代價!”李津京左右看了一下,揪著小硯哥到走廊的拐角兒,“跟自己爹媽逞個屁強啊?有多少出多少,沒錢還有份兒孝心。你這樣兒不等於給自己畫了個套兒鑽進去了嗎?苦大仇深都是這麼演繹出來的。裝逼也有個度行不行?我真後悔,就不應該借你這錢!”
“你不懂!他們一直覺得我沒出息……還、還罵我喜歡男人是臭不要臉。我就要爭這一口氣,錢拿來!給我給我!”直接上手在他揹包上亂撓。
李津京各種暴躁,“搶什麼呀?給你給你!靠的,我警告你啊,這次你裝大瓣兒蒜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想拔份兒就靠自己!”
席硯緊緊的抱著裝錢的布袋,像小野獸一樣齜著牙,“又不是不還你!不就每年10%的利息嗎?下個月我就給你三年的份兒,不就三千塊錢嘛!我不吃不喝還不行嗎?”
這話茬兒不對啊,李津京眨了眨眼,“我說,十萬塊錢的10%可是一年一萬。”
“一年一萬!你高利貸啊你!”
李津京扭頭就走,沒閒功夫跟他這兒耽擱,高聲說:“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一混蛋嗎?高利貸怎麼著?現在才明白啊?晚了!”
其實他是怕席硯繼續唧唧歪歪的問起那什麼腦外科專家或者病房的事兒,秦立東這孫子!淨給他找麻煩!
大房子就是豁亮。
李津京和秦立東的主要出沒地已經轉戰到頂層。有時候李津京也想,天天上邊兒吃喝玩樂夠了倆人再一起下來睡覺確實有點兒缺心眼兒。但不住別人家這話是他說出口的,秦立東自那次之後也再沒提過這碴兒……
“還有事兒?”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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