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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京就喜歡吃這種炭火烤的,油炸和電爐子的都沒勁,不香,烤串兒嘛,要的就是這股煙熏火燎的味兒!
“京京,你在意陳家和嗎?”
“說不在意是假的,不過剛才我想清楚了一概念,這種‘在意’其實跟小孩兒被搶了好吃的不甘心那種差不多。也沒你說的那麼邪乎,也沒我之前想的那麼簡單。不過你剛才有一句話我聽著挺對心思的,真正心意相通志趣相投的,確實不用說那些什麼雞毛兒定義。我覺得吧,在這方面兒我和陳家和的觀念不統一。”
秦立東仰頭喝了口啤酒:“怎麼?打算遷就他一下?”
李津京斜了他一眼:“又套我話是吧?我要說遷就你又該引申了,‘京京啊,你要是遷就他這就不是同居是戀人啦’,當我不知道呢?”
“嗯,被看穿了,真遺憾。”
“去你的!”李津京用肩膀拱了一下秦立東:“慢慢兒來吧。以後我啊,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如果把陳家和那套‘定義’和你這套‘引申聯想’全甩開,其實問題特簡單,我李津京對同居的人要求真沒那麼多,別跟我三人行就得,其它都是廢話!”
“哦……”秦立東拿籤子指著李津京:“你是拐彎兒罵我說了一晚上廢話是不是?臭小子!今兒收拾不了你的!”
“擦!誰收拾誰啊,一邊兒膀子都不敢動還叫囂呢?”
“放肆!”
“放四?還放五兒呢……哎喲!你別拿籤子扎我啊!”
沒想到平時老端著個大哥架子的秦立東鬧騰起來也跟小孩兒似的,李津京離著兩步遠指著他說:“怪不得龍慶說你這人從小兒就特壞呢!就不能讓你手裡有傢伙事兒,哪怕一根兒筷子都是兇器啊!”
秦立東仰頭大笑:“他沒說八歲那次我挖了個坑兒給他埋沙子裡的事兒嗎?”
“沒有啊,說說我也聽聽。”
“那年我們大院兒蓋房拉來批沙子,我和潘向榮就挖了一特深的坑,用報紙蓋上撒好沙子當掩護,然後拿一塊兒大白兔兒給龍慶騙過來。這小子就認吃,根本沒注意腳底下。”
“那肯定掉坑裡啊。”
“是啊,然後我和老潘假裝去拉他,實際是過去幾腳就把旁邊的沙子踹進去給丫埋了,最逗的是龍慶還在那兒嚷嚷‘把糖給我啊!’”
李津京哈哈大笑:“原來龍哥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兒啊。”
“寧非也說你小時候兒特陰呢,最喜歡率領他們去車棚拔氣門芯兒擰車鈴兒蓋,後來還讓大人抓著了。”
“哎,說起這個,那可是我的光輝歷史第一頁啊……”
倆曾經的搗蛋鬼竟然在二十多歲的時候開始交流起經驗來了,最後秦立東總結:如果李津京當初和他是一個大院兒的,肯定會被他挑出來當他的參謀。
李津京不屑的表示:“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
秦立東揉了揉他的頭髮:“那就當參謀長。”
後來李津京和秦立東都快吃完的時候碰上也出來吃串兒的張文張武兄弟倆,老武不瞭解秦立東,只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一起做生意的。他本人又最愛熱鬧,於是就把王小竟和寧非也叫了出來。
李津京覺得張武和王小竟是當兵當傻了,愣是沒看出來寧非和張文對秦立東的態度,這倆傻呵呵的兩瓶兒啤酒下肚就對秦立東拍著肩膀稱兄道弟的了。
看秦立東有點兒尷尬和不爽的瞄著肩膀上搭著的胳膊,李津京心裡這個樂啊。
該!叫你偽裝和藹,怎麼不擺大哥範兒了?
寧非是特別有眼力見兒的,不著痕跡的把張武的胳膊圈了過去,四月天兒哥們兒冷汗都快下來了。
趁著別人聊得熱鬧,秦立東一歪頭悄悄兒跟李津京咬耳朵:“你是不是特喜歡看我跌份啊?”
李津京叼著煙,“不能夠,我就是愛撿樂兒。”
當天晚上都喝的有點兒微多,秦立東干脆住到張文他們家去了。
李津京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刷牙的時候從陽臺往下看了看,秦立東的車已經沒了。這人精力真足,記得他昨天打電話跟人約的是八點吧?還是一挺遠的地方呢。
估計剛創業的人就是這麼辛苦,李津京突然覺得自己把工作都甩給古劍太不像樣兒了,瞧瞧人秦大少週末也沒休息啊。
洗了臉咬著個老媽準備的麵包先給古劍打電話,剛接通報上名號:“喂,我是李津京啊。”那邊兒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給你加工錢還不行嗎?我最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