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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玩兒。”
“快聽聽!這小子夠狂的啊!”
潘向榮,張文,秦立東和寧非他們都跟著起鬨,席硯也有了笑模樣兒:“李津京,那你說說多少算是大數兒啊?”
一個巴掌伸出去,比劃來比劃去:“這個數兒!”
“五萬?”
“五十萬?”
李津京壞笑:“怎麼著也得五毛以上啊!”
今天晚上這酒喝的舒坦,聊的也盡興。李津京覺得特別放鬆,特別帶勁,就像好久都沒這麼痛快過一樣。
雖然席硯時不時的冒出一句足以造成冷場效果的“名人名言”,但喝到後來也沒人跟他計較了。而今天的大英雄是齊歡,這孩子初來乍到,處處帶著小心謹慎,無論誰跟他說話都特認真的聽著。
於是小齊同志解救了一桌子人,以席硯的聆聽者身份愁苦的渡過了一晚……
李津京問秦立東:“這小子現在跟著誰混呢?”
旁邊的潘向榮直接回話:“讓他先跟著寧非學學。我們最近跑南邊兒比較多,B市的買賣基本就靠寧非了。”
“喲,這才大半年就出師了?行啊你!”李津京隨手拿了個毛豆皮兒扔寧非:“現在有名片了吧?怎麼個稱呼啊,寧經理?寧總?”
寧非憨厚的笑了:“這都是潘哥有心提拔,謝潘哥栽培啊!”
潘向榮一笑:“你和李津京這倆小子都不錯。不過京京是最出色的那個,自己弄一攤兒買賣還有聲有色的,難得。”隨即眯著眼想了想:“哎,你們倆誰大?”
李津京很嚴肅:“您說哪兒啊?”
寧非也很嚴肅:“硬著比還是軟著比啊?”
……
張文捶著桌子罵:“太葷了啊!”
龍慶狂笑:“太他媽有意思了!這倆活寶!”
這算什麼啊?李津京跟寧非對了個眼神兒。一起長大的,真玩兒起來那默契,旁的人絕對比不了。
秦立東家就三間客房,分房的時候潘向榮和龍慶沒的說必然是在一間,寧非那興奮勁兒還沒過,嚷嚷著:“我不跟李津京一屋啊!這傢伙睡覺翻跟頭打把式的,小齊過來跟我一起睡。”
張文喝的有點高了,搖搖晃晃的:“京京跟我一屋吧。”
跟誰都不是問題,李津京覺得也有點上頭,只要有張床就行。寧非在走廊裡叫住他又說了幾句話,關於老武和王小竟的,等他們約好了那天怎麼見怎麼安排之後,再回屋的時候張文已經睡著了。
一屋子酒味兒特衝,李津京覺得有點頭疼,乾脆洗了個溫水澡,再出來時,那股酒味更濃了。
腦袋沾上枕頭睡意上湧,舒展了一下四肢,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剛要睡,有人輕聲叫他:“京京,京京。”
迷迷糊糊的就看秦立東站在跟前兒:“秦哥?有事兒嗎?”
“早上早點兒起來,跟我去買……”
李津京想問問幾點起來合適,但眼皮太沉,秦立東後面的話都沒聽全……
【小劇場】
秦立東:京京熟睡了……我是親啊,親啊,還是親啊?嗯,這是個問題。
慢慢俯下,眼前的嘴唇兒紅的像櫻桃,真誘人,含在嘴裡會是什麼感腳呢?
李津京睡夢中打了了酒嗝兒,吧唧吧唧嘴,夢裡還回味茅臺的香味兒呢……
拍黃瓜裡的蒜蓉+烤羊肉串兒裡的孜然+啤酒+茅臺,是什麼味兒?
哼哼,你們去問秦立東吧,他最清楚了……
23、第二十三章
一早上就被秦立東叫起來,說是去附近的超市買啤酒和零食。
“還喝啊?”李津京揉著眼睛打著哈氣坐進車:“我很懷疑有誰還能喝得下去,昨天晚上折騰成什麼樣兒了?要不買點兒可樂什麼的算了。”
秦立東一笑:“你還是不瞭解老潘和龍慶,如果看球賽沒有啤酒,這倆能把我家拆了。”
即使是夏日六月,晨風還是很清爽的。馬路兩旁有清潔工掄著大掃把嘩啦嘩啦的掃地,小早點鋪子也已經把炸油條油餅的鍋支在店外。帶著白圍裙的男人被油煙燻得面目猙獰,拿著雙大長筷子扒拉著剛下鍋的面劑子,旁邊一個女人忙進忙出,麻利的盛上幾碗粥,炒肝兒或者豆漿豆腐腦兒,一次端兩碗,扯著嗓子:“誰要的豆兒粥啊!”
李津京點上根兒煙吸了一口。這種早點攤子用不了多少年就將在B市銷聲匿跡,為整頓市容推出乾淨統一的早餐車,可是作為土生土長的B市人,他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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