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洛夫他……抱著紀曼菲!這是他一直想做卻沒能做到的事!
天啊!洛夫該不會是“愛”上曼菲了吧?
他似乎已預見自己的“慘敗”,俊顏更甚殘月的冷黑。
“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裡?”紀曼菲聞到他身上、還有口鼻傳來的菸草味,那是古巴雪茄的味道。
他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她記得他給予自己的印象是野烈而冷霸,身體散發的味道是混著男性獨有的體味及汙水味,雪茄味倒是第一次聞到。
這是怎麼回事?
沙克洛夫被她質問的眼光盯的險險招架不住,一旁的拜把兄弟也以哀莫大於心死的目光折磨他,他索性什麼也不答,朝著尼爾森說道:“謝謝你送她回來,太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這蛇還是麻煩你再化驗一下!”
他拋給尼爾森一個鐵櫃,讓他善後。
“對了,鐵門就麻煩你順便帶上。”他冷硬地扳著紀曼菲往回走,“我有話要對你說!”宣洩出透心沁脾的寒語,一掃先前的懷柔語調。
“洛夫——”尼爾森不服氣地喊道。
“再見,尼爾森。”沙克洛夫頭也不回地凜然說道。
尼爾森認命地蹲下身子,將死蛇裝進小鐵櫃,“這是什麼兄弟嘛!太過分了!”
詭黑的暗夜中,相同的身影再次閃現,仍是那抹弔詭、面露獠牙的絕情模樣,令人膽寒。
他滿腔憤恨的情緒卻只能發洩在薔薇枝椏上,不一會兒工夫只見花殘枝斷,落了滿園……
紀曼菲一走進大廳就發標:“你為什麼這樣和尼爾森說話,好像他是你的下人似的,就算是,你也不該這麼做。人與人之間所以能夠相交,貴在尊重。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那個在礦坑中對她輕聲細語、呵護備至的“他”,到哪裡去了?
“你教訓完了嗎?”面子是男人的第二生命,被一個女人這麼奚落,無疑是狠辣地甩了他一記耳光。
“我不是教訓你,而是在陳述一件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事實。”她徑自朝客房走去。
“站住!”他想留下她,口氣卻軟不下來。
“你還有什麼事?很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沙克洛夫先生。”她也回敬他一句。
他雙目陡睜,霍地,譏諷之聲有如山洪爆發,狠厲狂洩,“你也知道太晚了,這裡不是旅館,身為客人本就不該造成主人的不便,晚歸者至少該對守候者表示謝意,而非視為理所當然!”
守候者?!
他……在守候她?
為什麼?這不像他的作風,一點兒也不像啊!
才上心頭的內疚,卻為他的下一番話頓時打住。
“既然住在薔薇名邸,就該遵守它的規矩!”沙克洛夫其實對她剛才的機敏反應,再次留下深刻印象,只是當那毒蛇爬近她時,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渾身緊繃,一種超乎自己想象的懸系瞬間蟄滿周身。
他關心她!
關心她的一切勝過自己,卻又惱怒不能自控的情愫,攪亂了他好不容易才平定的夢魘!
明明是關心,卻緊繃著一張臉,就算有讀心術的人,也瞧不出他心底的溫柔。
“沙克洛夫先生,你大概是礦場待久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該有的分寸,你憑什麼老是對我大呼小叫?”驚魂甫定,怒火卻上,紀曼菲幾乎可以感到自己氣得渾身發抖。
“分寸?你還和我談分寸?!是誰三更半夜回到我家?而且還險險被毒蛇攻擊,讓主人出手相救!”他有如被激怒的狂獅毫不留情地朝獵物伸出利爪。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她真想拿根針將他那張該德的嘴縫起來。
“你無理取鬧!”他立時反駁。
無理取鬧?!他說她無理取鬧?有沒有搞錯!
她……她……要回家!絕不留下來再受這個該死的沙豬男人的氣!
“明天我就搬出去!至於合作的事,我看不必了。對於情緒不能自控的合夥人,說客氣一點,我無力招架;說難聽一點,我不想忍受!”
“請便!當初想留下的人是你,如今想離去的也是你,所以說,情緒不能自控的不是我,而是璀璨王朝的五小姐你!”凌傲的嗓音,夾著反擊與被人拋下的憤懣。
一字一句聽在紀曼菲耳裡,有如利箭穿心!怒火高漲的情緒刺激每一寸神經,輕顫的身子幾乎瀕臨抓狂的邊緣。
“好,算你狠!”她一個轉身倏往二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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