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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無辜少女的心呢?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我……”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蘇偉同指著他的鼻子問。
“我是有話想說,但是……”馬克翔一臉無可奈何地轉過頭看著齊雪兒。“雪兒,你該上班了吧,已經九點了,你又遲到了。”
“天哪!”齊雪兒看了看時間,時針果然已經指在九的位置了。她驚叫一聲匆匆抓起外套和皮包,風似的捲了出去,臨出門還不忘撂下一句話:“表哥!記得幫我討回公道。”
蘇偉同做出收到的手勢,馬克翔則是一臉的苦笑,看來這小妮子當真想嫁他想瘋了。
“別笑得那麼無辜,說!你到底打算怎麼對雪兒交代?”蘇偉同擺出一副談判的臉孔,鐵青的臉色顯示今天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絕不罷休。
“十年不見的老朋友,何必一開口就大吼小叫的呢?”齊雪兒出門之後,馬克翔終於鬆了口氣,有那個攪局大王在,他休想沉冤得雪。他好整以暇地坐下端詳老友,十年的歲月流逝並沒有帶給蘇偉同多大的改變,依然是急公好義的熱腸子,不平則鳴,而且大鳴大放永不落人後。
“你說我大吼大叫?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在替雪兒爭一個公理。”蘇偉同簡直要氣昏頭了,瞧他老兄悠閒自在地坐在對面,好似無事人般輕鬆快活,他最討厭他這副嘴臉了,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活似無敵萬能超人。
“別激動,我又沒說不解決,只是想先問個好,畢竟十年不見了,看來你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馬克翔扯動嘴角,露出-個莫測高深的笑容。“這十年來過得還好吧,結婚了嗎?”
“還沒,不過有物件了,跟我一樣都是從這裡去的留學生。”蘇偉同很順口地回答之後馬上又露出後悔的表情。“不對,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現在是在談你和雪兒的事,你說,你到底打算怎麼辦?雪兒可是和你以前那些女朋友不一樣,不能吃幹抹淨說一聲bye,bye就沒事了,”
“我知道,所以我始終不曾對她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
“那你又和她同床共枕還發生親密關係?”
“沒錯,我們是同床共枕,也發生過親密關係,可是……”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明天就和我南下去雪兒家提親。”
馬克翔無力地揉揉太陽穴,這對錶兄妹真不愧是血親,一樣喜歡打斷別人的話,都愛斷章取義,他這一輩子還沒這麼挫折過。“你先平心靜氣聽我說好嗎?”
“還有什麼好說的,罪證確鑿,你自己不也承認了。”
“沒錯,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以你對我的瞭解,我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嗎?”
“不是。”以他對他的瞭解,他的確是非常敢做敢當。還記得有一年,學校的訓導主任看不慣他馬公子風流情聖的模樣,把他叫到訓導處好好“輔導”-番,第二天訓導主任頂著一粒大光頭,開著一輛彩繪得五彩繽紛的車來學校上課,車子上還囂張地噴了“馬到成功”四個大字,是誰幹的大家心知肚明,卻莫可奈何,誰教馬克翔就是有本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呢?況且學校也收了馬家不少好處,根本捨不得把他踢出校門。
“那就對了,現在你要不要聽我解釋?”見蘇偉同點頭,馬克翔才開口:“話說我回這裡那一天,在歷經十年的飄泊歲月之後,一回家我累得倒頭就睡,根本沒注意到床上有沒有人,其實我也沒想到床上會有人,結果我睡了兩、三個鐘頭就被人給踢到床底下,那個踢我下床的人就是齊雪兒。”
蘇偉同以同情而瞭解的眼光看著好友,想必那一下叫他畢生難忘,因為雪兒的腳力……唉!總而言之,他這個做表哥的是從小就能深深體會曹植的痛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馬克翔又繼續道:“至於親密關係,我承認我是吻過雪兒,不過那是因為她突然說要愛我,還說了一大堆我的好話,我為了證明我沒她說的那麼好,想嚇嚇她才吻她的,沒想到反而是反效果,被她-吻定終生。”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同床共枕”和“親密關係”啊!蘇偉同這才搞懂,但是齊雪兒說的也沒錯啊!誰教老祖先玩弄文字的手段這麼高竿,望文生義就會使人產生許多美麗的誤會。
“這麼說來,你和雪兒之間還是清白的。”
“當然,其實雪兒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她的直言無諱更是令人激賞,現在要找這樣率真的女孩不多了,所以我以欣賞的角度去喜歡她、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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