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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好。”紫風一說起來心裡充滿了歡喜,他很依賴夏小雨,長久的喜歡就變成了一種依賴。
其實,肖文濤問的好不好跟孩子的回答真是風馬女不相及的事情。
成人的目的跟孩子的預想是不在一個位置上的。
“那她有沒有男朋友啊,紫風知不知道啊?”肖文濤只能衝著重點問,當然他也沒指望能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男朋友啊,我不知道哎,你自己去問嘛,大舅舅你好煩啊。”紫風玩起了玩具,他對成人世界的邏輯不是很感興趣,說著用玩具蹭了一下肖文濤的臉。
肖文濤苦笑笑。
他看著好的東西就想擁有,就像當初在美國見到她一樣,結果怎樣?擁有也許是一種終結,想念才是永恆。
車子在路上爬行了近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青龍山。
這一次見到肖文濤,肖宛如愣愣地站著不敢相信,身影瘦削。
肖文濤心裡有著太多的愧疚,傷感地說著:“妹妹,我回來了。”
“哥哥,你回來了。”她淚流下來,這麼多年的重逢讓言語變得蒼白無力。
回家的路顯得無比輕鬆,這回歸的路讓肖宛如等了整整一年三個月零四天。不瘋魔,不成活。清醒後的眼睛看著現實更加的現實。
醫院裡,夏小雨跟龔母看著如一對親生母女。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讓龔母對她的依賴越來越強,這種心裡的依賴讓她著實的覺得自己老了,需要有個依靠,經不起事了。
夏小雨很就久都沒和家裡聯絡了。
龔母聽說青陽的手術很成功,心裡放鬆了很多,她不想小雨這孩子跟她一起在醫院這麼耗著,她需要回到她的校園去。所以,她就直接跟小雨說要她先回去,起初夏小雨還拒絕,但聽說青陽的問題沒有一開始那麼危急,她也就同意先回去了。
她需要跟母親說明這些天發生的這麼大的變故,以好解釋龔母認女這件事。夏小雨電話中一跟母親說著認女的事情,母親很開心,想著女兒結識貴人也是一件好事。
“那家人家怎樣啊,什麼情況啊?”母親擔心地問她。
“挺好的,阿姨對我很好。”夏小雨話語及其輕鬆,認為是母親多憂慮了。
“姓什麼啊,一家人幹什麼的?”她需要問的清楚。
“姓龔,一個退休大學老師的家庭,對了娘,她們當年還在白水溝知青過呢。”夏小雨想以此來釋放母親的擔心和多慮。
一聽姓龔,她語氣及其堅定地反對道:“這個不行,你不能認。”
夏小雨心裡充滿了疑惑,她問原因。
“不能認,就是不能認。我就你一個女兒,你不能認。”母親掛了電話。
夏小雨心中疑惑,但是也能理解母親的一片心意,她想就這樣那頭瞞著,這頭認著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支援啊,嘎嘎嘎
淺夜的甦醒
作者有話要說:青陽甦醒了、、、、、
夏小雨的校園生活基本上是進入了實質上的結束期。學校裡除了考研和考公務員的隊伍比較穩定持久外,基本上畢業生們都種種跑工作,種種找機會,來往隨風,如行江湖。
一個人呆宿舍,甚是寂寥。
看著眼前的書、茶杯、散落的是一地的傷感,聚散終有時。目光遊移到那雙擺在桌櫃最上層的鞋子,她始終沒穿它,一直襬放在那兒。那不是一件普通的禮物,那是一種被關懷的溫暖,感覺像父親給愛美的小女兒買的一支頭花,可是她不是那個小女孩可以戴著花出來炫美,她要珍藏著就這樣永遠的珍藏著。
她心裡惦念著龔青陽,這一段生命中溫存的過往。
她隨手開啟考研書本,字字過目,句句沒有入腦,她害怕龔青陽就這樣再也醒不過來了,她的這種焦躁和不安,讓她無法寧神看書。但是龔母讓她先回學校,她想還是隔一天再去看視,再說紫風媽媽應該回來了,他們一家子需要合適的機會在一起相聚。
夏春萌還沒走,夏小雨才想起已經好久沒聯絡她了,也不知道她相親的怎樣了,所以她打了電話過去,夏春萌心情不是很好,懶懶地聲音似乎在宣示著她一直是過著一種外人看來很剩女的生活。
女人有了男人會變得多疑,女人沒了男人就會變得遲鈍,尤其是持久的沒有男人的女人更是如此。
夏春萌不算是沒男人的女人。
但是她得到只不過是非穩定的性生活,還有比這更不穩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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