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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激發最原始的童心,挑起最原始的好奇心,這個外景拍攝在普通不過的場景,在紫風的折騰下,他們也提著柴禾樂顛樂顛的小跑去。
夏小雨心想,去看看也好,等以後嫁人了拍婚紗照也好比較比較造型什麼的,沒吃過豬肉就先看看豬跑吧。
哪知,她看到的真是——豬跑。
這一對男女,真是文延和金海濤。
金海濤又一次懷孕了,這一次她沒有再像上一次那樣驚慌失措,她小女子般的撒嬌給文延,說想留下他的孩子,她捨不得打掉他。離畢業離校還有半年時間,這半年足夠來孕育未來的生命了,文延這一次也沒有再意亂情迷,他認命了。愛又怎樣,不愛又怎樣,還不都是活。
他們見了彼此的家長,雙方父母也都知道了此事,加上金海濤的家就在郊區城鄉結合部,所以他們就先拍了婚紗照,等到一畢業離校就請客辦酒席。
話說剛才夏小雨他們朝著這邊小奔而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蘆葦邊的一對婚紗男女就是文延和金海濤。他們並沒有近距離的去觀看,紫風要去,被龔青陽騙住了,所以還是隔著一小段距離。
容顏,隱約。
當夏小雨親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幾乎有點眩暈,文延和金海濤正擺著恩愛的姿勢,攝影師和採光的工作人員正配合著“好,再靠近一點,再笑一點,嘴角彎一點、、、、、、”
金海濤幸福地依偎在文延的身邊,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這一瞬間,夏小雨的腳真想抽身離開,這麼尷尬的局面怎麼會在這裡,她覺得命運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有些錯誤它不僅僅讓你承受一次的痛苦,它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經歷,這種對愚蠢的懲罰有點敬畏。
看著文延的微笑,那個對著鏡頭甜蜜的微笑,彷彿是一把利劍穿心而過,她覺得她放下了,而現在的疼痛卻深刻而又透明。她一痛苦就覺得胃部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龔青陽看著她有點異樣,忙關切地問:“小雨,怎麼了,不舒服啊?”
“沒事,可能要感冒了。”她抬起頭,弱弱地朝著他笑笑,她覺得她連笑得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怎麼回事,臉色也不好。”他伸出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她本能地一驚,後退了一下。
“試試看,別發燒了。”龔青陽嚴肅地說,說著另一隻手又霸道地拉住了她。
“沒事的。”夏小雨眼裡沁滿了淚水,差點就滾落下來。她使勁地抬著頭,害怕眼淚往下掉,委屈和感動都一股腦兒地襲來。
紫風看著看著也沒多少了興趣,早在遠遠的草叢裡抓起了蛐蛐,只剩下龔青陽和夏小坐在那兒聊著方才的話語。
“走吧。”龔青陽扶著夏小雨,遠遠地喊著紫風。
文延擺著定定的姿勢,實在是被弄的厭煩了。打斷了拍照說要歇歇,他和金海濤坐在湖邊的草地上,他無意抬眼看著院方,一個熟悉的身影勾起了他的無邊回憶。
剩下的兩組鏡頭,他始終再也笑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清水文,大大們莫厭煩哦,快了快了。
知曉生死義
夏小雨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在午夜十二點口口聲聲隔三差五發著曖昧簡訊的男人竟然已經拍了婚紗照,這個口口聲聲說著一起考研到外地的男人就要踏著畢業的步伐走進婚姻殿堂了。
難道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嗎,她不知道。
晚上,她的手機收到一條簡訊。
“她又懷孕了,我只能娶了她。你多保重。”文延在夜晚總是傷感的,這種病態的感覺帶得夏小雨也跟著病了很久,雖然她總是試圖讓自己正常,但是這第一次的傷就這樣惹上了。
她沒有回他的簡訊,她本來是原諒他們的了,如今恨意又生。每傷一次,每恨一回,人的心就要硬一層。她切實地感覺到了心在硬化的聲音。
母親打來電話說小姨生病了,還在繼續地查,醫生懷疑是肺癌,但是還要做什麼病理切片,那個被稱為姨父的男人沒有錢來給她治病,他還有他的賭局和他的姘婦。
夏小雨快要畢業了,但是工作的事情還沒有著落。
她忽然很痛恨這些考研的書籍,她讀了近十八年的書,到頭來還要靠考研來重新洗牌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考上了又怎樣,還不是一樣的現實。看著那些有關係的同學都已經簽下意向,再看看堂姐夏春萌的讀研生活,她絕望而又憤怒,這樣的艱難時事。
晚上,陽臺外拖拉機場上空吹來微涼的風,她把所有的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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