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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說什麼話,這種日子越來越沒有語言了,感覺很多話都被說光了,戀人時間長了就變的像一家人了。
“我們去操場上逛逛吧。”金海濤先發話了。
“逛什麼啊,這麼晚了胃也不舒服,太累了回去睡覺吧。”文延早已經沒了當初與她相識時的那份熱情了。
“那就逛一圈吧,走走對胃好。”她還在堅持,因為她有事情要問他,她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他們朝著操場走去,路邊有男生宿舍樓,樓頂上有男生悠揚的笛聲飄飛在初夜裡,他可能是吹給自己的心上人吧,所以笛聲滿含著絲絲濃情,經常有男生一個人在樓頂上就著月色吹著笛子或者彈著吉他。
走到了操場,金海濤終於按捺不住了。
“你跟我說,你心裡是不是還有那女人,說實話。”她冷冷地說,比月光還寒涼。
文延一下子看她又糾纏不放,心裡很惱火,他覺得他把自己都給她了,天天陪她吃飯,陪她學習,陪她出去開房,他只想在心底給夏小雨留一個位置她還是抓住不放,他明顯地被惹怒了。
“你到底還有完沒完啊。”
“我有完沒完,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自己都做了什麼。”金海濤還想著文延剛才手機裡的草稿箱資訊,其實也沒什麼,她只是想借著這個東西再把火撥拉的大一點,她想知道那個背後的女人到底是誰。
文延以為金海濤知道了自己覆著夏小雨送他暖胃的那個東西,他生氣地扯下來說:“我裹著它又怎樣,我胃不舒服,你就知道你自己,你關心過我幾回,三年來你把我對你的愛當成了理所應當,我不是你的奴隸。”
金海濤她萬萬沒想到他還用那個女人送給他的東西,她原以為只有那些可疑的簡訊,現在他竟然自己都招了,她怒不可揭,死命地推他,文延差點摔倒了。
她照例地哭著像他吼起來:“你不要臉,還留著她的東西,你不是說沒什麼的嘛。“
“我拿著她的東西又怎樣了。”他覺得她無理取鬧,文延覺得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他已經不去找夏小雨了。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跟著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金海濤怒不可揭,死命地在他身上搡打著。
“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們就分手吧。”文延終於還是說了這麼句話,每當對她的廝鬧,他已經頭疼至極。
“你說什麼,當初你是怎麼引著我上的床,你現在說分手。”金海濤滿臉的淚水和憤恨。
“睡了又怎樣,睡了分手多的是,你這樣鬧下去我們誰也過不好,就分了吧,我們,你能找一個比我更好的。”文延本想糊弄著過下去,或者畢業各奔東西,否則就這樣了卻一生在一起,沒想到她又鬧起來了,本來他胃不舒服,這樣一折騰就更難受,連帶心情更糟糕。
金海灘看著他那麼決絕,就死命地用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擰起上面的肉死掐起來,她覺得這種負心之人就應該受這樣的痛徹心骨的疼痛。
文延這一次沒有忍受,他推搡著她,狠狠地說:“你根本不愛我了,你心裡只有佔有和慾望,我們分手吧。”
文延轉身就要走。
金海濤追上去拽他,愛情中一個人的紛爭就意味失敗。
“你是不是根本還愛著她?”她問他。
“本來準備放棄的,現在我告訴你我,愛”文延冷靜地說,胳膊還在劇痛中。
“好。”金海濤心灰意冷。
倏而,她的恨意翻滾起來了。
她拿出她鑰匙扣上的水果刀,捏在手上,緊走了幾步,朝著文延的胳膊戳去。
文延感覺後面異樣,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迅速地躲閃著,但是還是被戳到了,血流出來染紅了他的藍色條紋襯衫,他一下子覺得不是那麼疼痛。
“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他對著她吼起來。
金海濤一下子也被自己嚇壞了,她覺得自己也不想活了,她拿著刀子對著自己的胳膊就要戳去。
“好,我也戳下去,把你的血還給你。”她失聲痛哭。
金海濤的這一舉動把文延嚇壞了,他慌忙來奪她的水果刀,一來二往中,他的身上又被戳上了一刀,血把腋窩下面的一塊也染紅了,他抱著金海濤說:“海濤,冷靜點。”
“我不想活了,我想死,現在就死,好讓你乾淨,你不要管我。”她拿著刀子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劃去,這一次真的流了血,她安靜下來了一個勁兒地哭泣。可能是疼痛本能的反應,一串鑰匙和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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