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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吧。”
他問想吃點什麼。
夏小雨說隨便吧。
他說著就在餐館服務員遞來的選單上寫著:菠菜豆腐,香菇青菜,香酥小黃魚,手抓羊排,紫菜蛋湯。寫完後順勢遞給夏小雨,夏小雨一看點了這麼多說:“你吃過了嘛?”
“我吃過了但是還沒吃飽呢。”龔青陽笑笑。
“要是有豆漿大米粥多好啊,南方人好像不愛喝。你知道我以前中學在北方的時候早上喝豆汁吃油條有多好吃嗎。”說著夏小雨做出陶醉狀。
“確實在這飯店你吃不上,不過想吃的話下次來家裡做。”龔青陽說。
“哪好意思啊?”夏小雨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也是‘你媽’不是嘛。”龔青陽故意把“你媽”兩個字咬得很重,笑著看她。
“那是,這一開始不就認了的嘛。我這可是名正言順的。”夏小雨笑嘻嘻地看著他,故意裝著沒有聽懂他的調笑。
“好,我是純冒牌的。你是正宗的。”龔青陽讓著她。
手抓羊排很快就上來了,羊排上的肉很精細,一口咬下去雖沒多少肉但是特別香酥,夏小雨用吸油紙裹著一口吃了好幾根。
“你就放開了吃得了,別用吸油紙。”龔青陽陪著吃了兩根,實在吃不下去了,看夏小雨吃得滿嘴滿手的油,吃得這麼香,覺得甚是可愛。
“那我就下手了,迴避一下。”她開心地說。
這一桌飯菜吃得浪費了很多,羊排卻吃得最多,剩下兩小根。
夏小雨讓服務員給她找張報紙,她三下舞除二地用紙疊了個包裝盒子,裝走了所有的骨頭。
龔青陽奇怪地笑著說:“你不會帶回去慢慢再啃一遍吧。”
夏小雨說:“過會兒你就明白了。”
到學校的迴廊的地方,夏小雨讓他把車子停下來,學校裡晚上停車相對寬鬆,龔青陽乖乖地聽了她的話。迴廊裡有點暗黑,學校裡的用得燈光都很昏黃,二三百米才一個。
一下車,看著幽幽的氣氛,龔青陽一把拉住夏小雨抱住了就想親。
“別動,別嚇跑了它們。”夏小雨推開他。
“嚇跑了誰啊,先親一下再說。”龔青陽霸王硬上弓硬是按住了親下去。
當得知夏小雨拿的那包羊排原來是喂這幾隻瘦瘦的野貓的時候,心裡一陣暖意,裝作可憐般對夏小雨說:“對貓如此有愛,以後對我應該比對這貓更好吧。”
“你說呢?”她嘻嘻的笑著,扔出羊排。
昏黃的燈光裡,一車二人三五貓在安靜地享受著靜謐的夜色。
龔母交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更嘍,撒花
很多個日子如傳說中的白馬過縫隙一樣跑過。
畢業的日子終於來臨了,那些已經簽約實習的傢伙們都從四面八方回到了老根據地參加畢業典禮,這是混了四年最後修成正果最後打上烙印的節日。
沒有人敢怠慢。
授予學位的那天,晴空萬里,空氣中帶著一種火剌剌的熱乎。
大家穿著大袍子,帶著大的套不住頭的學士帽進了禮堂,禮堂上面坐著一排穿著類似袍子的老傢伙們,滿臉堆笑。
音樂很和諧。
當教授致辭、學生致辭過後,音樂頓時顯得不和諧起來了,穿著這些西式的學士服,一排排的學生行雲流水地踏著民樂風格秋收打穀場的旋律裡上去“撥穗子”,夏小雨心裡直覺得好笑。
這種風捲殘雲式的走馬燈,楞是誰也沒看清誰是誰,害的林美麗在下面想給她拍張照片都沒捕捉到鏡頭。
所有授予儀式結束了後,輔導員大聲地吼著:到大草坪集中,集體留影、與老師合影。
於是一群黑壓壓的大袍子又湧入草坪。
一撥一撥的拍照,照的人心裡煩悶,有些老師,不,所謂的教授愣是幾年都沒說過一句話,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都與學生們留下了親密而又燦爛的笑容,以作永久的留念,可能是人之將走,其顏也悅的緣故。
大熱天,恨不得當初在袍子裡只穿一條內褲,夏小雨想。
這騰完了後,班長說大家晚上聚餐。
在中國人眼裡,吃是搞活動的上上之舉,這可能是以前野人時代留下飢餓恐慌的後遺症跟著基因一起遺傳了下來,於是大家又都作歡喜狀。
夏小雨熱的奄奄一息。
“豬頭,馬上要離開了,你紮根在這地了,房子找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