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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小狗,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成熟了心智,因為她學會了報喜不報憂,學會了隱瞞。
在她踏上公交車,剛一坐下,母親喊著:“小馬紮在黑色的小包裡。”這一聲讓她更加的感慨萬千。
車窗外父母顯得蒼老了很多,還站在原地不捨得離開。車子把路兩旁的大樹不段地向後甩去,夏小雨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深深的內疚感,她花光了父母畢生的血汗,到頭來還不能陪伴在父母左右。
她忽然羨慕起龔青陽來,無論承受多少傷痛都可以和父母在一起。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些傷痛,又有誰願意去面對呢。她想還是要努力多賺些錢,等賺夠了很多錢,很多的錢,和著哥哥的力量把父母接到城裡來,在苦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不對還有小姨,也要把小姨也一起帶著。
那個該死的男人就讓他一個人見鬼去吧。
有了想法就等於有了計劃,夏小雨一下子掃去了傷感和內疚,顯得有點亢奮起來。她興奮得一抬手,差點把玉鐲撞到了前排的硬塑膠車座背上,這個靈動的閃著幽幽綠色、通透盈澤的鐲子此刻是多麼的嬌貴。
夏小雨想還是把它拿下來收藏著吧,但是一想到小姨給她戴的時候那份認真陶醉的模樣,她就又不忍心取下,所以她帶著這個鐲子彷彿一下子被上了孫悟空的緊箍咒一下,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放浪形骸了。
想想世間有多少束縛人的東西啊,越貴重越束縛,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她苦笑了一下,發現自己有點太文藝範了。
這一次坐火車實在不走運,當初回來的時候買了站票,這個從東北方向開出南下的火車車廂裡竟是一些泡麵的味兒,還有一些旅客把腳從鞋子裡放了出來,夾著泡麵的味兒顯得更加的噁心。
但是母親給她從家裡收拾的小馬紮可真是讓人愉悅的很。
她把小馬紮放在一個車廂開頭的拐角的地方,這是硬座車廂,旁邊四十歲的老大哥合著其它三個路上的同班在打八十分,打的不亦樂乎,打完一局還熱情地對夏小雨說:“可以往這邊坐坐,過會兒有人推餐車進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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