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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原來是謝也,這個品味一般定位在黑白灰的女人真是熱火。她竟然出奇地穿了一件火紅的毛呢風衣,面容裡有著春風般的溫柔,這是夏小雨三個月來第一次看見她這麼有女人味,不禁嘆為奇蹟。
謝也溫和地過來跟她打招呼,夏小雨覺得受寵若驚。
謝也走後,身邊其它的人小聲地唧唧索索的笑著。
確實,這一上午肖文濤都沒有來。
當傍晚夏小雨把這份報告整好了,又試著去敲他的門。
“進來。”他頭也沒抬。
“肖總,這是你要的報告。”夏小雨雙手把報告給他呈上。
“放桌上吧。”肖文濤沒有抬頭,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
這跟以往他的春風得意一點都不同,這樣的肖文濤夏小雨心裡一下子竟有點陌生,在她退出來的時候,她斗膽地多看了他一眼,穿得頗為正式,這忽然讓人有了一層距離感。
沒有任何人知道昨晚謝也和肖文濤春宵了一宿。
所有人都知道謝也對肖文濤暗生情愫,但沒有人知道肖文濤內心究竟在想著什麼,包括謝也。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作數,驢子都上樹。
這一點謝也是很清楚的,她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但是她覺得她能拿得起也放得下,謝也一整天都活在一團火紅的亢奮裡。可惜的是,她卻不能跟別人分享她的甜蜜,她知道這或許不會有一個令人期待的結局。
幾天後,一切恢復正常了。
謝也恢復了她的黑白灰。
但是肖文濤還是有點冷漠地嚴正,夏小雨心裡有了一點疙瘩的感覺,她拒絕了肖文濤熱情的邀約,得來的是他冷漠的客氣,她想如果以後這個公司待不下去了,就跳槽吧。
她不是一個難以割捨的人。
自從文延那件事以來,她切身地體會到了執著有時候是一種癲痴,會把人帶進一個無望的境地,人有的時候真的需要及時的抽身而退,對愛情、對工作甚至對人生。
相對於龔青陽,文延是她心底永遠的傷,可以退出但是過去卻不像平鏡的水面,一陣風后就可以撫平如當初,每每的想起來,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恨意,她希望能找到自我救贖的路。
離下班還有十五分鐘,每到這個時候是她們這些為人民幣辛苦賣命的小嘍囉們最亢奮的時刻了,龔青陽的簡訊在這個週四的傍晚如約而至。
夏小雨想,週四是像他這樣的領導們比較清閒的時候,尤其在他升職了以後應該更清閒了。
她期盼著那最後一分鐘的到來。
但在最後的一分鐘她接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
“小雨,你能來一下市醫院嗎?幫幫我。”文延的話語裡有著驚恐、有著懇求,還有著歉意。
這個時候遇到這件事本是讓人掃興的,但是夏小雨的心又一下子軟下去了,雖然心裡充滿了對文延的擔心,但是她儘量讓自己平靜下去,刻意帶著置身事外的語調問他:“你怎麼了,在醫院?”
“沒有,不是我,是海濤。”他有點焦急得語無倫次。
夏小雨一陣沉默。
他竟然在她面前這麼親膩的叫那個女人“海濤”,這讓她覺得一下子十分反感。
文延接著說:“她宮外孕出血了。她父母都在外地,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你能過來幫幫我嗎,小雨,原諒我又一次來打擾你。”
夏小雨聽出了他的驚恐,聽著這樣一個男人的請求,她心裡一下子沒有了恨意,只有同情。
她最後接收到文延的一條簡訊是:順便到超市裡買點衛生巾和衛生紙。
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眩暈的感覺。
相比,龔青陽在他心目中是多麼的高大而又讓人有種踏實感。
下班後,她給龔青陽回了電話,就趕去市醫院。
龔青陽第二次打來電話問她那同學病重不重,他要不要一起過來,夏小雨掛了電話一陣暖意。
當她提著一大堆衛生巾和衛生紙進入醫院的時候,空氣中那些濃重的化學藥水味道讓她心裡有了一種很大的負重感,心裡覺得壓抑尤其要面對的卻是這麼一場尷尬。
“我到門診的大廳了。”夏小雨給文延發簡訊。
“你乘電梯到五樓,我在五樓的大廳裡等你。”文延很快的給她回了一條過來。
“好。”
夏小雨心裡陡然的有了緊張感,難怪有人說醫院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她徑直地朝電梯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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