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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為這個家操勞。
“蘿兒說她房間夠大可以擠一擠,暫時讓他窩一晚無妨,反正天很快就會亮了。”就算窩十晚也沒關係,她好等著辦喜事。
“什麼叫天很快就亮了,這跟大姐扯上什麼關係?”吼!短短几分鐘都有可能出事,何況是一整夜。
傅青蒲覺得自己快發瘋了,像只暴躁的獅子拚命怒吼,不敢相信僅僅幾個小時內,家裡已經天翻地覆了。
男女同居一室還能等閒視之嗎?婦道人家難道沒想過流言傷人,真只有他一個大男人才明白何謂嚴重後果?再怎麼說,女孩家的房間哪能允許陌生人隨便進入,更遑論睡在一起。
“因為他們一起回來嘛!感情好像不錯,還手拉著手……”她高興得連忙上三炷香,向傅家列宗列祖報喜。
“一起回來……”手拉著手?!
傅青蒲頓時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黑暗。誰來拉他一把?他覺得世界失去控制,彗星撞地球即將面臨毀滅,人和恐龍一樣將進入冰河時期。
這是惡意的玩笑吧!純粹是整人的遊戲,沒一句是真的想試他反應,看他夠不夠靈敏察覺這是一場騙局。
“腿軟的話可以坐下來休息,不少人有低血糖的毛病,建議你隨身帶著一包糖好補充糖份。”
“喔!謝謝……”不對,誰有力氣攙住他,如老鷹捉小雞般輕鬆。“你……你……怎麼是你?”
背脊一僵的傅青蒲倏地回頭,瞳孔放大活像見鬼似的往後一彈,腳力甚佳地跳離三步遠。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他不過離他最近順手一託而已,算不上什麼大功勞。
“誰在跟你客氣了,你要不要臉,在我家當食客還一副走自家廚房的模樣,你懂不懂禮貌啊?”呸!幹麼說這個,他要趕他出去、趕出去。
平時在工作上已受了他不少鳥氣,一肚子火沒處發洩,他還過份地霸佔他的家,像是一家之主侵佔他在家裡的地位。
“是伯母要我當回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跟她見外。”而他一向很聽長輩的教誨,不敢說不。
眉間、眼底都帶著笑意的杜玉坎謙虛地說道,優雅地揚揚手將卷高的袖口放回原處,抽起面紙輕拭嘴角。
這畫面看來賞心悅目,令人心口一暢,彷佛看到個貴公子在用完餐後的慵懶神態,該送上裝著檸檬水的瓷杯讓他漱口。
如果背景再飄著幾朵花就更完美了,說他是從書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也不為過,四周響起輕柔音樂。
傅青蒲咬牙切齒地用著殺人目光一瞪。“我媽識人不清不要她的錯,這年頭的小人比君子還多,被騙個三、五回不足為奇。”
尤其他的長相更容易令人受騙,三,兩句花言巧語就哄得人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原來伯母在你心目中是如此不辨事理的人,我真為她叫屈。”眼眸浮笑,杜玉坎沒有一絲動怒的跡象。
真小人的高招是讓他自食惡果,禍從口出的名言當謹記之。
“要你叫什麼屈,她是我媽又不是你媽,就算她昏昧不明也輪不到你出頭。”他算老幾呀!
最好騙的笨蛋有三種,一是女人,二是小孩,三是老人家,而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更佔了統計數字的第一位,大腦光道聽途說就掏心掏肺,把家當都給人家也在所不惜。
“喔!是這樣嗎?”杜玉坎笑笑地往他身後一看。“伯母,你彆氣惱他口沒遮攔、目無尊長,傅學弟只是年少氣盛愛逞強,口不對心地說你是爛好人。”
“你這小人……”啊……他的耳朵快離身了。
好個佛手擰,媽的手勁不輸年輕人,痛得叫人快飆出淚來。
“說我昏昧不明、不辨事理,你真是鹽巴吃多了不知死活,太久沒在祖宗牌位前受教了。”
氣呼呼的傅母拉著傅青蒲的耳朵轉了幾圈,一臉痛心地怒斥兒子的不孝,一點也不把她放在眼裡。
咦!這是怎麼回事,一大早就上演全武行嗎?
被-陣吵雜聲吵醒的傅青蘿雙手環胸倚門一視,氣息平穩不似剛剛醒來的模樣,神情閒適地瞧瞧家人以晨操當一天的開始。
聲音宏亮表示身體健康,能走能跑氣血活絡,唇舌交戰代表腦細胞活化,桌上游個三十二圈也不成問題,不怕文明病會找上門。
嗯!很好,很好,真是熱鬧有餘,一早就練健身操顯得朝氣十足,是最好的叫床聲——叫人起床。
“令堂的精神真好,紅光滿面相當有活力。”是個生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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