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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媽的,養你們這幾個廢物幹什麼?要你們低調點別太張揚,瞧你們給我幹了什麼好事?!”
一口檳榔汁吐在一名少年臉上,難以入耳的髒話問候對方祖先十八代,不用換氣也能罵得順口,一陣拳打腳踢毫不心軟。
那是個瘦高型的猴臉男人,年約五十有些流氣,眼神斜挑不用正眼瞧人,腳踩拖鞋站三七步,一副我就是老大的模樣。
掌管六合夜市及周邊商場的地盤,以雙拳打出天下的白雄夫根本不鳥什麼黑幫企業化,他還是熱中以拳頭拚輸贏,槍桿子下見真章。
加入“雲端”是不得不的妥協,在四周角頭不斷壟斷商機,逼得他沒法生活的情況下,他只好屈服於現實。
可是他是說一套做一套的瞞天過海,私底下走私超過額度的毒品和槍械,違反規定的將一夜眠流入校園,也就是俗稱的“紅豆”,讓不少無知青少年因此受害。
他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察覺他的暗盤交易,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口袋裡塞,想兩頭賺地扳回劣勢,不再受制一個毛沒長齊的小丫頭。
江湖人本來就是打打殺殺過日子,不拚個你死我活有什麼意思,逞強好鬥是常有的事,不然這些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到哪裡發洩。
他要扳倒“雲端”就要先站穩腳步,一步步蠶食暗中布樁,拉攏同樣不滿企業化經營的大哥組成同盟,待時機成熟再奪回大權。
沒想到他精心的佈署卻被幾個小兔崽仔搞砸了,還沒三成把握就露了餡,叫他該如何走下去?
“雄哥,你別發火,小心氣壞了身子不值得,這幾個小鬼知道錯了。”
每個大哥身邊都有一、兩個妖嬈的女人為伴,雄哥也不例外地帶了個酒廊小姐跟在左右,一來充充場面,二來方便發洩性慾,免得被一些不乾不淨的小姐染上性病。
而這個女人叫虹姐,曾經是紅極一時的大班,從年輕時就跟了他,沒名沒份地替他生了三個私生子,在他生命中佔了挺重要的地位。
不過她只能算是外頭包養的小老婆,他家裡還有個吃齋唸佛的元配,因此她只能在這種不入流的地方出現,沒資格和元配平起平坐。
“知道錯了又怎樣?我有幾個場子被收回去,你曉得損失有多重嗎?拿他們幾個來賠都不夠本。”他這下可真虧大了。
光是一天的收入就短少了五、六百萬,他手底下那些兄弟要用、要花的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他要上哪找錢餵飽他們這些無底洞。
有錢好辦事,沒錢個個都成蟲,真要有事一個也派不上用場,只會消耗他的實力。
“被收回去了,怎麼會呢?我們不都按規矩來,他們憑什麼說收就收?”好歹他們也是高雄一帶的人物,多少要留點面子。
“哼!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根本不懂江湖道義,真當我們是企業體系中的小公司照章辦理,誰犯了錯就要受處罰。”
她頭上有幾根毛呀!算得那麼精幹什麼?道上的規矩是沒有規矩,各憑本事搶地盤,誰讓她來搗亂,硬要打赤腳的穿鞋。
他在江湖上混的時候,她都還沒出世呢!居然敢不知好歹地教他怎麼做老大,妄想改變他們耍狠的劣根性。
把流氓當企業人士管理簡直是笑破人家的肚皮,猴子穿上衣服也不會像個人。
“你是說……‘蝴蝶'?”虹姐的表情明顯縮了一下,十分忌憚。
“除了她還會有誰敢拆老子的臺,不過因為幾個不懂事的小鬼向她的人抽取戀愛稅罷了。”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竟然真的給他難看。
他雄哥這口氣若不討回來,將來怎麼帶底下小弟,人家只會笑他是卒仔。
“什麼?就這麼點小事也翻臉呀!”氣量真是狹小,一點小錢而已。
虹姐也很氣憤,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因為怕得罪了“蝴蝶”。
在南臺灣誰不知“蝴蝶”的勢力有多大,觸角多元滲透各種基層,每個行業都有她的眼線在,若不遵從她的規矩行事,下場都很慘。
她是歡場女子懂得自保之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能惹都一清二楚,她可不想為了她的姘頭賠上一條命。
“哼!你等著瞧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扳倒她,讓她跪在地上舔我的腳趾頭。”看她還能不能張狂,處處挑他的痛腳。
“哎呀!雄哥,千萬別亂說話,要是傳到‘蝴蝶'耳中可就不好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輕重?都一把年紀了還不懂得多舌多是非。
真替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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