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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寧遠一怔。只說一遍,她居然就記住他的要求,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他可還沒讓女孩當面這麼奚落過,她的有“仇”必報真直接。
他站定,開門見山道:“這屋子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遷入,你也一樣,夫人。”
他說什麼?區可佟衝動毛躁的個性想也不想地馬上抬頭,撇下衣籃,順手拽起掃把。
“我不知道你是誰、從哪裡來,又是幹什麼生活的,可是你想霸佔我的房子,我告訴你,休想!這屋子是我花三十兩銀子買來的,要是識相就快快滾蛋,我不想拿掃把趕人。”誰想染指她的屋子她就跟誰拼命。
“三十兩?你真是呆得可以,這屋子一文不值。”當初他購下這方圓百里的地是為了它靠近港灣,至於房子,他壓根不知道它的存在;就因為他討厭人,不喜歡被人打擾,不管熟人或陌生人,他用他的能力塑造他企求的環境,所以經年總住在船上。雖然如此,誰敢擅自闖入他要求的距離,都將遭受毫不容情的驅逐。
“既然它不值錢,你又來爭什麼爭?”她跨大一步,掃帚揚起的灰塵引來她沒形象的咳嗽。
這種嚴肅的當頭她居然咳得威嚴盡失,區可佟越忍臉色越難看。
“不值錢,它還是我的。”她存心跟他耗上似的。
對她客氣,倒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人是不能給臉的,通常不要臉的人總是居多。一向冷靜過人的他逐漸喪失了耐性。
除了那些三不五時來找他釣魚飲酒的群龍白食客之外,他很久不曾跟外人說過話,這不肯接受現實又聒噪的女人幾乎磨光了他稀少的和善。
憋住咳嗽,區可佟一臉想找人打架的模樣。
“如果你吃定我人小可欺,那麼你就看走眼了,不管你再怎麼的舌燦蓮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
“是嗎?”他沉靜的眼瞳慢慢睜開,斜飛的眼不再貞淨無塵,不再無傷無害,琥珀色的瞳孔犀利而陰森,像出鞘的劍。
人不犯他,他也不屑跟人打交道,但是侵略了他的原則,哼哼……
“你想幹什麼?”如果她把咄咄逼近的他的表情當成無害的話,她區可佟鐵定是白痴。
她手中的掃把不能保護她什麼,玩具似的被丟到一旁,戚寧遠攔腰將她扛到肩上。
“你會知道我想幹什麼的。”他的聲音隱見怒火。
他硬邦邦的厚肩頂著區可佟的胃,讓她不舒服得想尖叫,管不得血液倒流的感覺,她用腳尖重重地踹他。“強盜!你把我放下來,否則我會讓你好看的!”她每說一個字臉就更紅,幾乎快喘不過氣。
“不要惹我生氣,那對你不安分的腳沒好處。”他從來不讓女人近他的身,這次為她破例,她還想怎樣,惹出他真正的火氣?她不會的,因為不會有人想見識他真正生氣的樣子。
“踢你?”那不過是小意思,區可佟張口朝他的肩膀用力咬下去。
“哇!該下地獄的女人。”
區可佟只覺體重一輕,無法控制地像塊破布從半空劃過圓弧,掉入水中。汙泥黃沙和冰涼的水嗆進她的嘴、眼、鼻子,那種瀕死的沉溺讓她全身泛涼。
她胡亂地抹臉,在水中浮沉的同時又喝了好幾口水。
當她拼死拼活地爬回淺灘,卻見戚寧遠一臉嘲諷地站在沙灘上,居高臨下的正以乾布擦拭方才扛她的肩膀。
“如果覺得我汙染了你的身體,我建議倒不如把那塊肉割下來餵魚。”可惡的男人,居然這樣待她,可惡!可惡!可惡!
她雙拳往水中敲下,回報她的是更多的水沙。
“我剛才就考慮過你的建議——你該慶幸的是你還不足讓我厭惡到那種地步,否則,讓自己眼不見為淨可不止一種方法。”他冷得毫無七情六慾。
“變態,這是人該說的話嗎?全天下的人要是都教你看不順眼,豈不要通通教你給殺了?”
“海水還是沒能讓你閉上羅哩叭唆的嘴。”她以為她是誰,從見面的開始羅唆聒噪,還不停地耳提面命,這女人八成不懂適可而止是怎麼回事。
“強迫的手段是最差勁的,你沒聽過威武不能屈嗎?就算你把我泡在油鍋裡,我的答案還是一樣——想叫我搬家,門都沒有。”衣服吃了水重得要命,她想站起來卻不得法。“你別淨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看到淑女有難不應該見義勇為來幫忙嗎?”她的“難”還是他造成的咧。
睨著區可佟喋喋不休的嘴,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