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徐琅被踹又被踩,一貫囂張的戾氣早蕩然無存,聽到孫瑾這個名字,本能的就回答道:“認……認識!”
“怎麼認識的?”
“他……他曾是我府上的一個奴才。”
一聽這話,白君然突然笑了。
樓上的墨蘭看到了,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這笑容絕對比索命的閻羅還要可怕。
“果然被我找到你了。”
說著,拇指和食指放到唇邊,吹了一記口哨,很快,隨身保護著的兩個部屬便從屋頂躍了下來。
“捆上,押到官府,聽候發落。”
徐琅一聽這話,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白君然,“你憑什麼捆我?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誰……”
正叫囂著,只見白君然不疾不徐的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上面赫著寫著一個“帥”字。
看到這個字後,徐琅腦袋轟一聲,有一瞬間的空白。
阿孃喂!他怎麼忘了,白府那個兵馬大元帥已經回到京城了。
很沒出息的,向來在京城中作威作福的徐總兵當場被嚇昏了過去。
原來那個孫瑾,是幾年前投奔到白家軍旗下的一個軍士。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怎麼的,他在當兵之前的命運真謂是慘到極點。
還未出生就死了爹,一出生又死了娘。
五歲時被人販子賣到徐琅家成了一個家奴,因為性格忠厚老實,還時常被人欺負。
總算掙扎著長大成人,娶了媳婦生了娃,小兩口日子本來過得還算美滿,可就因為他的妻子有幾分姿色,便被徐琅給看上了。
一日故意調開孫瑾,然後意欲對人家的妻子霸王硬上弓。
孫家嫂子不從,誓死反抗,竟激怒了徐琅,一氣之下,失手將她給掐死了。
當時房裡的小娃娃被兩人制造的動靜嚇得大哭,徐琅聽得心煩,順手也將剛出生不到五個月的娃兒給摔死。
當孫瑾回到房裡看到妻兒慘死的畫面時,恨不得與徐琅同歸於盡。
無奈對方手底下打手眾多,你一拳我一腳,硬將孫瑾給打得奄奄一息,並扔到後山的亂葬崗。
多虧孫瑾命大,到底是撿回一條命,連夜逃出京城,幾經周折,投奔到白家軍旗下。
原本白君然與孫瑾並無太多交集,直到幾年前的一場戰役中,孫瑾犧牲自己以身相救。
臨死前,他將自己的遭遇對白君然述說,希望有朝一日,對方可以幫他為死去的妻兒報仇雪恨。
由於長年駐守關外,白居然雖然記下這筆仇怨,但卻並沒有適當的機會為孫瑾報仇。
這次回京城,本來就打算順便完成孫瑾的遺願,畢竟徐琅這種罪大惡極之人,若讓他繼續作威作福,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百姓要受害。
聽說了這段過往之後,墨蘭氣得牙癢癢的。
這世上居然有這麼可恨的人,不但仗勢欺人,還喪盡天良壞事做盡。
“這種人簡直死不足惜。”
見她一臉氣鼓鼓的,心頭原本有些陰霾的白君然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倒很有正義感嘛。”
“是那個害人精自作孽不可活,我想這天底下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人都巴不得將這種惡人千刀萬剮。”
這還是白君然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麼生動的表情。
白晢的臉蛋因為憤怒,布上淺色紅暈,一雙晶瑩烏黑大眼也骨碌碌轉個不停。
難怪徐琅那廝在見了她之後會色心大起。
一個姑娘家擁有如此姿色,哪有不被人惦記的道理。
想到這,他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絲醋意,原本帶笑的俊臉,也慢慢沉了下來。
“以後若沒有家丁跟著,不要隨便帶著青兒出門,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生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蛋嗎?頂著這張臉出門,又沒有家丁陪同,這不是給人家機會調戲嗎?”
說話間,語氣不禁又嚴厲幾分。
“以前我不在京城也就算了,既然我已經回了府,身為你的夫君,在適當的時候也該向你振振夫綱。別以為自己有些小聰明就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你要知道江湖險惡,那些壞人也不會因為你是姑娘家就對你心慈手軟。”
一番話訓得墨蘭面紅耳赤。
她嘴巴張了半晌,最後也沒能迸出一個字來。
白君然見效果已經達到,便揉了揉她的頭髮,“乖一點待在府裡別亂闖禍,我去趟宮裡,這回非把徐琅那敗類的腦袋給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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