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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愈彥只顧弄清是誰在背後跟蹤他,也下意識認為跟蹤他的人肯定是男人。
等她驚撥出聲之後,他才將她的背影和聲音結合在一起,意識到對方是一個女人。
女人也好男人也罷,就一個人,愈彥也不怕,嘿嘿一笑:“跟了我一路,也累了,坐下聊一聊吧。”
路邊,也不知誰放了一塊大青石,長兩米寬一米,平整光滑,平常應該是經常有人坐在上面曬太陽,上面光潔如鏡,如一方平臺。
愈彥好心請對方坐下聊聊,對方不領情也就算了,卻二話不說飛起一腳,朝愈彥迎面踢來。
好嘛,一言不和就抬腿踢人,愈彥也不是好欺負的,愈彥向右一閃,躲過對方的花拳繡腿,順手一伸,施出一招海底撈月,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右腿。
入手之處,隔了一層衣物的小腿彈性十足,比起楊怡的健美有過之而不無及,應該是常年鍛練的結果,用通俗的話說就是,是個練家子。
愈彥進入官場以來,見過不少練家子,保鏢也好,兼職司機的國安人員也好,都有幾把刀,都有過人的身手,但視線範圍之內的練家子全是男人,還真沒見過一個女人。當然,女保鏢也有,尤其是國家領導人身邊身手非凡的女保鏢比比皆是,在國家領導人出行時混在人群之中如不明真相的群眾一樣的女孩,說不定就是一個身手敏捷的高手。
但真正面對一個身手不凡的女高手,對愈彥來說還是第一次。
不過讓愈彥意外的是,第一次面對身手不高的女高手,他卻是一擊得手,是巧合還是意外?不管是哪一種,既然他抓住了對方小腿搶佔了先機,大好機會就不能放過,他右手用力向上一提,順著對方的小腿朝大腿進發,身子向前一挺,迅速逼近到對方身前半尺之內。
愈彥論武力不如城管,論戰鬥力不如武警,但論戰鬥經驗和眼光,城管和武警綁在一起乘以三也不如他一個,只一交手他就看出了對方的優勢——善於遠攻,疏於近守,所以他才近身攻擊。
一般來說兩人交手,要麼遠攻,要麼近交,不管是哪一種,都是隻有一個目的——制敵取勝,愈彥欺身向前的同時,也做好了對方會迅速回退的心理準備,不料對方退是退了,卻一時慌亂,腳下一滑,直直就向後摔倒。
奇了怪了,以對方敏捷的身手,不至於一招之下就驚惶失措,而且愈彥的身手並不快,對方完全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可以從容躲開並且還擊,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如此不濟,一招之下就自亂陣腳。
再一想,愈彥不由暗叫一聲慚愧,他一手扳起對方右腿,身子向前一挺,另一支手向前去推——如此古怪的姿勢就如霸王硬上弓一樣,聯想到對方是一個妙齡女子的身份,對方慌亂之下不出錯才怪。
出錯也就算了,她向後一仰,身子一傾,朝後便倒,倒就倒好了,卻不想放過愈彥,右手向前一伸就抓住了愈彥的衣領,然後用力一拉……
愈彥右手沒有放開對方右腿,左手剛剛搭到對方肩上,冷不防被對方抓住衣領,再加上身子前傾的力量,他也站立不穩,身子猛然向前一撲,隨著對方後仰的力道,二人如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後仰一個前撲,滾在了一起。
正好就躺了大青石上。
大青石還真如一張石床,就是硬了一些,不過愈彥沒事,他身下有一個彈性十足、肌膚如玉的玉人。還好,在倒下的一瞬間,對方鬆開了手,向後一支,而愈彥也用一隻手支撐在了大青石上,藉助了二人的聯手之力,才不至於讓對方重重地摔倒。
否則,自身的力道再加上愈彥的一壓之力,對方非得摔昏過去不可。
饒是如此,對方也是忍不住呻吟一聲,被愈彥全方位壓個正著,愈彥並不重,但衝擊之力不小,壓得對方嬌撥出聲:“流氓,滾開!”
平心而論,愈彥不是流氓,不過他現在的姿勢確實很流氓——壓在對方身上不說,一隻手抱住對方脖子,另一隻手抱起右腿,就和強迫對方就範一樣。
若是平常,愈彥肯定大呼冤枉,現在則不同了,對方一路跟蹤,肯定不懷好意,現在被他制服——不管是以什麼姿勢制服,總之他掌控了主動權就是勝利——他就嘿嘿一笑,身下稍一用力:“我是流氓我怕誰,說,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女人被愈彥壓得再次驚撥出聲,臉紅如血,在漆黑的夜色中,嬌豔如一朵散發迷人芳香的黑玫瑰,既有動人心魄之美,又有意亂情迷之態,離得近了,愈彥終於看清了身下女人的面孔是怎樣的一副顛倒眾生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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