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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燻目染的。
張思文又恢復了一臉嚴肅,說道:“姚家的勢力之大,你想象不到。幸好那人的電話打給了我,要是打給了別人,事情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謝謝書記!”愈彥鄭重其事地說道,張思文的意思很明顯,他既然明白無誤地告訴愈彥事實,就表明了他不會偏向姚家的立場。
可以說,賣了愈彥一個天大的人情。
愈彥再不感恩戴德,就太不會做人了。
張思文要的卻不是愈彥的感激,而是給他提個醒,讓他有一個謹慎小心的態度。不管怎樣,在外人看來,愈彥的額頭上貼著張思文的標籤,是他張思文的嫡系,如果他因為一點壓力,而對愈彥有所損害,就太讓外人瞧不起了,以後誰還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張思文?
當然更深一層的考慮是,張思文也不是一點也不擔心姚家的勢力,而是覺得就算姚家的觸手能伸到安泰市,他們想一舉拿下一個普通的正科級幹部,易如反掌,但用在愈彥身上就不太合適了。不說別的,就是愈彥明明暗暗的關係網,別說遠在省城的姚家也不清楚,就連他也不敢說完全知道愈彥的底細。
先不說愈彥是他張思文的秘書,哪怕是他和**的關係,張思文也不感到意外,但愈彥和薛南南之間的互動,在一起吃飯、談工作,關係十分密切,就讓他吃驚不小了。更讓他吃驚的是愈彥短短几天愈彥竟然贏得了汪省長的親睞,還送了愈彥一副對聯,更讓他對愈彥刮目相看。
不知不覺,愈彥已經牽動了這麼多方面的勢力,更不用提對他死心塌地的姚雨!
姚雨雖然是姚家的人姚家也以家族的利益壓她就範,但張思文知道,姚雨的父親姚飛執掌一省,雖然是姚家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他和家族關係並不密切。姚雨更是,她不但和家族關係漠然,和她父親的關係也是極其一般,她一向獨立,對家族的利益向來不感興趣,只憑張思文所瞭解到的部分,他就能斷定,姚雨決不可能為了家族而和愈彥決裂!
張思文維護愈彥之心也很強烈,愈彥對他暗中的幫助不可謂不少,而且他也有意要看看愈彥到底能走多遠。現在冷靜分析下來,卻驚訝地發現愈彥一人已經是各方勢力爭奪的物件,也有牽動各方勢力的能力。姚家勢力再大,在山魯省,還達不到為所欲為的程度,所以他們想打壓愈彥,想斷了愈彥的前途,不是說沒有一點可能,只能說,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當然,張思文所分析的一切,都不如他對愈彥的愛護來得強烈。不管愈彥現在承不承認,整個安泰市乃至山魯省,都會把他當成他張思文的人。誰不知道張思文向來護短?愈彥不受欺負就算了,只要受了欺負,只要讓他知道了,他肯定會為他出氣。
張思文很清楚愈彥為他所做的一切,替他暗中周旋過了不少難關,最難能可貴的他不居功不自傲,所以當他接到省委的電話時,第一反應就是想回應對方几句,隨後冷靜下來,才含糊其詞地說他會留心愈彥的一舉一動,但並沒有給對方任何承諾。
對方顯然也聽了出來他的敷衍,雖然沒說什麼,但張思文知道,對方肯定還會另外委託別人對愈彥下手,於是他還是鄭重地提醒愈彥:“我想姚家不會善罷干休,而且他們的勢力也確實龐大,在安泰市,肯定還有他們認識的人,小愈,你以後要走的路還很長,不就是一個女人,不行就放棄了也好。”
張思文出自好意,愈彥只能心領:“多謝書記的好意,我有分寸,也知道什麼該把握什麼該放棄什麼。有些人和事,不是利益交換就能放棄的,我相信您在以前,也有痛苦選擇的時候。”
張思文知道愈彥的決心已下,有點無奈,不過還是笑呵呵地說道:“我相信你能走好每一步,在此給你提個醒,最近一段時間一定要做好防範,一面一些小人有可趁之機。”
想起昨晚上莫名其妙的送禮人,愈彥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也不是怕事之人,如果對方出招他接著便是。
第0241章 釣魚
“昔在洛陽年少時,春思每先花亂髮……年輕的時候,總以為感情就是一切,等長大了才知道,感情只是人生歷程中的春天,春天雖然美好,但早晚會有春盡花隨盡,其如自是花的一天。”張思文背對著愈彥,他一臉的落寞和無奈只留給窗外的迎春花,也是他有意不讓愈彥看到他感性的一面。
愈彥聞絃歌而知雅意,聽了出來張思文是在感懷人生之中總有一些感情來之不易卻又不得不放棄的同時暗示他做事要分清輕重緩急,切勿被一些感情影響了前途,他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