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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張廷的電話,書記王鴻把電話打給了公安局長申金生,把這件交代清楚後,剛派通訊員出去準備車輛,要前往公安局,就聽到了電話聲。
王鴻本不想接,但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麻痺大意,要事事保持一顆警惕的心。
並且他也想到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或許,這次真的是一個機遇,一個可以讓他在縣委穩住腳跟的機遇!
王鴻來桃城縣已經一年多了,但縣裡情況一直不溫不火,工作縛手縛腳,主要是下面的人不聽話,做事陽奉陰違,幾次想調換幹部,但常委會這邊幾個常委都抱團在任聲周圍,惟他馬首是瞻,很是被動。
等了一年多,王鴻要想要的機會終於來了!身在官場要學會等待,等待需要耐心,而耐心則是官場必備的素養之一,就如同釣魚,只有沉住氣,有耐心的人才能真正釣得住大魚。
於是在電話響了四五聲後,被接通了。
“喂,你好這裡是。。”還沒等王鴻說完,那邊就已經開口說了話,“我是吳麒”
此時如果有人看到王鴻的表情一定會驚訝,因為平時他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可現在的樣子真的有些啼笑皆,非和滑稽。
王鴻張大了嘴,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老。。老領導,你怎麼打電話來了,哦。哦哦不是,我是說老領導您老人家怎麼想起我來了,呵呵”王鴻尷尬一笑,掩飾著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你們桃城縣公安局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愈彥的年輕人,怎麼搞得,這件事影響很大,剛才上面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處理不好,你就老實的在桃城待著吧,別想上來了!”說完掛了電話。
王鴻的嘴張的比剛才更大了,剛才給他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安泰市的市委副書記、市長。
掛了電話,王鴻沉思了片刻,“難道是驚動了安泰市委?不可能,愈彥是書記的秘書,不應該是吳市長打這個電話,那是驚動誰?上面的人發話了?難道是省裡?啊!怎麼可能?難道是。。”王鴻的這種思維方式,就是在不斷的設問、否定中,思路越來越清楚,離最終需要的那個結論或答案也越來越近。
王鴻越想越心驚,不敢再往下深想,立刻站了起來,出了門,“小高!快,馬上去公安局!”
申金生走在前面,劉大可跟在後面,兩個人走的很快,不一會就來到了公安局大院的後面。
剛轉過彎,申金生就看到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審問愈彥的警察王強。
王強看到了局長,急忙一路小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小王,任志是不是在審訊室?”
“啊?是。。是啊,任隊今天帶來一個打架鬥毆的人,正和小武小李審問著呢!”王強一聽局長話裡的苗頭不對,急忙說道。
聽了這話,申金生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又馬上提了起來。
“走,大可,快去看看他們有沒有把愈彥怎麼樣?”申金生對著身後的劉大可說道,顯然這話有些落王強的面子。
“是,局長”劉大可一聽,心裡一喜,一個箭步跑到了前面。
人是有主動性的,所以人可以選擇機會,把握機會。但是,機會也同樣在選擇人,機會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有條件的。
機會不是普遍存在的,不是常有的,機會永遠是由少數人享受的,如果每個人都可以享受就不是機會了。顯然在劉大可面前就是一個不常有的寶貴機會。
王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怎麼突然之間局長就對我有意見了,但想了想還是跟著劉大可追了過去。
審訊室裡,愈彥被人用繩子把雙手雙腳都綁在了鐵架上,看樣子要被進行嚴刑逼供了。
其實九十年代前期,公安機關內部辦案的要求很不規範,部分基層幹警態度簡單粗暴,各地相當普遍存在的嚴刑拷打,屈打成招,警務部門為所欲為,哪裡講什麼規矩了?
愈彥早有心裡準備,這也是中國公安系統的潛規則了。
“愈彥,實話告訴你,惹到了我,就沒有你一天的好日子過!”任志終於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肆無忌憚的對著愈彥說道。
“哈哈。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笑的最好的人,任志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哪裡來的底氣!?”愈彥看著這幾個人要動真格了,丟擲了一個問題,想拖延一下時間。
“愈彥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了,我還不瞭解你的底細,哼,小武,小李給他點顏色瞧瞧”任志對著旁邊兩個警察說道。
說完,兩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