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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各處救援的速度,這個時候,無須動員,每個人俱皆全力以赴。
張思文看著頹敗的礦場,頓時感到無比壓抑,語氣很沉重地說道“礦工兄弟,對不起,這都怪我,沒有重視好安全生產工作,我向你們道歉!”
愈彥心裡也不好受,急忙扶住了書記,“書記,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您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擔在自己肩上”
這時蔣葆也急忙上前說道,“是啊是啊,書記,不能怪您,這也是意外事故,是天災**,不是我們人力能抵擋的”
張思文沒有說話,他現在只希望早點把礦工救出來,因為一個礦工的遇難就代表著一個家庭的毀滅!
愈彥在旁邊冷眼看著蔣葆,嘴角不自覺的笑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思文又焦急地說道,“救援隊還得有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現在純用手工,進度太慢。”
說完又對著旁邊的救援人員說道,“你們一起來,有人累了,別人就立刻頂上,不要搞疲勞戰術,必須搞車輪戰術,我相信很快就能挖開!”
大家聽了張思文的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個搓掌擦拳,躍躍欲試。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黑了,不遠處亮起手電筒的光芒,秘書長劉斌率領著一大群人,走了過來,“書記,抽水機和打孔機已經到位了!”劉斌此時也很嚴肅,礦難發生後,書記就把電話打給他了,讓他先主持市委的工作,可他也不願意留下,畢竟書記衝鋒在前,他怎麼可以當慫人,所以一聽說事情的進展他就帶著這些救援人員來了。
張思文看到劉斌來了,也沒有怪罪他,“好,現在馬上分成兩個小組,一個小組組織抽水,一個小組組織打孔,還有,愈彥,你去看看劉福貴那邊挖開了沒有”
愈彥聽到指示,馬上行動,來到礦洞中,愈彥看到劉福貴正在努力挖著,灰頭土臉的,估計一直都沒有休息。
愈彥在他肩膀上一拍,“劉師傅,借一步說話”
劉福貴看到了愈彥,他也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點了點頭,便到了外面。
愈彥拍了拍劉福貴身上的灰塵,“劉師傅,還有多長時間挖開?”
劉福貴馬上說道,“很快了,現在已經到了豎井口,也有幾分鐘了”
聽了這話,愈彥心裡有了數,然他接著說道,“劉師傅,你經驗豐富,你覺得這次礦難是人為的還是意外事故?”
劉福貴看了看愈彥,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人城府很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愈彥看他支支吾吾不肯說,就又說道,“劉師傅,你要為你下面的兄弟負責,你想想他們淪落到現在這種境地是為什麼”
愈彥這句話正好點在了劉福貴的心坎上,劉福貴看著他說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等我一會下井回來,我一定實話實說!”
愈彥點了點頭,“劉師傅,我相信你!”
愈彥回去時,大平礦場燈火通明,每個人都在忙碌著,礦場附近立起了一個巨大的軍用帳篷,覆蓋了大約二十來個平方的範圍,裡面已經支起了辦公桌,軍用電臺,一個巨大的白熾燈掛在帳篷頂部,發出耀眼刺目的白光。
辦公桌前,人頭湧動,市委書記張思文,市長吳麒,副市長劉向東,安泰軍分割槽的司令員和政委,靜音縣縣委書記蔣葆等等,差不多有十幾名領導,圍做一團,在察看著辦公桌上鋪著的一張大型地圖,帳篷的一角,幾名軍人守在電臺之旁,還有兩臺步話機和幾臺電話。
九十年代,礦區的通訊裝置也很落後,電話不管用的時候,部隊的軍用電臺就能起作用了。準備還是很充分的。
愈彥把剛才的情況給張思文如實的說了,張思文又看了看大家,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有三個,第一個是組織人現在下井,尋找受困人員。第二個,自然就是竭盡全力排水,早一點將積水排乾淨,井下的十二名工人就多一分獲救的希望。第三個鑽孔機一旦打通,馬上向下遞送物資就說這麼多,大家現在馬上去現場,有什麼訊息馬上跟我彙報!”
既然張思文在這個救援指揮部,自然是以他為首的,任務分配下去,大家都匆忙的出去了,都沒有說什麼,現在張思文是大家的主心骨,他的話必須無條件遵守!
張思文也馬上站了起來,愈彥跟在他後面,出了指揮室,從礦難發生時間已經過去了4個小時,但下面一點訊息也沒有,局面很是被動。
“書記讓劉福貴帶頭下井去救援吧!”愈彥對著張思文說道。
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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