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醒他。
“你是欺騙了我,所以你必須付出代價。”他用目光緊緊困鎖著她,即使彼此之間有段距離,眼底獨霸的光芒仍強烈得懾人。“我說過,一生一世你都是我的,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身邊。”
什麼?!
淡定的小臉終於出現裂痕,她瞬間捏緊衣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要你,這輩子要定了你。”他深深看進她的眼眸深處,以前所未有的執狂語氣,沈聲宣佈:“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她瞪大眼,接著立刻搖頭,臉上盡是詫異和慌亂。
不,不可能,他對她應該只是一時氣憤,等到他氣消了,等到他查清了她的身分來歷,她和他就不會再有瓜葛了。
他是說過那些話,但那應該都只是氣話才對。
“我不可能會當你的女人。”她蹙起眉頭,語氣也硬了起來。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昨夜你就已經完全屬於我了。”他從不碰清白女子,若不是為了要徹底得到她,他絕不會出手。
想起昨夜所發生的事,小臉不禁再次熱燙,她卻倔強地咬了咬下唇,拒絕洩漏一丁點的羞澀。
“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屬於你。”她頑強地瞪著他。“我只是女扮男裝,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做錯,你無權囚禁我一輩子。”
“我當然有!”他朝她怒咆,憤怒於她的反抗,更恨她用“囚禁”形容他要她的決心。“你都已經失身給我,還想去哪裡?”
“去哪裡都可以,不過就是清白被毀,這個代價我還付得起。”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頭一次在他面前動起肝火。
男人,幾乎都是同樣的卑劣,總是以為自己可以擁有眾多的女人,卻規定女人就該對男人從一而終,簡直可笑至極。
“你說什麼?”西門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貞操並非女人的一切,我還活著,手腳依舊健在,絕不可能會任人擺佈。”她鏗鏘有力地說道,如他所願的繼續出言反抗。“我是欺騙了你,但也付出了代價,你若是查不出關於我的其他罪狀,就必須放我走。”
“你!”熾烈的怒火幾乎要焚燬西門濤的理智。
她竟然將昨夜的一切,說得像是一場交易、一樁賠償?
他承認昨夜他是趁人之危,也承認他是被怒火左右了理智,才會不顧她的抵抗強要了她;但無論她是男是女,他早已下定決心這輩子絕不放開她。
從來沒有人能像她這樣讓他在乎,從來沒有人能像她這樣讓他瘋狂,更沒有人能像她這樣讓他又愛又恨,她頑固得就像是顆大石頭,卻狠狠地奪走了他的心。
而她,卻是如此的滿不在乎?
“若是其他男人,你也不在乎?”他的語氣驟冷,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像個妒夫似的胡思亂想,陰鷙地逼問:“只要能夠脫身,無論是哪個男人,你都可以滿不在乎地獻上清白?”
她一愣,訝異他語氣中的癲狂與妒恨,卻是一頭霧水。
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可以這樣的狂妄?除了他,絕對不會再有誰會對身為男人、其貌不揚的她出手。
她是中了春藥,但倘若真有其他男子膽敢對她出手,她必定會抵抗到死,或是直接殺死對方,若不是因為他,她絕不會輕易交出身子。
當答案理所當然地掠過腦際,她卻不禁為那樣的念頭給狠狠驚愣住了。
為什麼若是其他男人就不行?
為什麼是他就可以?
為什麼因為是他,她就可以輕易地交出身子?
難道——
濃濃驚駭自眼底浮現,她握緊小拳,拒絕深思下去,然而她的沈默卻讓西門濤誤以為她是預設,瞬間再度失控,自窗邊衝回到她的身前。
“為什麼不回答?難道為了脫身,你也可以對其他男人獻出清白?”他用力捏起她的小臉,厲聲質問,心中卻是期待她能夠開口反駁。
可諸葛玥卻偏偏不讓他如願,非但沒有出聲反駁,反倒還岔開話題。
“為什麼你非要我不可?你分明已經擁有足夠的女人,為何還不知足?”她不懂,不懂他的憤怒,不懂他的妒恨,更不懂他的貪婪。
他已經擁有太多的女人,為何非要執著於平凡的她?
他從不讓人看透,卻一再地在她面前失控,她卻不敢認為這是因為他在乎她。
得不到回答,西門濤憤怒地又想開口咆哮,然而他卻陡然發現她眼底一閃而逝的黯然。
相遇以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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