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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們果然還在繼續狂歡,開門的同事吃驚的喊了聲:“趙晴!”只見之前還喧鬧異常的包房裡忽然安靜了下來,正摟著方芳唱歌的周孝仁也詫異的扭過頭,看到陪同趙晴進來的陳建峰後,忽然咧著嘴笑了,仗著酒意開口:“我還以為這小妞真是個貞節烈女呢,原來找到更大的戶頭了,陳總怎麼您改變主意不當和尚了,也趕時髦包個女主持人玩玩?”
此言一出,不僅趙晴陳建峰變色,一屋子電視臺的同事臉上也都掛不住了,幾個年輕人已經有憤憤的表情,只是大家更關心趙晴如何反映,都暫且按兵不動。
趙晴沒想到從周孝仁口中吐出的話竟然如此不堪,她以前即使同人有衝突,大家還都是文明人,說話也有個度,這番話叫她一個年輕女孩該如何反應?似乎辯解不辯解都會落人口實,一時心裡既懊悔自己沒考慮清楚就貿然回來自取其辱,又恨極周孝仁的卑鄙無恥,急得滿臉通紅,眼中欲冒出火來。
陳建峰見這形式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疼趙晴的無辜被辱,又惱恨周孝仁的出言無狀,見一屋子似乎是趙晴同事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替她說話,對趙晴的憐愛之情更甚,只是雖然這麼多的心理活動,他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開口:“周總開什麼玩笑,肯定是喝高了,不然怎麼會連能源部趙部長的大千金都認不出來了。”
這一句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雷,炸的包廂裡頓時開了鍋,大家或小聲交流意見,或彼此用眼神傳達看法,不過陳建峰不是個可以讓人隨意忽略他講話內容的人,大家一時雖有疑慮,也都信了個七七八八。
還是領導反映最快,他上前招呼兩人:“竟然有幸能在這裡碰見陳總,真是難得,原來趙晴就是趙大偉部長的千金,這孩子也真是,太平易近人了,保密保的對我這個頂頭上司都沒透點口風。周總是喝醉了,二位別跟他一般見識。”
等周孝仁弄清楚了情況,酒被嚇醒了一半,雖然他是做投資生意的,趙大偉並不能直接給他帶來什麼影響,但是身為國家重要部門的最高領導,真想對付他一個商人還是很輕鬆的,何況上頭那些人之間互相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得罪了哪個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他開始痛恨自己的酒後誤事。
看著一屋子的人馬上諂媚起來,變得誠惶誠恐的樣子,趙晴忽然覺得心底有說不出的厭惡, 自己剛才受辱時他們哪怕替她說句公道話都會讓她感激不盡,這時再討好又有什麼用,瞥了眼神色驚疑不定的方芳,她似乎想說什麼又在猶豫著該不該開口,只是趙晴已經沒有心情同她講話,取了包跟大家點個頭轉身就走,陳建峰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也連忙跟了出去。
趙晴心亂如麻,又有一種無力感,自己多日來勤奮工作小心做人,竟然抵不上父親的一個名字簡單出口,她從來不願意在周圍人面前炫耀家世,也不愛使用特權壓人,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在這個浮華世界裡,特權比一切自身的努力都要好用,見效快且威力大。切,怎麼聽起來像是殺蟲劑的廣告!趙晴在心底自嘲。
陳建峰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邊,這時見趙晴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雖然更像是苦笑的樣子,但總算冰山開了一角,讓陳建峰吁了口氣,試探著開口:“沒有怪我道破你身份吧?我當時情急,只是覺得不說破的話他們會對你產生誤解,女孩子家的名譽是最重要的。”
事已至此,趙晴哪裡還會怪他,連忙回過神來向他道謝,並且告辭說自己該回家了,陳建峰堅持送她回去,說時間太晚她一個女孩子自己打車實在不安全。這是實情,況且在經歷了剛才的事件後趙晴哪裡還敢逞強,說了聲謝謝就進了陳建峰為她開啟的車門。
已經是夜裡,路上也早已不復白天的擁堵,很快就來到了大院門口,陳建峰先停好車下來為趙晴開啟車門,趙晴下來後習慣性的往右一撇,心裡咯噔一下,那個斜靠在車邊的熟悉的英挺身影,不是杜明松卻又是誰。
團聚
看著走進的杜明松,趙晴害怕兩人碰面的心理一時被咋見他的喜悅所取代,衝上前去挽著他的胳膊一起面對著陳建峰道謝。杜明松因為趙晴的主動挽他而臉色稍微放鬆,不過趙晴仍然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唉,該來的還是要來,趙晴在心底嘆了口氣。
再看陳建峰,也是一臉高深莫測,但是兩人似乎都沒有開口的打算,他們無言對視,眼底卻都是波濤洶湧,如果是動畫片的話,都能在兩人視線交匯處畫上電流線了!見到這種情況,趙晴有些著急,輕扯了下杜明松的衣袖,杜明松終於不情願的開口:“原來是陳總,多謝你送我未婚妻回來,改日定當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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