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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體沒有滑坡!還好車開的慢上幾公里!還好車已經下了山!太多的還好讓眾人都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生死逃亡。只是現在該怎麼辦呢?前方道路被泥石流堵住,也可能路基已經塌方,這路也不是一天兩天能修好的,莫非一車人都要困在這裡?不行的話就只能掉頭回去,但後面路況如何還不清楚,會不會再遇上別的泥石流?大家都慌亂了。
後面已經有幾輛車也停了下來,山路本來就狹窄,這下連掉頭都困難了,聽著司機已經開始著手跟後面的車商量讓他們後退方便自己掉頭,趙晴三人急了起來。這要是掉頭回瀘沽湖的話,她們何時才能回家?雨還在下,她們也不願意再冒遇到泥石流的風險,回去的話一路都在山上,連個退路都沒有。
想起杜明松給的聯絡方式,趙晴翻出手機察看,天可憐見,手機居然還有訊號!
撥通了電話,很快就有人接,趙晴報上杜明松的姓名和自己所遇的麻煩,對方語氣很客氣,仔細詢問她們所在的方位,這個趙晴也不清楚,只得去詢問司機師傅,司機告知了具體方位後,那人便讓他們留在原地,儘量處在開闊的位置。
後面的車都陸續掉頭了,本車的司機也打算回去,趙晴懇求他留下,說一會兒可能會有救援人員來到,卻遭到車裡人的反對,這裡無論是離麗江市區還是寧蒗縣城都有相當的距離,最近的警務站點也在幾十公里外,而且站點的警力非常少,下雨天根本無法及時前來救援,況且現在並沒有人真正被困,在司機可以自己想辦法的情況下,還是要首先考慮自救的。
最後三人決定下車留下,好在現在是白天,雨也稍微小了點,這個地段也開闊,兩旁是平地,被泥石流衝擊的可能性不大。
下車的時候,司機和車裡的乘客都幾乎是在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她們,不明白這三個小姑娘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司機還將車裡的幾件備用雨衣送給她們用,趙晴多番感謝後收下了,但是堅持要給他錢,司機卻將臉一虎,說她們給錢是侮辱他,三個單身女子在外,任誰看見也會幫助一把的,趙晴只得再次道謝後收下了。
披上雨衣,再撐開傘打著,雨是淋不到身上了,可看著遠去的汽車,蘇瑜和陳雪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萬一沒人來救她們,豈不是要一直困在這裡?沒有食物沒有水,到了晚上可能還會有豺狼虎豹下山,天哪,越想越恐怖!
觀看趙晴卻是一臉淡定,她不是不緊張,只是一股對杜明松的信任感支撐著讓她做出這個決定,他作出的安排,必定不會害她。
現在她是作出安排的人,就不能在外表露出一絲的不安,否則三人非亂了套不可。
她們那輛車回去後,後面就再也沒有來車,想必是在半路上都被告知路況勸了回去,這下連後路都沒有了。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對於三人來說,這半個小時給人的感覺不會比半年短上多少。
三人都將身子緊緊裹在雨衣裡,沒有人再有心情說話,忽然蘇瑜喊了一聲:“你們看,那是什麼?”
其餘兩人也連忙抬頭看,只見遠處空中出現一個黑點,慢慢朝她們移近,越來越大,是輛直升飛機!她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飛機確實向她們飛來了,綠色的外殼顯示這還是輛軍用飛機。
坐上了飛機,三人恍恍惚惚的還是有種做夢的感覺,直到陳雪嚷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坐直升機呢!”才將另外兩人驚醒,她們何嘗不是第一次乘直升機?還是軍用的。
到了當地軍分割槽,已經有人給她們準備好了房間和洗澡的熱水,三人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出來,陳雪忍不住問道:“趙晴,你家杜明松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連軍用直升機都能調動?這裡的人也對你那麼客氣。”
蘇瑜對杜明松的身份略知一二,但瞭解的也不具體,這次事件後也很好奇。事已至此,瞞也瞞不住了,趙晴只得老實交待,只把陳雪驚訝的嘴裡能塞個雞蛋。那個,上次她還在肚子裡腹誹他打牌打得不好,他不會有讀心術吧……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趙晴心裡一緊,隱隱有著說不清的預感,站起來開門,門外竟然真的是杜明松那張令她這幾天來一直朝思暮想的俊臉!以前天天在身邊不覺得怎樣,這次乍然分開十多天,每天午夜夢迴時腦子裡都是他,只是怕蘇瑜和陳雪嘲笑而不敢聲張,只能在心裡默默思念,今天她這麼堅持等待救援,心裡未必不是想早日看到他。
此刻見到他風塵僕僕的樣子,眼裡藏不住的焦急在乍見她後一下子轉成了狂喜,趙晴想也不想直接撲上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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