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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可是由於還沒辦法睜開眼睛,所以只能扯動嘴角,現在他也在期待麻醉劑消退了,在場的人恐怕都忘了他不是櫻盟的人吧!
他可以感受到將他抱在懷中的範遲荷又開始在緊張,因為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了。
“雨,我該怎麼辦?”範遲荷突然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等一下醒來的人。
“我不管了,那是你的事。”
真是的,害他浪費了一個月的時間留在這裡,原本還想溜到法國尼斯去看火的笑話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早就把小美女追到手了。
“我要到威尼斯去找雷了。”
現在只有博愛的雷可以讓他玩了,可是他一定會把他趕走的,不過為了看好戲,他一定會發揮黏死人不償命的功夫,死皮賴臉的在那裡住下來的。
話畢,他也不理會坐在庭院地上一臉不知所措的範遲荷就離開了,反正他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
等待清醒對他倆而言都是一種酷刑,單夙楓可以感覺到她如坐針氈的緊張,連手都不太敢亂動的僵硬,不久之後,他的手終於可以慢慢的活動,首先,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捉住她僵硬的手,也聽到她倒抽了一口氣。
他一睜眼見到的就是她緊張得連話都不敢說的樣子,讓他不禁笑了。
“我不知道我有那麼可怕。”
範遲荷一愣,見到他真的醒來心裡的感覺並不只有剛剛想的尷尬,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好想你。”
她咬著下唇說完話,淚水漸漸的積聚在眼眶裡,隨時都有落下的可能,讓他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我也是。”雖感覺得到她天天陪在他的身邊,但見不到她的人總有些不踏實,他伸手環上她的頸項將她的頭壓下,給了她一個淺淺的吻,細細的吮吻著她的唇瓣,讓入骨的思念慢慢的化開。
讓他這麼一吻,她的淚真的落下來了,而且落在他的臉上,他吻去了她的淚。
他在她耳邊細聲道:“以後不會了。”
他手撐著地想坐起來,可是卻被她緊緊的擁在懷中。
“如果你走了,我一定會和你一起走。”
“不會的!”單夙楓環住她的腰際,撫著她僵硬的背脊。“有你們家的那個怪醫,我想死也很難。”
範遲荷因為他對尚似雨的形容不由得笑了出聲,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形容他,不過他的行事作風真的很怪就是了。
“我現在孑然一身,你願意陪我一起吃苦嗎?”他已經不打算回去沙烏地阿拉伯了,過一陣子他想把母親也接過來,真正的與黑海劃清界線。
“窮有什麼好怕的?”她又不是沒窮過,想當初她和姐姐在美國還曾流落街頭,連路邊的野狗都嫌棄她們姐妹。
單夙楓聽了很高興,不過他還是蹙起眉宇道:“我睡了那麼久,你請的話我都有聽見,可是有一句話我一直聽得不是很清楚,可不可以再告訴我一次?”
“什麼?”一整個月下來,她講的話至少也有上萬句,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是哪句話沒聽清楚。
單夙楓則不依的噘起嘴巴。“你一定記得。”在睡眠中聽見和清醒時聽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而且那句話聽了千百遍也不會厭倦。
範遲荷則是傻愣愣的看著他,他挫敗的嘆了一口氣,決定還是不要用誘導的方法來讓她說出口,免得到最後還是聽不到。
“愛不愛我?”
聞言,她臉一紅立刻把他推到地上,自己也退了一步。
單夙楓看她的模樣想笑也不敢笑,只是佯裝吃痛的叫了出聲。
“好痛喔!”他還把身體縮成了蝦球狀。
果真範遲荷一臉抱歉的靠了過來,把他扶起來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回她的腿上,也如願的聽到她內疚的道歉。
“對不起。”
“說一聲愛我那麼難嗎?還是那個怪醫根本沒有把你的病治好?”他一臉可憐的乞求她的同情,他沒聽到她說那句話就是不甘願。
“我……”這要她怎麼可能講得出口呢?長那麼大,她連對至親的姐姐都沒講過這種話。
“他真的沒把你治好?”他故意傷心的撫摸著她的頭,心裡卻在偷笑。
範遲荷則拉下他的手,慌張的說了一聲來證明她已經好了。
“我愛你。”
這讓單夙楓滿意的笑了,拉著她換了個姿勢,變成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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