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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丈夫。”她含著淚水緊緊的咬著下唇。“我已經努力的想忘掉他了……”
話說得簡單啊!可是要做到很難的。
可是她也不希望他改變對婚姻的忠誠度,能背棄現在的人就能背棄未來他所愛的人,這是非常可能的不是嗎?
“荷……”尚似雨深深的嘆息道,他伸手要去安撫她卻被她用力的拍開。
“別管我了。”她突然的轉身往外奔去,快得尚似雨還來不及阻止就這麼看著她跑了出去,不過他並沒有追逐的打算反而往屋內走去,因為他已經看見門外不遠站著一個熟悉的男人了。
範遲荷一衝出屋子就撞上了一具胸膛,她並沒有抬眼,只是說了一聲抱歉又立即要跑走,不過她的手臂卻被她撞上的人緊緊的握著。
“放開我!”她抬起雙手要往那人打去,可是在看清那人之後,原本止不住的淚水流得更兇。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她掙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難以相信面前所見到的男人。
他竟然找到她了……
單夙楓二話不說快速的走到她身邊,緊緊的擁住她瘦弱的身子,沒讓她開口就吻上她冰涼無血色的唇,所有的相思與煎熬都在這懲罰性的吻裡訴說著,也輕訴著他所有溫柔的情意。
範遲荷卻為了他的吻詫異得不知如何反應,直到她能有所反應時,她已經被牢牢的鎖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脆弱的感官也讓他慢慢的挑燃火花,一起分享這久別的相思。
沒多久理智又回到她的腦中,為他的吻感到憤怒,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掙脫不了他的懷抱,她只好狠狠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讓他因為吃痛而放開她。
“你憑什麼吻我?”她眼中難掩氣憤的火花,怒視著面前的男人,沒有任何相逢的喜悅,娜妲那溫柔的輕笑又浮上她心頭。
“那是誰?”單夙楓隨手拭去被她咬傷的血漬,帶著滿身的憤怒問道,心中的妒意翻騰著,一雙手就是不肯放開對她的鉗制。
他這一生是絕對不可能放開她的。
她雙手撐在他胸前努力的隔開兩人的距離,單夙楓卻更用力的將她擁著不肯放手,在努力無效之後,她怒瞪著他。
“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她真的想忘了也想離開他的,可是在他的眸子裡她看不見任何退路,所以別過目光不想正視他。
“別跟我賭氣!”他直直的盯著她。“娜妲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一個我父親硬塞給我的女人。”
範遲荷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對他的話心中泛起一絲甜甜的溫暖,不過懷疑也在她心中湧現。
“你不用向我解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單夙楓無力的望著她,因為他連想喚她的名字都沒辦法,只是以受傷的目光看著她,下一秒他卻驚愕的睜大了眼。
“你會講話了?!”他捉著她的手臂,像在審視寶貝一樣的看著她,伸手將她的頭髮撥開,發現原本應該有疤痕的地方竟然都沒有了,那面板就像完全沒受過傷一樣,而且她的頭髮也長長了。
“你看完了嗎?”範遲荷推開他的手,轉身就要走。
“別走!”他不相信真的無力挽留她,若不是對她的倔脾氣早已瞭解,以往的他可能真的已經轉身就走了。
“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要他掏心剖肺是不可能的,也不相信她會要他這麼做,畢竟他們都是理性的人,可是現在要她怎麼相信他卻還是個問題。
範遲荷的眸光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她原本就是個殺手,她知道嗜血是她的本性,她隨手將腕上的手環轉為利刃交給他,邪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還我每一滴我在黑海所流的鮮血。”
她想告訴他,她的心已經死了,也想用這種力法嚇退他,讓他認清她的嗜血,藉此和他畫下句點,不相信任何一個神經正常的人會這麼做,所以她遞上刀刃,以挑釁的目光看著他。
單夙楓卻在接過利刃之後給了她一個微笑,“有何不可?”
從她在黑海受傷開始,他就恨不得與她同生共死,如果她捱上一刀,他也願意跟她捱上一刀。
範遲荷以為他在開玩笑轉身就走,走沒幾步路就聽到兩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那是再熟悉不過的利刃穿透血肉的聲音,她不敢置信的回身看他,就見他不顧兩隻手腕正冒出殷紅的鮮血想走近她身邊。
“你瘋了!”她當下愣了愣,回神之後二話不說就撕下自己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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