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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律法,決鬥時死了人也不必儻命?”歌陽落花沒好氣的數落道。
別看花路年紀輕輕,還一臉孩子氣的模樣,她可是現在市面上最炙手可熱的武俠小說作者。
她所寫的武俠小說“雪峰奇俠傳”,不但風靡了全臺灣男人,更在不熱衷武俠小說的女人圈中颳起一陣武俠熱。
“誰教他為富不仁,又愛打老婆。”被數落的有些招架不住,可是花路還是咕咕噥噥地說道。
“你……”歐陽落花氣結,一雙滿含怒氣的眼神筆直的掃向不知天高地厚的花路。“若是你不小心失手被擒,打老婆的他還沒去吃牢飯,你就已經先去了。”
“可是事實上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啊!”嘟起嘴,花路為自己辯護著。
她就是看不慣那個爛男人嘛,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就對老婆頤指氣使的,公開養小老婆已經很過分了,心情不好時,還對著元配拳打腳踢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大卸八塊。
“是啊!小心哪天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歐陽落花沒好氣的說道,正想再抬手給花路一點小警告時,緊閉的門扉剛巧又開了。
連袂走進來的正是“武研社”僅剩的另外兩名社員邵青瞳與秦水流。
“呵!青瞳,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就說落花一定是到這裡來找花路算帳了,你還不相信。”看著花路一臉委屈,秦水流就知道她方才已經吃了歐陽落花一頓排頭。
“落花,你對花路也不要太嚴苛了,她只不過是衝動了些。”秦水流一如往常的護著花路。
“是啊!只是衝動,就不知道會不會有哪天,衝動到把命都給玩掉了。”歐陽落花撇了撇唇角,知道奏水流一出現,自己就絕對沒法再和花路繼續算帳,所以她索性往身旁的椅子一坐,還不忘瞪了花路一眼。
“花路,你也太沖動了。”看著歐陽落花悻悻然的眼色,秦水流也不好意思護短護得太明顯,於是也對著花路念道,“你該知道落花只是擔心你,怕你有個什麼萬了你也知道,最近猛虎幫對我們這幾個人很感冒,一直想要找出我們的真實身份,先下手為強,免得我們再去破壞他們的交易,所以
“水流,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會再這麼衝動了。”著實不服氣她們輪番上陣的教訓,可是花路知道這次自己的確太過於衝動了些。
“要我相信你的話,還不如相信天會下紅雨,還比較快些。”邵青瞳對於花路的承諾翻了翻白眼,顯然萬分不信。
“喂,你……”孩子氣的氣鼓了臉,她就是不服氣,為什麼在這幾個女人的面前,她硬是矮了一截。
平平都是十八歲,平平都是高中生,沒有道理自己在她們的眼中只是個小孩子,好歹她也是“武研社”的社長!
“喂,你們倒忘了,在這裡我最大,我可是武研社的社長耶!”不服氣的嘟嚷著,但歐陽落花和邵青瞳卻有志一同的給了花路一個爆栗子。
“什麼社長,當初要不是你死求活求的,說什麼一定要有四個會員才能成社,我們犯得著窩在這小小的社辦嗎?”歐陽落花沒好氣的說道。
也不想想,撇開自己傲人的商業背景不談,她在劍道上的造詣可是與國手不相上下的,要不是看花路可憐,心心念念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社團,她才懶得來玩這種騙小孩都騙不到的“武俠研究社”。
“就是說咩!”第二個發炮的則是邵青瞳,她可是堂堂律師公會理事長之女,女承父業的擁有濤濤雄辯的功力,就算要本校的辯論社扛個八人大轎來抬她,她想他們也會欣然同意,她之所以會在這也是因為可憐花路。
“你們……”明知道她們說的是事實,可是花路就是忍不住的生氣,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花路只好將冀望的眼神投在在秦水流的身上,因為她是在場惟一會挺她的人。
果然,一收到花路求助的眼神,秦水流立刻替她說話,“你們都少說一句吧!大家都是為了共同的理想才會在這兒的,又何必硬要說是賣誰人情呢?難道你們真的打心底不願意濟弱扶傾?難道你們不願在暗地裡掃除那些敗類嗎?”
“我們……”真是一針見血的話語啊,歐陽落花和邵青瞳面面相襯了一下,然後有志一同的點點頭。“我們當然願意啊!”
“既然如此,又何必將你們之所以在此的原因全算在花路的身上呢?”秦水流又問。
“就是說嘛!別以為只有你們有權有勢,就可以欺負我這既沒有權、又沒有勢的小女子。”
瞧著有人為她仗義執言,花路說話的聲音立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