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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老人家卻細心地顧及到她身為一個母親不曾考慮到的事,那就是慶元的自尊與驕傲。
十年來,他一直以自己的血統而驕傲地活著,如今她卻必須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不光明,如果知道他是她當年謀權奪利下的一個工具,驕傲如慶元,他怎麼受得了。
老太太說:“慶元是馮家的一份子,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如果日後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在背後亂嚼舌根、說三道四的放話,那麼他就是自掘死路,馮家不承認有這樣的後世子孫。”
老太太再三的強調慶元在馮家的地位。
稟瑜傻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一直都明白她不是個稱職的母親,孩子跟她一直都不親,但是她終究是她孩子的媽啊,她怎麼忍心放手?
“我能偶爾回來看看他嗎?”
“不行。”
老太太一口拒絕,但是——
“私底下你要見,而只要不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進行,那麼我也拿你沒轍不是嗎?”這已是老太太最後的通融了。稟瑜知道老太太最後的底限不容她挑釁。
她轉身,孓然一身的離開,不帶分文。
第七章
這下子她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離開了馮家,稟瑜開始找工作,因為沒了威遠顯赫的頭銜撐腰,她還是得生活,得吃飯,只是她沒想到她梁稟輸的價值一旦離開,威遠的光環便成了一文不值,甚至還有被其盛名所累之嫌。
威遠在臺灣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她拿著履歷四處求職時,有人一看到她的名字老是張著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常問她的一句話是——你就是常上報紙的那個梁稟瑜嗎?是那個一跺腳,臺灣股市便跟著風雲變色威遠的負責人嗎?
這個時候她多半尷尬一笑,而他們話足了八卦之後,大部份都跟她講再聯絡,要不就是說他們這間小廟容不下她這尊大菩薩,換言之,不管她企管經歷如何豐富、如何成功,但卻礙於威遠的光環,她的求職之途是四處碰壁,而日子總是要過下去,她不能一直沒工作。
怎麼辦?
她站在一家速食店們口,恰好看到他們在徵工作夥伴,她想,或許也就只有這種地方才不識得“梁稟瑜”三個字習經所代表的意義。
為了餬口飯吃,稟瑜推門進去。
“歡迎光臨。”
她才一進門,歡迎的明朗問候語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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