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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
你這種表現,還要不要知道吳晉的下落了?
佑赫覷起眼,惡質地拿吳晉做誘餌。
竹心果然上當。
吳大哥怎麼樣了?
她著急地問。
他不屑地揚起眉,嘖嘖兩聲。
看不出你還蠻關心他的嗎?到底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樣。
佑赫,我只是想知道吳大哥的情況,他孃親一定每天都念想著自己的兒子,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竹心語氣相當認真,這種思子之情她感同身受。
因為她對允眩��彩且謊�摹�
佑赫盯住她半晌,突然撇開眼——
她關心其他男人,讓他不舒服,而且是相當不舒服!
佑赫。。。。。。
吵死了!你煩不煩?
他轉過臉瞪著她,深眸如炬,釋放著兇猛的妒火。
竹心噤了聲,垂下長睫,水眸裡盡是受傷的神情。
既然想要達成目的,就要付出代價。你別忘了,你來王府的任務就是伺候我!我的命令,你一律沒有違抗的資格!
他霸道地宣佈,冽眸直直地瞪住她脆弱的小臉。
竹心被他喝得快要哭出來了,長睫快速啟闔著,心裡亂得如麻似的。
她真的搞不懂,他和別人講話,從來都不會怒氣衝衝的。
怎麼一到對面她,每次都要兇她,難道和她就不能心平氣和好好說話嗎?
你彆氣啊。我照你說的做,好不好?竹心妥協道。
對著他,她從來都沒骨氣到極點。
他總和很輕鬆地威脅到她。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佑赫挑起眼。
那還不快點過來?只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了嗎?
他倒要看看,她現在能識得幾個字了?
這些公文的用詞都相當考究,不乏生僻字眼,每句話都很長,按她這種水平,估計連怎麼斷句都不知道。
佑赫冷眼掃過她,竹心趕緊走到他面前。
拿起他正在審閱的公文,抬起頭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是王直的奏章。
我知道!
佑赫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
就專挑簡單的說,誰不知道王直兩個字怎麼念?
竹心受驚地望住他,猛嚥了兩口口水,然後照著本子念起來:
帶罪犯人汪五峰,直隸徽州府歙縣民,奏為陳悃報國,以靖邊疆,以弭群凶事。夫何屢立微功,矇蔽不能上達,反擢籍沒家產,舉家竟坐無辜,臣心實有不甘。
海賊首盧七搶擄戰船,直犯杭州。江頭西興壩堰,劫掠婦女財貨,復出馬跡山港停泊,臣即擒拿賊船一十三隻,殺賊千餘,生擒賊黨七名,被擄婦女二口,解送原海衛掌印指揮李壽,送巡按衙門。三十年,大夥賊首陳四在海,官兵不能拒敵,得陳四等一百六十四名,被擄婦女一十二口,燒燬大船七隻,小船二十隻,解丁海道。。。。。。如王爺慈仁恩宥,臣願效犬馬微勞驅馳,敢不捐軀報效,贖萬死之罪。
竹心一口氣唸完,不僅流利連貫,而且斷句準確,這樣的水準,不是有深的文化修養,是完全做不到的。
佑赫目光呆滯地望著她,她能有這樣的表現,簡直匪夷所思,想必下了不小的功夫。
我看過《資治通鑑》,所以對政治上的體例還是熟悉一點的。
竹心看出了佑赫眼中的疑惑,謙遜地道。
可惡!這哪是隻熟悉一點?
你看過《資治通鑑》?
佑赫回過神,盯住她的臉,闃眸詭深。
有空的時候看的,我只是看懂了皮毛而已。
佑赫挑起眉。
你的興趣倒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很少有女人會喜歡看這方面的書,而外表柔弱的她,更不像有這方面的政治才華。
竹心愣住。
我是隨便看的。
她並非熱衷政治,只是愛屋及烏。
她知道他是有很深政治韜略的人,為了能更契合他,她才會去讀這類的書籍。
佑赫剛想開口誇她,話到了嘴邊卻被自己收住——
他是怎麼搞的,怎麼會想要去誇這種女人?
行了!不用繼續唸了,過來替我掌燈!
佑赫突然轉了臉色,****地道。
竹心望著他陰晴不定的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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